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鬧離婚
㈠ 蓮花-精美散文欣賞
蓮生來就帶著白色的胎記,只是長在腳背上,很少有人查之。因有蓮花胎記,故父親取名蓮花。只是這段淵源,在蓮花長大後,很少有人提起了。
蓮花長得也是貌美如花。只是開在了一個風流倜儻的家,父親遠離了孤僻的母親。一個人去了繁華大世界:上海。蓮花記得父親的彩照;火紅的蝴蝶結,墨綠的西裝,烏黑的大背頭。蓮花透過相片似乎聽到了百樂門里嚶嚶的輕鳴,父親穿梭在其中。哪還會記得言辭犀利的母親。父親後來回來後,教過蓮花日語。只是她如今只記得只言半語。歲月早已把它埋在了油鹽醬醋里了。父親是個日語翻譯。蓮花出嫁時,嫁妝里包了一件紫色鏤空的立領大襟小襖。襯著蓮花高傲的脖子,煞是逼人,還有一件白色的絲綢小襖,透著柔軟和薄涼。全是當時流行的的日本貨。
蓮花有喜歡的人。後來,蓮花再沒提過為何沒嫁。
蓮花嫁人了。母親用一個金頂鎦子就把她訂下了。母親被媒人舌吐蓮花的吹捧,迷了心竅。蓮花啥都好,只是如蓮,不喜塵世俗氣。蓮花始終處理不好與婆婆的關系。可能在她青蓮的心裡,以為,我做好我的,不爭不吵,與他人何干?我行我素的她,成了婆婆眼中死性,孤冷的女人。 丈夫冷生是個孝子,新婚半年,他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母親每次的嘮叨,抱怨,剛開始時,冷生會兩面膠似的討好著。長了,冷生對蓮有了想法。一天,他對蓮說:「你就按著媽的要求做唄,她說啥就做啥唄。成天不得安靜,倒不如一個人的自在了。」蓮聽了,心不歡。可望望大了的肚子,把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蓮花生了,一個可愛的男孩。破天荒的婆婆又是雞蛋又是紅糖。隔壁二嬸子是個道道覷的人,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總是先到,高亮的嗓門,斃了村口的喇叭:「呀,這孩子別看早產,生的還是水靈。』這小模樣還真沒隨冷生,象蓮的地方多。」
蓮虛弱的身子,晃動了一下:「是呀,動了胎氣,提前了半月。還好,無恙。」
一旁的婆婆本是開了花的嘴,象被誰抽了一個嘴巴。啞了。盤算著,莫非這孩子,提前有的。
不對,冷生沒那麼大的膽。再說,他們也沒機會在一起呆過。莫非是……
新婚過後,冷生的工作是大部分時間是被分配到外地流動著,掙得的工資也大部分被母親把持著,留些少數的一丁點給妻兒偷著花。冷生的大哥結婚不到半年,在母親的刁難和指槐罵桑中離了婚。大嫂在冷生家沒能留下一兒半女,後來,遠嫁回娘家時,抱了一個模樣和她一樣俊俏的女娃。後來大伯哥再婚後也一直無子嗣。
這家裡沒了丈夫幫襯的蓮花,眼瞅著婆婆把精細的糧食打包成一個個布袋,運給小女兒吃。蓮花的日子只能拮據著過。每次回娘家時,母親還總是埋怨她吝嗇,她曾眼睜睜的看過婆婆的一飯碗金頂子呢。
蓮花的月子,在婆婆的冷臉中度過。
蓮花的月經總是提前,也許這也是孩子提前生的原因吧。蓮這么認為。蓮只知道,她是沒與第二個男子有過身體接觸的。
