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見下體的倫理片
㈠ 張懷舊專訪的文章,誰有啊
張懷舊專訪
張懷舊,一個文采奕奕、罵聲喋喋、見客人時總要戴副淺色眼鏡的靦腆男人。坐在他的面前,你很難想像,眼前這位十分謙遜和禮貌的男子竟是那些雜文小說的作者。張懷舊的文章以他思想和邏輯的力量讓中國人緊跟他在喧嘯的網路熱血狂舞,惡罵這個時代雨後春筍般涌現的怪事怪人怪物,看他的小說,或是讓你潸然淚下,或是讓你拍案而起。
一、你們沒有讀懂張懷舊
2006年3 月的一個早晨,國內一家著名網站的博客上有一篇置頂的紅色標題文章非常醒目。這種在中國任何紙媒都無法讀到的趣味標題性文章吸引了千萬網民,我由此走進了他的博客。細細讀來,一篇篇論點鮮明的罵文引人入勝。
讀他的文章時,網民的第一印象會是:此人的生理年齡一定在四十開外、陰暗老謀、瘦弱憤世,文章立意刁鑽、邏輯明朗;心理年齡卻裹攜著滿嘴傻Χ「滑鼠少年」的頑蠻氣質和天性。人們猜測他的人生一定有些陰暗,有些孤獨,要不如此出格地憤世嫉俗;如此咬牙切齒、滿腹仇恨地漫罵與他毫無過結的人們。
他的每一篇文章都精心寫就,從不敷衍了事。看得出這是一個才氣逼人而且非常勤奮的作者。他有能力以全方位的角度以人們稱為邪才的方式來闡述他「邪惡」的主題。他的文章象一套套三點鏤空的高級時裝,鏤裸著性腺、性體搖滾著招搖過市,引來了千萬網民的驚嘆和贊揚,同時也招來了罵聲陣陣。這個「惡男」站在大街上,他漫罵的唾沫四濺但不失理性,不失邏輯,不失共鳴。我立刻將他的文章發給了我的朋友們,我想這是今天這個燥動時代狂熱繁忙人們的最好一道開心糕點,這是能令朋友們餐前開胃、食時噴飯、飲後捧腹的開心禮物。在今天人們的心靈內核燥動不安的年代,很少有人有時間並願意靜下心來去閱讀那些乏味的文章。當疲倦的人們倦縮在地鐵的座椅上,千奇百怪的報紙書刊伴隨著鼾聲從他們手中滑落時;當疲倦的人們打著哈欠,推著近視眼鏡沒日沒夜地趴在電腦前點擊滑鼠妄想尋找亮點來點燃他們混濁眼神的時候。張懷舊的文章應運而生,象一道道烈性麻辣燙,引來了八千萬信息腸滿腦脹,呃呃嗝噎的網民圍觀搶食,開心開懷,閱讀的快感隨文章漫罵的高潮此起彼伏。
能讀懂他的人,會從文章中撈出魚片,讓殘渣留在鍋里,不會讀的會罵罵咧咧地連魚片和麻辣殘渣一起咀嚼。
這位駭世罵客何許人也?
