一朵掉地的花
1. 女人用一朵玖瑰花掉地一半做頭像代表什麼
有的時候不要想太多,可能就是單純的覺得好看
2. 花很易掉下來的花卉,叫什麼名字每長一片葉子都開一朵花。
旭日東升
3. 你看到過,一朵花的第一朵花瓣掉下來的樣子嗎
看到過,再清晨便刷牙時便欣賞白玉蘭花,然後就想走進看看,接著又想摸一下,誰知剛伸出手,一瓣花瓣直直掉落摔了我一個耳光,我當時震驚了,是有靈性么?
滿意請採納
4. 尼采有沒有說過:「根是一朵開在地下的花」
這句話 很有深意
5. 一個豬背景一朵蔫掉的花啥意思
剛分手的女朋友發來這個信息,我的理解是這樣的。
這只豬的眼神沒有抬頭看,只是自顧自的在唉聲嘆氣。可以說明這位前女友對你非常的失望。可能是嫌棄你不夠溫柔,不夠關心她,從來沒有正視過他。
6. 地上的花一朵一朵的象什麼
地上的花一朵一朵的象滿天的繁星。
7. 一朵花掉下來一片花瓣還是不是完全花
完全花是指在一朵花中,花萼、花冠、雄蕊、雌蕊四部分俱全的,叫完全花。所以就算掉了一片花瓣,如果它長得有花萼,花冠,雄蕊,雌蕊的還是叫完全花。
8. 一朵飄零的花
是不是這個:倘若,每一個遠離故土的男孩都是一株無根的草;那麼,每一個身處異鄉的女孩就是一朵飄零的花!
由於各種原因,人們對於打工者特別是打工妹這個群體,一直存在諸多偏見和歧視,人們習慣於用獵奇或鄙夷的目光來猜度我們的生活。{金}{榜}我的這篇自述,是最全面、最真實的打工者生活寫照。
——題記
常常看到報紙媒體關於打工仔、打工妹生存狀況的報道,不知是什麼原因,這些報道更多的關注於打工妹。在這些報道里,打工妹不是愛慕虛榮做了小姐或填房,就是環境惡劣到無法生存,過著暗無天日、豬狗不如的生活。做為一個在珠三江打工多年的女孩子,每當看到這些不實的報道,我總是非常氣憤,為自己,也為許許多多在工廠里安安穩穩打工的女孩子們。
因為這些報道和事實出入非常大。的媒體,總將眼光放在那些特殊案例上,而有意無意地忽略了這一群體大多數人的生活狀況。做為一個資深的打工妹,我覺得自己有必要也有義務將真實的打工妹生活狀況呈現給那些對這一群體誤解的人、媒體和社會。在寫下上面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非常郁悶。因為本身打工仔、打工妹這些詞語就是對我們這一群體的蔑視!
珠三江一帶在改革開放之初,對所有外來工的稱呼一律是「北仔北妹」、「撈仔撈妹」或「打工仔打工妹」,前兩種稱呼中的侮辱和歧視讓人一目瞭然。所以到後來只保留下通用的「打工仔打工妹」。
到後來,「打工仔打工妹」似乎專指一線工人,即所謂的藍領。而非一線人員,則變成了灰領、白領及金領。但我一直固執地認為,如果按照字面意義上的理解,打工,只要不是自己做老闆的人,都屬於給別人打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所謂的灰領、白領及金領統統是打工仔打工妹。甚至包括公務員,他們自己也不是老闆,他們是在為政府打工,從某種意義上講,公務員也是打工仔打工妹!
但非常遺憾的是,這些自己本身是打工仔打工妹的人們,他們從不承認這一點!
既然如此,我所代表的便只有狹義上的打工仔打工妹了,我要把我們真實的生活狀態呈現給大家。=金==榜=所謂的打工仔打工妹的隊伍越來越壯大,我想讓人們對我們有更全面、更深入的了解,希望社會和政府能給予我們更多的關注!