轉眼,典兒已能戰戰兢兢的邁步了。典兒這名字是蓮花在孩子出生頭一天晚上,夢見一條蛇的典故,故取之。也許,日後,典兒的冷漠還真隨了蛇的生冷性格。
門前的桃花謝了又開,冷生回家的次數蓮花能數的過來。漸漸的蓮花明白閨蜜說的一句名言;嫁給一個孝子,註定對不起妻子。孝順的男人寧可再娶,也不願違背母親的心意。
蓮花自從結了婚,就失去了當姑娘時的俏工作,盡管是個合同工,可她喜歡那份豪氣和自在。每日里開著那小小的火車,在工廠里運送煤炭。現在想起來,那是天堂上的日子。每到中午,那些艷羨他的男工友總把飯盒裡飄著膩膩的肉香偷偷塞進來。她總捨不得吃掉,又偷偷帶回家,給弟弟吃。後來,長大的弟弟一直抱怨為何那個人沒能做成他的姐夫。他哪裡知道,他的娘親,已被一碗金頂子迷了眼。
冷聲的臉,像冬日裡的天氣。是婆婆的耳邊風,讓冷生對孩子有了懷疑。蓮花發了毒誓才算了了是。看著越長越像自己的典兒,冷生也沒了言語。可這『結』讓蓮花討厭冷生的多疑。
典兒三歲那年,在婆婆的慫恿下,蓮花離婚了。蓮花捨不得孩子,可在中國60年代。糧食短缺,撫養一個孩子,多一張嘴,幾乎是一件要命的事。蓮花的親娘第一個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的反對。看著身下兩個弟弟妹妹還未成人。蓮花知道還得出去工作,是不能在家吃閑飯的,更別提一動不動的養個孩子,那是行不通的。蓮花夜裡睡不著覺,望著如水的月盤,一會就變成了典兒的小臉。她似乎看到從圓月中探出一隻肉呼呼的手,像她撲來。一個激靈過後,只有一盤冰冷的月與她寂寞的遙望。
蓮花又嫁人了。母親將她許給了一個有著八個姊妹的黃郎兒。初次見面,是在自家小屋不遠的電線桿旁。濃眉大眼,薄些的嘴唇。三七的發型,一身卡藍色的中山裝,中等個頭,外表蓮花挑不出毛病。介紹人也沒隱瞞,家窮。不介意娶個二婚。只要雙方沒意見,立馬可以搬過去住。蓮花也看慣了母親的不耐煩,是呀,再不結婚,身下的弟弟妹妹是要被耽擱的。她不怪母親的急躁,一個缺少夫君疼愛的女人,是對孩子沒有好感的,她聽得母親最多的一句話是:多個孩子多個累贅。沒過多久,蓮花就嫁了過去。
婆婆是個寡婦,從山東老家帶著八個兒女來到東北一個人煙不多的小村。聽說公公是個補鐵匠,四十多點得了癆病,留下一大家子勉強糊口。蓮花不怕苦。蓮花嫁過來的時候,她丈夫的弟弟都已經有了孩子。當蓮花穿著立領盤扣的紫色金絲榮夾襖,走進這間毛坯房時,她的弟媳仰著脖子,看著她,咂咂嘴,吐出一句:白瞎這么俊的人了。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打量這身衣服。嘟囔著:「脖腔高的人穿衣服就是好看,哪天你也給我裁件一模一樣的穿。不知咱這短脖子腔穿出來啥樣。」日後,蓮花的手藝總算沒讓這一笑倆哈哈,愛挑刺的弟媳說出個子卯。
祥子的弟弟是個頭腦靈怪,腳踏實地的人,在小隊當隊長。不知怎的,就是看不上祥子。也難怪,祥子脾氣暴躁,前些日子還和在村裡一個沒出五服的三哥打了起來。後來,蓮花聽弟媳說漏了嘴,是因為那人堵著了祥子和一女的在苞米地里做那事。那人在村口牆上含沙射影的寫著紅背心和xxx是破鞋。祥子穿了一夏的紅背心已退了色。