人們在網上找不到張懷舊燦爛的照片,他的網路肖像則是由人們透過他猛烈的文字以千百種意念描繪出來的惡人面孔。
網友「慕容秋水」說《張懷舊,你丫有病》,「你丫不過是嘩眾取寵的小丑。你丫大概很小時就缺少父母的愛心,讓你變的這樣的俯拾即是的辱罵別人。」
還有人說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網路流氓。早在1999年3月26日,有位姓劉的中國「行為藝術家」,在北京西郊的一個設計博物館的地下室,面對一百多名中外人士與記者,站在新聞燈閃爍的舞台上,面對CNN的攝像機,一絲不掛地亮出了生殖器,並持握著自己沾有藍色印油的器官,一會兒在觀眾甲的書本上豪邁地落印,一會兒在美女乙的大腿上悠悠地蓋章。近在2006年南京的一次名為「實驗空間」的藝術展覽會上,某女大學生自拍自己的下體生殖器,然後將圖片鑲上金色的鏡框不遠千里拿到南京,掛在富麗堂皇的藝術宮殿里展覽,被稱作藝術供人們欣賞。比起這些來,張懷舊還不算流氓,不算高超。
所述這些都無可非議,我們的時代變了。
互聯網說穿了就是一個大舞台,就象京劇演員劉慶先小生演完五毒之首的金頭大仙、面目猙獰的牛魔王之後,卸悼滿臉油彩,他還是那個敲著飯碗上食堂打菜的革命同志。
張懷舊關悼電腦,游手好閑地走在故鄉的大街上時,他也仍然是個很好的革命同志和溫情無比的男人。從《褲襠下的情人節》、《劉翔沒文化》、《愛情零食》、《花花公子與羅曼蒂克》《愛情這個雜種》《啊!祖國!啊!北京!》《中國三大流氓職業》《半支唇膏》《上海的小資北京的驢》以及他的幾篇具有廣泛影響力的地域批評系列文章看來,他是一個非常職業化的文字操手,每當節日來臨時,他已早早地寫完了他的罵文與小說。他的勤奮和對重大節日的敏感度可以與新聞傳媒的大腕們媲美。他可以在音樂中,在夜深人靜時煮著美酒狂熱地寫到天亮,將作品熱氣騰騰地端上互聯網之後,然後在人們上班時分「呼呼」進入夢鄉。他的文章絕不會因為時間緊迫而草率;他的文章的確罵出了一些人的劣跡劣根;人們喜歡讀他的文章,因為憤慨的人們讀了會得到一種渲瀉,祥和的人們讀了會得到一種休閑。
網友「放浪才子」說:牛人一個!罵得痛快淋漓,我看得熱血沸騰啊!
網友「風雨伊人」說:曾經有人把張懷舊的文章也歸類為下半身文化,對此類說法,伊人不敢苟同,雖然懷舊的文中也有提到過生殖器,但他不是為了描寫生殖器官而寫的,透過他的文字,你能了解到社會上的一些極其丑惡的現象.他的罵聲不能不說相對的也代表了一些大眾的心聲……
網友「掘墓人」說::從古到今,從中到外,直到現在的中國網路,都從未出現張懷舊這個人,更不用說他的文章。正是由於我們中國的這個社會,才造就了張懷舊這一大文豪,以及他的文化。這在中國歷史上,甚至是在世界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他的出現,標志著中國文化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時期,一個新的時代已經來臨了。他是當代魯迅,他是大陸李敖。
網友「易水秋風」說:他的文字讀起來真是有快感……
這話是真是假,你我都難以回答。有人調侃地建議:如果去賄賂翁帆,讓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說出這番話來,全中國仍至全世界可能都會點頭說yes。
二、他只是個寫小說的
2009年5月的一個中午,我敲響了張懷舊的QQ。他玩世不恭地問:靠!誰呀?小妖嗎?我說:不是,是個老妖,人物周刊的記者,想采訪你,行嗎?他爽快地回答:行。
於是,我沒有象往常寫任何慫恿似的采訪提綱,背起攝影包,擰著錄音機就南下了。美麗的江南水鄉,張懷舊以一種中學生的微笑接受了我的采訪。
張懷舊是家裡最小的孩子,母親是位淳樸的農家婦女,她沒能象大多數文學文人的母親教孩子吟元曲背唐詩,她一邊干著繁重的農活,一邊看管著她的幾個孩子。鐵耙、竹籃、草鏟代替了那些識字卡,孩子們在陽光普照的田壠上自由地玩耍,這種地方一定比三味書屋,一定比城市幼兒園陶冶出更具靈性的孩童。