我出生在四川盆地中部一個叫槐樹坪的小村莊。槐樹坪既不是開闊的平原,也沒有名川大山,到處是綿延不絕的丘陵地帶。丘陵的形狀正如人的相貌一般,有的溫和,有的嶙峋。在我還小的時候,站在丘陵上往下看,一條條溪流碧綠如玉,歡快地繞過槐樹坪,流向不知名的遠方。村前屋後到處是綠油油的水稻、黃燦燦的油菜花以及隨風搖曳的蘆葦,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腥香和青草的芬芳,人與自然和諧共處,寧靜而安祥。
那時候,槐樹坪是一個極不起眼的小村,人們都還住在祖輩遺留下來的小屋中,這些小屋都是由泥坯蓋成,上面鋪著稻草。小村不知經歷過多少朝代的風雨浸濁,早己和腳下的土地融為一體,幽暗而靜默。在村口望進去,村尾就成了一團灰黑的東西。人一走進小村,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棵樹葉繁茂的老槐樹,左邊一口水井,右邊一個祠堂。井邊整天嘩嘩啦啦地飛濺著晶瑩的水花,把女人們的笑聲和歌聲傳得很遠很遠。
特別是到了夏夜,村裡的狗們對著天上的月牙兒直著脖子「汪汪」地叫。村裡的人們則扶老攜幼聚在那棵老槐樹下,搖著半舊的蒲扇,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這個時候,也是孩子最熱鬧的時候。有的孩子靜靜聽大從講著很久以前的故事,有的則歡快地追逐嬉戲,即便是再調皮的孩子,家人也不會喝斥。
槐樹坪的土地十分肥沃,除了每年兩次的雙季稻外,還盛產上好的蘆葦。每到春暖花開的時節,葦芽便如一枝枝綠色的箭,彷彿是眨眼之間,便從土地里冒出來。剛冒出的葦芽是可以吃的,剝了一層層皮,便露出了裡面嫩白如玉的。特別是葦芽炒辣椒,有點苦,但味道十分鮮美。
再一場春雨過後,便出冒也一尺多高,葦子葉尖而長。到了五月,蘆葦就有了一丈多高,葦葉寬寬大大,端午節正好用來包粽子。冬於到了,葦葉黃了,便開滿雪白的蘆花,蘆花毛絨絨的,風一吹,千朵萬朵,漫天飛舞。蘆花飄揚的時節,家家戶戶便開始砍蘆葦編葦席,幾乎每家都有一兩個編葦席的好手。雙季稻一半交公糧一半留著自家吃,多數人家是靠編葦席賣的錢換得油鹽醬醋,日子過得拮據而寧靜。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小村變得不平靜起來了。很多人丟下祖祖輩輩留下的土地和編葦席的手藝,翻過延綿不絕的丘陵,到外面的世界去了。他們憑藉農民的吃苦耐勞精神,在城市或城市的邊緣,干最臟最累的活,不分白天和黑夜。他們毫無保留地參與城市建設,卻還要忍受著數不清的白眼和屈辱。他們通常做的職業多是被人稱作下賤的,一般是建築工人、裝修工、搬運工、棒棒工、保姆、修鞋補鍋、流水線工人、保安、礦工以及各種各樣的小商小販。
這些人外出打工後,家鄉屬於他們的責任田因為無人打理,原先長滿莊稼的土地便荒蕪起來。土地失去了主人,任由一片片的野草瘋長開來。幾年後,外出打工的人們便會回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推倒住了幾十年的泥坯房,在自家荒蕪的田地里蓋起了一幢幢平房。於是,布滿平房的地方便成了新村,原來的地方便成了老村。
轉眼之間,老村便只剩十來戶人家了。水井邊長滿了青苔,石磨也廢棄了,滿是腐爛的落葉。就連那些泥坯房,似乎也在一夜之間蒼老了,調皮的孩子一扒拉,牆上乾枯的泥沙便會刷刷地往下掉。很多人家為了多佔一份宅基地,老屋就廢棄在那兒,牆上塌陷的洞口深深的,結滿了蜘蛛網。人一走進老村,世界似乎一下子變得清靜了,彷彿與世隔絕一般。
留在老村的人,或是出不去,或是老實到不敢出去的。守著幾畝薄田,養著幾頭家豬,編編葦席勉強渡日。不幸的是,我爸爸就屬於老實得不敢出去的,所以我們家便成為留在老村裡的十來戶人家之一。
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爸爸媽媽每天早出晚歸,辛勤耕耘,不但連溫飽都不能解決,還要到處借債呢?他們的勞動成果到底哪裡去了呢?
爸爸媽媽最常念叨的就是,什麼東西又漲價了!就連化肥也一個勁地往上漲,買了化肥,還抵不過收獲的穀子;不買化肥吧,穀子又收不上來。好在老村人還有編葦席的手藝。一到農閑,便象以前那樣,扣頂草帽,握上短刀,到溪邊將蘆葦割回家,然後經過一系繁雜的工序編成葦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買葦席的二道販子統一收購運到城裡去賣。
但即便是爸爸媽媽這樣長年累月地勞累,卻還時常交不起我和弟弟越來越昂貴的學費。爸爸媽媽編葦席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那段時間,依靠賣葦席的錢,生活雖然艱難,倒也可以勉強維持。
可忽然有一天,買葦席的二道販子再也不來了。並傳回話來說,葦席本來不值幾個錢,油價又一個勁往上漲,城裡還要查超載車,運費一下子竄上去一大截,虧本的買賣誰願意做?