其實,那天晚上,弟媳是來探攏一下婆婆是不是多給了蓮花兩塊月餅。結果,一看,才知,蓮花壓根就沒分到一疙瘩。不知這回事。索性,東扯西扯,說漏了嘴。
此時,蓮花已懷了第二個孩子。大丫頭已能在地上跑了。丈夫盼著再來個小子。
蓮花有點怨恨當隊長的小叔子 ,愣是把自家的自留地四分五湊的分了幾小塊。祥子愛耍錢。種地這活,基本是蓮花的事。蓮花帶著四歲的梅子在大田裡拔草。幾百米的長攏,秧苗快要莫過梅子的頭頂了。想著昨天晚上 和祥子的一頓吵鬧,蓮花恨自己的命運不濟。看著梅子,蓮花突然把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近乎瘋狂的舉動,嚇得梅子大叫:媽媽,我聽話,別掐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這時,祥子從地頭扛著鋤頭走過來。蓮花鬆了手。
高壓讓蓮花的神經近乎崩潰。
蓮花和父親合夥在鎮里開了個小飯店。每天起早走到鎮上炸油條,晚上回家烀熟食。日子漸漸有了起色。祥子也開始領著村裡小工,做起了瓦匠活。蓮花終於搬出了和小叔子一個屋檐下的東西屋生活。
冬日的清晨,蓮花三點就趕往鎮里,昨晚一場暴雪,淹沒 過她的腳脖子。村口的小河傳來刨冰破裂的嘎嘎響聲,一條半個鍾頭的小道,用了一個多點還沒走到。霜汽結在了眉毛和眼毛上。在前方有一團黑影卧在白茫茫的雪地上,還伴著叮鈴叮鈴的響聲,遠瞅像個大黑熊瞎子。蓮花,走慣了夜路,膽子越來越大,可此刻,她還是嚇得不知該走還是該退。走吧,蓮花狠了狠心,走近一看,鬆了口氣,喊了聲:「曾叔,起這么早啊?」又瞅瞅掛在他肩上的一桿秤,還在發出叮鈴的碰打聲。
曾老頭抬起胖胖的眼皮,吸了吸凍紅的酒糟鼻子,答著:「是蓮花呀,祥子沒送你啊,真是不知福呀,叔陪你走。」說著爬了起來。抖了抖那條瘸著的短些的腿。往蓮花這邊湊來。
「不用了,曾叔,我今天出來的晚了,我先走了。」說著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曾叔是村裡有名的老不正經。他的老婆死後,他和女兒一起過,後來,聽說那丫頭給舅舅留下一封信,喝了敵敵畏,追了她的母親。這丫頭死的蹊蹺,知情的人都說是曾叔霸著不讓她嫁人。曾叔有個外號叫騷高禮。他真名叫曾高禮。
蓮花不想沾著一點騷味。蓮花骨子裡倔著呢。
冬閑了,祥子歇冬了,愛耍錢的老毛病又犯了。蓮花讓他把幾捆大蔥馱去鎮里賣了,置辦些年貨。祥子很快賣完了,走到了賣豬肉的攤前,挑了一塊後臀尖,正要付錢,過來一隻肥乎乎的手,抓起那塊肉,喊了句:「把這塊給我裝起來,幾天沒吃肉了,」一三十左右男子,嘴裡叼著過濾惡嘴煙,瞅都沒瞅祥子一眼。盛氣凌人的叫嚷著。
祥子是誰呀,在村裡也算小有名氣,哪會服這個。抬手,抄起按上的殺豬刀,指著對方說:這塊我要定了。賣肉的小販,沖著男子媚笑著:爺,給您留著一塊更好的呢,這塊給這位爺。您稍等,立馬給您包好。那男子拎起肉,斜了祥子一眼,走了。
賣肉的瞅了祥子說:」爺,您真猛, 剛才那位,您不認識吧?您這回兒名聲可大去了,霸爺您都敢惹。看來這橫的也怕這不要命的。」
祥子覺得有股冷風撞進了喉嚨里。拎起肉,騎上自行車,飛奔而去。
