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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鬱金香的散文張愛玲

發布時間: 2024-09-28 03:30:43

❶ 讀書—張愛玲《鬱金香

     《鬱金香》是張愛玲的一部短片小說。

      講述的主角是大戶人家的丫頭金香。金香是前夫人的丫頭,現在的夫人不待見她。現夫人的兩個弟弟寶余和寶初放假後住在家裡,拜託他們的姐夫,就是府里老爺給介紹事情做。其中他們都是陳家庶出,寶初不是現夫人的親弟弟,為人處事就老實隱形沒地位。寶余喜歡金香,經常挑逗她,現夫人不允許,打罵金香勾引少爺。其實金香和寶初對對方都有朦朧愛意,彼此都知道不能在一起。寶余在家裡安排下,娶了對事業有幫助的閆小姐,寶初到徐州銀行做事,娶妻生子。十餘年過去,這段感情只能唏噓感嘆。

      那個年代,少爺和丫頭的愛情,遭遇更多坎坷,更何況兩個人都不能主宰自己命運。所幸他們都是現實的,知道不可能在一起,只默默放在心底,而沒有去和這個世界做無謂的抗爭。就這點來講,還是不錯的。

     好的小說就是讓人感覺真實,社會就是這樣的。

❷ 《鬱金香》不是張愛玲所著

肯定是她的
為紀念張愛玲逝世十周年,繼去年佚失近六十年之久的張愛玲小說《鬱金香》被內地學者挖掘「出土」後,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首次出版張愛玲的中文簡體字版小說《鬱金香》。除小說《鬱金香》外,《張愛玲集》還收入了全面恢復原貌的中篇小說《小艾》。《小艾》最初於1951年在上海《亦報》連載,1987年初被發掘,在香港《明報月刊》重刊時,章節作了調整,台灣《聯合報》副刊重刊時又作了刪節,收入同年五月台灣皇冠出版社初版《余韻》的《小艾》則是新的刪節本。而此次重新編校的《小艾》則恢復了《亦報》初刊本原貌,這也是《小艾》「...
鬱金香-張愛玲集 目錄:
連環套
散戲
殷寶灧送花樓會
創世紀
華麗緣
多少恨
鬱金香
小艾
五四遺事——羅文濤三美團圓
相見歡
浮花浪蕊
色,戒
同學少年都不賤
附錄
羊毛出在羊身上——談《色,戒》
說《小艾》
惘然記
《續集》自序
編後