我們家本來就窮,供我和弟弟讀書己是捉襟見肘,要是我考上大學,連學費都交不起呢。我所以那段時間,我成績越好,爸爸媽媽就越是擔心。正在走投無路之際,在山西做礦工的二叔正好回家,二叔這幾年一直在做礦工,去年也在新村裡蓋了平房。他說有一家私人煤礦正在大量招工,我們村有很多人就在那裡做事。
爸爸這次不再猶豫,跟著二叔及相鄰村的十幾個人去了山西大同。
原以為爸爸外出挖煤,可以改變我家的貧窮的狀況,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事與願違!爸爸的外出,竟是我們家不幸的開始!後來發生的事,至今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
爸爸出事的那年夏天,我十九歲,剛剛參加完高考。此時,距離我爸爸外出挖煤,還不到兩年。在等待錄取通知書的日子裡,迎來了一個潮濕陰霾的早晨,夜裡剛剛下過一場大雨。每到這樣的天氣,媽媽的關節炎就會犯病,於是就整天整天地躺在床上,直到天晴才能起床。
按理,媽媽早該去醫院看病了,但醫院把病人當作斂財的工具,醫葯費實在是貴得離譜,在農村,一般人都是「小病拖,大病扛,重病等著見閻王。」所以媽媽一直是硬挺著,窮人的命,原本就是不值錢的。何況如果我今年考上大學,家裡還要負擔那如天價一般的學費,就更加不敢去醫院了。
十二歲的弟弟海鷗吃過早飯便出去玩耍了,我收拾完了碗筷對躺在床上的媽媽說:「媽,我想去學校看看通知書有沒有來?」
媽媽擔心地說:「海燕,你不會落榜吧,我這幾天右眼皮跳得厲害呢。」
我胸有成竹地說:「你就放心吧,我平時成績那麼好,這次發揮也不錯,我感覺肯定能考上。」
媽媽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那為什麼我的右眼皮跳得這樣厲害呢?」
我嬌嗔地說:「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么迷信?」
話音剛落,忽然聽見院內有人喊我的名字,跑出去一看,門外除了幾個鄰居,還有一個鄉郵遞員。鄰居們看到我,全都歡天喜地地說:「海燕,你考上大學了。」
盡管早有預感,但這消息還是讓我歡喜雀躍,特別是我看到通知書上北方那所著名大學的校名時,更是激動萬分。
躲在床上的媽媽看到通知書,也很高興。但鄰居們走後,她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了。我意識到什麼,心裡一沉:「媽,學費這么貴,我們家有這么多錢嗎?」
媽媽暗中算了算:「這些年,我和你爸一直給你攢著的,不過去掉你你弟弟下學期的學費,還差五千呢。」
我急了:「離開學沒多少時間了,那怎麼辦啊?」
媽媽嘆了一口氣:「等一下去給你爸寫封信吧,他今年在煤礦都幹了半年多了,掙的錢應該不止五千。」
我愁眉苦臉地說:「煤礦是一年一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媽媽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實在不行就叫他回家吧,聽說只要有事回家,煤礦就提前給結工資。」
我點了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我拿著寫好的信,正要到鎮上郵遞,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若有苦無的哭聲。這聲音先是一個人的,但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大,哭的人也越來越多,好象整個村子都有人在哭。我大吃一驚:「發生了什麼事?」
媽媽焦急地說:「快去看看,可能是誰家死了人了,怪不得我這幾天右眼皮總是跳呢。」
還沒等我站起身,就見海鷗跌跌撞撞地跑進屋來,撲到媽媽懷里哇哇大哭:「爸爸,爸爸,他,他可能死了!」
我和媽媽立刻呆住了。媽媽一臉死灰地盯著弟弟,幾次張開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顫抖著聲音問海鷗:「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爸爸、爸爸他人在哪裡?」
海鷗邊哭邊說:「聽說山西煤礦瓦斯爆炸,爸爸、二叔、還有我們村和鄰村的很多很多人,全都被埋在地下了。」
聽到這里,媽媽呆了半晌,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我的人哪。」便下意識地想下床,因為雙腿僵直,她一頭栽在地上,再抬頭時,額頭己流出鮮血。我和海鷗此時也管不了她頭上的血,雙雙撲在她懷里,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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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有一隻烏龜去旅遊,掉下了山崖,砸到了一朵花,那花是什麼花 腦筋
花龜
10. 地上的花一朵一朵好像什麼造句
地上的花朵好像浪花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