眼瞅著到了村口,才算慢了下來。迎面走來前院的二驢子,晃晃悠悠的吊樣。瞧這樣子,也是剛耍完。沒少輸。祥子被勸進了二驢家,幾個賭友,又成了局。二驢的小兒子被青煙嗆得躲在牆角,抽著黃鼻涕,光光的咳嗽著。二驢媳婦在豬圈裡敲著豬食巣子,敢怒不敢言。想著他家圈裡的大肥豬,不知能不能挨到過年。
祥子輸了。不光是賣蔥錢,家裡的急需錢,也一並輸了。
那晚,梅子放學後,看到爸媽在灶台前扭打一團,常年的爭吵,梅子多了同齡孩子的早熟。她關上了外屋的門,隔著窗戶,她看到隔壁二嘎子向屋裡伸過來的脖子,她小小的心理已學會了掩飾,這對扭打一團的夫妻在梅子冷漠的動作中終於停止了吵鬧。
時間是把殺豬刀,梅子成家了,蓮花盡其所能,給梅子制定了嫁妝。一點不比同齡人少。那晚,祥子又大鬧了一場,他覺得蓮花不該給丫頭那麼多陪嫁。
幾天後,蓮花失蹤了。
北方,一個偏遠的山上,一座正在修建的寺廟里,一個女子,正在剃度。她說:此時的心境是海闊天空,當利剪裁下她的三千發絲,裁下那個婆娑世界,每天對她來說;法喜充滿。她一襲長衫,合掌道:阿彌陀佛。
從此,蓮花在佛前靜開無言................
㈡ 一部電視劇
應該是國產片鷹與梟
25集國產公安懸疑劇
總監制:易為平
編劇:馬志全
導演:李駿
主要演員:
王新軍飾演常征
丁柳元飾演荷花
劉衛華飾演夜梟
梁愛琪飾演一枝花
李冰飾演狄雪菲
柳岩飾演富家女
影片類型:劇情/犯罪
集數:25集
國家/地區:中國
對白語言:漢語普通話
色彩:彩色
[編輯本段]故事梗概
青城市,五嶽集團總裁李克文被綁架,保鏢司機二人死。李克文家收到三百萬美元的勒索信,落款是一隻惟妙惟肖的「貓頭鷹」。刑警隊密切跟蹤送贖金的李夫人。省刑警學院考官常征帶學員在公安廳密切關注此起案件,常征判斷准確,贖金交付方式是從火車上拋下錢袋。綁匪順利拿到贖金,但卻是假幣,而李克文被殺。
楓林市,百草葯業董事長石中流被綁,勒索信仍是夜梟。刑警跟蹤石夫人,但贖金於洗浴中心被迅速悄悄取走。省城的常征判斷出取錢方式,但為時已晚。
梁口市興達貿易公司董事長譚江被秘密綁架,譚江囑夫人不要報案。譚夫人依言取出贖金,放在家中。綁匪竟上門取走,真是膽大妄為。
夜梟名聲大震,富商憂慮,全省轟動,公安部督辦,列為全省第一大案。
省公安廳成立夜梟專案組,並任常征為特別行動組長。
夜梟再動:富華集團董事長鍾山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常征帶妻弟(警校學員)吳小天救下鍾山。鍾山保鏢被打死。鑒於常征判斷正確行動果敢,常征被任命為夜梟專案組長。夜梟又給鍾山送信,勒索巨款,鍾山痛罵夜梟,夜梟發誓要殺掉鍾山。
夜梟識破常征誘餌,命手下殺手大鬼石康趁機刺殺鍾山。
常征偶然去找鍾山下棋,撞上石康。吳小天擊斃石康。
二鬼石健欲為兄報仇,巧妙地在鍾山坐車下放了搖控炸彈。常征勇字當頭,親自排除炸彈,並鎖定石健,石健欲與常征吳小天同歸於盡,被擊成重傷,自殺身亡。
夜梟連敗數次,惱羞成怒,欲親自出手。手下大將一枝花勸住夜梟,立軍令狀自己除去鍾山。
鍾山執意出席一宴會,常征層層設防。常征終於鎖定化了妝的一枝花,一枝花搶先下手,刺殺了鍾山,並逃走。追擊一枝花過程中,吳小天為保護常征犧牲。幾名平民也為此受傷。
夜梟成功掩護一枝花逃走。