九十年代末,在父親嚴厲的管教下,張懷舊幸運地考上了南方一所大學,他將離開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小鎮,他將離開疼他愛他的母親。當母親把自己一生的艱辛都折疊成一打打沉重的鈔票塞進張懷舊的行囊時,他看見了溫柔的母親,看見了母親乾裂皺紋里的期待,父親也站在一邊說:「這個大學考得太不容易了,到那裡要好好深造!」。他咬著牙,心裡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
但去了學校後,張懷舊既不喜歡這所大學也不喜歡他的計算機專業,他能畫一手好畫,他渴望的是能上一所藝術院校,做個「梵谷」或什麼三流的畫家也行。他不知道這所學校是誰給他選擇和推薦的,就象當初魯迅的家人硬要塞給魯迅一個朱安夫人一樣,在新婚燕爾之夜就埋下了離家出走、毅然私奔的禍根。
在一個烏雲密布的傍晚,懷舊帶著無比的感傷,帶著一種近似於宗教的殉難,提著雨傘離開了學校,來到了他嚮往已久的地方——南京藝術學院,他佇立在學院的大門前、感傷地站立在雨中。他的藝術之夢如天空的雨滴跌落而下,摔成碎片,在街燈閃爍的泥濘中呻吟 … …
母親異常的溫柔和父親超常的嚴厲揉和了張懷舊獨特的個性,他多愁善感、細膩多情、憤世嫉俗。21世紀高速發展的互聯網使他能用文字來釋放心靈生存過程中的感悟和痛楚,釋放成長過程中體內淤積的濁氣,釋放人性的善與惡。
采訪期間,他坐在窗邊微弱的光線里,沒有狂燥、沒有張揚、沒有罵人時的專橫,沒有拍磚時的霸氣。談笑間,他總是保持一種淡淡的自然的微笑。說話間不帶一個臟字,沒有口若懸河的誇誇其談。現實中的他是一位普通的男人、普通的作者,有人說他天才也好,邪才也好,憑他花俏的文字和睿智的思維,他足有資格象當今著名的牛導馬導,在眾目睽睽之下指著別人的鼻子盛氣凌人。
略帶靦腆的張懷舊與網路罵客張懷舊判若二人,天壤之別。他說他把網路和現實是絕對分開的。當他坐在上海燈紅酒綠的咖啡吧時,當他聽到人們在議論網路寫手張懷舊的時候,他覺得他們議論的那個人不是他自己。正因為如此,他才能泔暢淋漓地寫,痛痛快快地罵。
他崇尚傳統的中國婦女,他認為這個時代,今天的中國仍然需要傳統美德的接力者。中國女人的美應該還是美在琵琶掩面、美在中國的倫理道德上。是不是因為這個道德觀或大男子漢主義使得他痛罵流氓燕、木子美和一些露乳成性的高貴明星為「文化婊子」。 他用語言暴力撕開她們的石榴裙,讓濁流濁氣彰顯無遺。
他在一篇文章中寫道:「殘忍。要想殘忍地對待敵人,首先要學會殘忍地對待自己,煉就自己足夠的心理素質與肉體承受能力。不用貪圖安逸,那是懦弱;不用追求理想,那是空談。我們只關心我們現在看到的,我們要經受磨難、經歷傷痛,不要刻意地去尋找快樂,那樣你將無法堅強,我們要將自己投入最黑暗的角落,這樣我們才可以看到光明。或者你去當兵,或者你去坐牢,或者你就狠狠地讓自己失戀一次,這都可以讓你成為殘忍的強者,真正的敵人與此相比要渺小得多。」
這就是他為什麼那麼勤備和那麼多產的原因。
網友「極品男孩」在他的帖子說:繼續你的慷慨激昂!繼續你的批判!你是這個時代必然出現的精華!因為可以喚醒更多無知的人醒來!喜歡你的雜文,更喜歡你的小說。
很多人都誤解了張懷舊,很多報紙電台為了出篇新聞做個節目,時常斷章取義、主管臆測、不負責任地做了關於張懷舊的不實報道,當我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我突然有些憤怒,也有些傷心,但我相信,真理一定存在,懷舊一定可以頂住,他是一個堅強的作家。
張懷舊在飽嘗了歲月對他自由個性的摧殘之後,他得以有了這片自由獨立的天地。如草原、如森林、如盛夏後寂寥的雪夜,讓他站在天地間自由自在地呼吸。
——人物周刊 祝丹青
歡迎關注祝丹青《專訪儒商富豪:嚴介和》《鋼鐵之子:羅冰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