鑒於此,原專案組解散,常征記大過一次,免去專案組長、刑警學院教官職務,工作待定。妻子吳小愛也就此與常征離婚。
系列綁架案始終未破,常征主動要求離開省城,決意到江陽市,決心破除此案。
只有狄雪菲一人來送常征。狄雪菲是常征前妻的好朋友,單身。她美麗大方,才華出眾。常征在狄雪菲的心中一直是真正的英雄。她向常征暗示,自己永遠願意做常征的好朋友。失落的常征卻根本不想考慮感情問題。
去江陽刑警隊報到的路上,一劫匪挾持一婦女逃竄。常征戴墨鏡持竹竿,扮盲人巧擒劫匪。江陽市刑警隊長張明輝對常征有偏見,把常征安排與老成厚道的李江結為搭檔,工作只是為一些偷盜、斗毆等小案件出警,與大案要案無緣。
需要租房的常征偶遇單親母親荷花。何花無正式工作,帶孩子生活拮據,頑強堅韌的她四處打式賺錢。貌似潑辣的何花因為砂鍋被常征無意撞破,二人口角,隨後何花主動幫常征聯系合適房屋,不失時機小賺了一筆。常征出手很大方,人也和氣,何花高興之餘又覺錢賺得不太光彩,於是盡量出力幫常征弄好生活的一切。
何花為常征買的二手電筒器質量不好,常征埋怨何花,何花重新給常征換回質量較好的電器,又把常征的屋子裝飾得舒適美麗,常征覺得這個女人還不錯。當常征知道何花是一個很不容易的單身母親時,他對這個頑強執著像堅韌的蒲公英一樣的女人起了憐憫之心。
江陽接連發生兩起槍殺案。私設賭局的張野在別墅被人開槍打死。其後,寶鼎茶藝社中,黑龍江人劉學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槍殺,大鬍子槍手隨後揚長而去。經彈道檢查,兩起兇殺案用的是同一枝手槍。
何花給人當鍾點工,被男主人調戲。何花忍無可忍,用花瓶和台燈打傷了男主人。男主人報案,常征和李江出警。何花的作為讓常征感到好笑,但他也欣賞何花的自尊自愛。何花不知道要賠男主人多少醫葯費,有些忐忑不安。常征和李江對男主人聲言何花要起訴他性騷擾,並假意要把一切告訴女主人。男主人害怕,願意出錢賠償何花精神損失。正為賠款焦慮的何花意外地拿到了賠給她的錢,她明白這是常征在幫她,她的眼裡流下了熱淚。常征鼓勵何花勇敢樂觀地生活下去,何花從此後更加努力地工作,她要爭口氣。她心理也有了一個寄託,那寄託就是常征上。
刑警隊長張明輝率刑警隊所有人(除常征李江外)不分晝夜偵察兇殺案,數日過去,仍毫無進展。市裡限期破案,副局長梁廣寒親自「督陣」,仍無所獲。不得已,局長指令常征參與偵破。
何花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她花了幾千元錢租了一個珠寶拋光機,某珠寶公司拋光珠寶。出力賺錢對何花來說不算什麼,這個工作計價工資,還算不錯。何花不分晝夜地努力工作,賺了不少錢。她向常征炫耀,她的生活正蒸蒸日上。常征也為她能有穩定的工作和收入高興。何花心裡已當常征是好朋友。
常征根據死者劉學數年前曾涉嫌傷害某部武警排長致死案鎖定了嫌疑人――石敢――原某部武警。石敢在部隊中習得好功夫和好槍法,膽大心細。激烈的槍戰追捕後,身負重傷的石敢被常征擒住。石敢承認他是兩起殺人案的元兇,隨後帶笑死去。刑警隊一片慶祝聲,張明輝等人立功,常征因違背辦案指令並強審重傷的石敢而和立功無緣。常征覺得兩起兇殺案並未完全偵破,石敢交待的殺害張野的動機有些牽強,常征感覺還有一名殺人嫌犯在逃,從刀傷來看,那人應是個女子,並且是主謀。常征的直覺還告訴他該案和「夜梟」有關。
何花突然明白自己被騙了,珠寶公司收了大量寶石拋光機的租金後人去樓空,何花現在是血本無歸。她連給孩子買奶粉的錢也沒有了。憤怒的何花和幾個受騙的人打碎了原珠寶公司租用房間的玻璃,她還和保安沖突起來,並打傷了保安。
常征和李江奉命去參與阻止事態,何花被指認帶頭鬧事,被押上警車。常了解真相後想幫助何花,於是他讓好心的大媽把何花的孩子和一切用具送到拘留所。拘留所成了托兒所,所長無奈,請求上級,讓何花交罰款走人。罰款是常征替何花交的,常征向何花聲明那隻預交的房租。
寶鼎茶社的老闆林夢凡現在是常征的好朋友,常征請林夢凡給何花找個工作。林夢凡不負所託,給何花在郊外度假村找了份廚師的工作,待遇不錯。何花終於可以穩定下來了,她在心裡已悄悄地愛上了常征。但她自覺不配,愛只能藏在心中。但這已讓她覺得幸福了。
狄雪菲來見常征,她向常征直言不諱:「如果你想成家了,一定要先考慮我。」常征苦笑著答應。何花見了狄雪菲,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失落,她明白,狄雪菲才真正配得上常征。
來江陽的一個旅遊團中有位叫趙雲天的商人在何花工作的度假村被人謀害,案件設計巧妙,幾無線索,張明輝一籌莫展。
何花曾與趙雲天有過沖突,所以她被當成嫌疑人。張明輝對何花疾言厲色,何花唇槍舌劍,讓張明輝好沒面子。張明輝暗點何花和常征關系不正常,常征不滿,幾句話亦讓張明輝下不來台。張明輝索性讓常征主持破案。
常征出馬,根據趙雲天曾奸殺女童靈兒(後因無證據釋放)的案子,查出了謀殺者楊聰明――靈兒的小姨。楊聰明本性善良,所有人都喜歡她,何花也是她的好朋友。但楊聰明為了給靈兒伸張正義,堅決地處死了趙雲天。常征破案,所有人都愣了,何花請求常征放過楊聰明,常征雖於心不忍但還是要做法律的衛士。楊聰明向眾人祝福,隨後服毒自殺。
何花當掉了唯一的首飾給楊聰明辦了體面的殉葬儀式,到場的人有常征和旅遊團請的律師杜鵬。常征已給楊聰明買了一塊墓地,杜鵬也受旅遊團之託用捐款為楊聰明買了塊墓地。
安葬了楊聰明,常征跟何花並肩離去。兩人都為對方的善良感動。公共汽車上,累了好久的何花靠在常征肩上睡著了。常征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很美麗。
楊聰明案結了,常征意猶未盡,因為他感覺到另有殺人案的真正策劃人,因為這個兇殺案設計近乎完美,而楊聰明又絕不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沒錯,真正的策劃者是「夜梟」集團的軍師――律師身份的杜明――靈兒父母的養子。
何花又失去了工作,但她心裡想著常征,有了生活的寄託。她現在蹬三輪車送啤酒,雖然辛苦但總能維持生活。常征被何花的樂觀向上感染,他現在也當何花是好朋友了,他又為何花找了一份倉庫管理員的工作。
鄰市又發生綁架案,「夜梟」勒索成功。常征被召去介紹以前情況,並在該市的調查中常征肯定了「夜梟」手下女將「一枝花」的存在。同時,常征還鎖定了一個參與綁架的夜梟手下小莫。小莫在常征的追捕下竟逃往江陽市,常征尾隨不放。小莫幾次欲殺常征未果,反被常征擊中負傷。正當常征將要捉住小莫時,小莫竟突然被張明輝等人擊斃。常征感覺到自己隊伍中出了問題。
常征感覺到何花對自己的感情,他覺得很荒謬。為了不惹麻煩,常征房間躲避何花。
何花幾次想見常征都不能,她感覺到了常征的房間迴避。何花很懊惱,她覺得常征傷了她。她不想再受常征的恩惠,她辭去了常征為她找的工作。
常征為何花介紹的很不錯的工作卻被何花輕易辭掉,常征很生氣,後來他知道何花辭職竟是因為自己不去看她而賭氣的結果。常征決定不再過問何花的事,並且不再理何花。
狄雪菲因工作關系近些時日陪在常征身邊,她主動向常征發起攻擊,常征似有些招架不住。常征一度突然想接受狄雪菲,但他還是猶豫了,他莫名地覺得這樣做有問題。
一遊客死在江陽郊外的森林保護區中,看起來他極像是正常的意外花粉過敏死亡。張明輝准備結案,常征不同意,死者不久前的一份大額人身意外傷亡保險單使常征起了疑心。繼而常征發現死者新婚不久的妻子令人懷疑,他反復調查推理,終將「夜梟」帳下大將「一枝花」面目揭穿。一枝花拒捕被擒,她坦然承認自己是殺害張野的主犯,因為一枝花的貞潔就是數年前被張野強行奪走的。一枝花拒不承認和「夜梟」有關,但私下裡,她向常征默認了自己和幾起綁架案有關。
何花因常征的不理不睬而破罐破摔,她又因鬧事而被拘留,她這樣做的原因就是能夠因此而見到常征。常征對她的行為又氣又笑,他勸何花不聽,只好承諾會去看何花。何花答應好好做人。
一枝花先是勾引了看守所的武警曾仁,然後在「夜梟」又一大將――城郊派出所警察楊威的幫助下成功脫逃,曾仁被常征抓住,但他只見過蒙面的楊威。張明輝下令全力追捕一枝花,但終無所獲。常征心存疑惑,但張明輝不許他參與本案。
江陽大地痞雷鳴大言「夜梟」根本不放在自己眼裡,他手下的混混金風和阿光也肆無忌憚地到處勒索。寶鼎茶藝社老闆林夢凡就是經常被敲詐的對象。愛喝茶的常征跟文質彬彬的林夢凡很談得來,常征明白林夢凡膽小,但他並不贊同林夢凡花錢免災的做法。
江陽市一富商收到了印有「貓頭鷹」標記的勒索信,富商驚懼萬分,不敢報警,將五十萬乖乖奉上。此事傳出,真正的「夜梟」林夢凡大為吃驚和震怒,他知有人冒他名敲詐。林夢凡派杜明和楊威暗中調查,鎖定了不知死活的兩個傢伙。結果林夢凡親自出手,將冒名詐騙的二人亂槍打死。五十萬元完璧歸趙,富商和警察都瞠目結舌。此事傳出,成為江陽市最大傳奇新聞。常征更加肯定了「夜梟」的巢穴就在江陽。
根據小莫被殺的案子,常征的目光落在了楊威身上。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常征設了一個圈套引誘楊威出手。楊威中計,露出了馬腳常征等人發現了確鑿證據,證明楊威就是綁架團伙的一員大將。楊威不敵而死。
林夢凡失去了石敢、楊威、一枝花幾員大將,有些事只好自己親自出馬。常征依據假冒「夜梟」案線索漸漸覺出林夢凡的可疑,於是,一場英雄對梟雄的大戰上演。老練毒辣的「夜梟」終於走上了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