❸ 張愛玲的《鬱金香》表達主題是什麼

塵封58年的張愛玲佚文《鬱金香》近日出土。初讀之下感覺故事比較平淡,不及《傾城之戀》的華麗蒼涼,也不及《金鎖記》的撼人心魄。但語言還是十足的張愛玲味,比如這樣的描寫:「一枝花的黑影斜貫一輪明月。一明,一暗;一明,一暗」。還有結尾處寶初「站在窗戶跟前,背燈立著,背後那裡女人的笑語啁啾一時都顯得朦朧了,倒是街上過路的一個盲人的磬聲,一聲一聲,聽得非常清楚。聽著,彷彿這夜是更黑,也更深了」,都是典型的張派風格。
《鬱金香》的故事並不復雜,一如張愛玲過去的作品,在新舊雜糅掩映之中,展開舊式大家庭衰微的背景之下,兩個少爺寶初、寶余與丫頭金香之間的或明或暗,或輕薄或深婉的關系。情節看似單純,但是結構非常講究。作品以金香推門亮相始,以寶初的凄然回憶終,金香彷彿迎面而來,轉身遠去。在人物關系的發展中,可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作品開頭寫寶余狂追金香,使人誤以為是要寫金香與寶余之間的糾葛,並引出寶初與閻小姐之間的戀愛,然而山重水復之後才發覺金香愛的是寶初,而寶余最終與閻小姐成了婚。作品前半部分節奏緩慢,極力鋪陳舊家庭中兩三天間的日常生活情態,交待錯綜的人物關系。後半部分節奏驟然加快,倏忽已到中年。這種節奏類似於《金鎖記》。後半部寶初漸成主角,金香等人退出畫面之外,成為側寫的對象。結尾處,寶初與金香之間本有重逢的機會,然而在擁擠的電梯里,只聽到別人喊她的名字,卻無法分辨她的身影,兩人擦身而過但卻並未謀面。這與《紅玫瑰與白玫瑰》結尾寫振保與嬌蕊在公共汽車上相遇的情景大異其趣。作品故事雖然簡練,但是線索明暗交錯,起伏有致,充分顯示了張愛玲結構小說的才華。
作品中三個最主要的人物寶初、寶余兄弟和金香之間的三角戀關系,從框架上看多少有點《邊城》的味道,然而內涵是迥然不同的。寶余是張愛玲筆下最擅長的花花公子形象,是那種既輕佻又世俗的角色。寶初和寶余同是庶出,但是同父異母。由於母親早逝,寶初由寶余的母親養大,並一起寄居在寶余的親姐姐阮太太家裡。這樣的成長環境養成了寶初沉靜、憂郁的性格。與寶余對金香的輕浮舉止不同,寶初是認真的,含蓄的。他尊重金香,愛護她,但他的愛是有限的,也是軟弱的。
對浪漫愛的拆解,尤其是對男性愛的懷疑一直是張愛玲早期小說的主題。只有到了《多少恨》《小艾》以及《十八春》(後改寫為《半生緣》)里,張愛玲才漸漸露出溫情的面目。而這篇寫於1947年的《鬱金香》,通過寶初對金香的感情描寫,透露出剛剛經歷感情創痛的張愛玲對愛情的懷疑。作品寫寶初出門的時候,金香將一個精心縫制的小禮物悄悄裝到他的口袋裡:一個白緞子糊的小夾子,緞子的夾層下還生出短短一截黃紙絆帶,是裝市民證和防疫證用的。金香設想得非常精細,大約她認為給男人隨身攜帶的東西沒有比這更為大方得體的了,然而寶初並未珍惜,反而心裡有點鄙夷、輕蔑,覺得這東西看上去實在有一點寒酸可笑,也不大合用。而且每「一看見,心裡就是一陣凄慘」。可是「怎麼著也不忍心丟掉它」,於是故意夾到書本里,讓人家去摔掉它罷。這個看起來溫文穩重、誠摯內向的寶初對金香的愛不過如此!陳子善先生說寶初的身上有《半生緣》里沈世鈞的影子,我覺得從沉靜、平和的性格來看自然相像,然而在對待愛情的態度上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張愛玲前期作品的愛情描寫,多的是現實利益的斤斤計較,少的是花前月下的浪漫詩意,然而卻不能說她是個愛的虛無主義者。她筆下的女人多少都帶點怨女的氣質。在男女愛情的「兩個人的戰爭」中,女人往往是失敗者。她們付出的感情總比男人多,對愛情的期待總比男人高,如葛薇龍之於喬琪喬,曹七巧之於姜季澤,王嬌蕊之於佟振保,而金香之於寶初也不例外。從老太太的嘴裡,我們得以約略了解金香後來凄苦悲慘的生活:嫁人,生孩子,男人待她不好,還不給她錢,她只能出來找事情做,養活兩個孩子。讀到這里,一個身份卑微的女子在艱難的生活中辛苦輾轉的身影閃現在畫面之中,一種鬱郁蒼蒼的身世之感漫上心頭,留給我們無限的嘆息和惆悵。這時候,我們才真正領略到這篇小說題目的深長意味:「鬱金香」原來是要把郁和金香拆開來讀的。金香帶著青春活潑的氣息撲面而來,卻連一個匆忙落寞的身影都未及留下。張愛玲又一次將她的「荒涼」拋灑在我們對「鬱金香」的華麗想像之中。

❹ 誰知道張愛玲的《鬱金香》什麼時候出版呀

張愛玲抄的這篇名為《鬱金襲香》的小說從1946年5月16日連載於《小日報》,分16次連載完,每節約600餘字,共約近萬字。小說秉承張愛玲一貫的犀利明快的風格,講述了一個現代都市凄婉動人的愛情故事。陳子善、吳福輝和李楠都認為,這篇小說,是張愛玲作品中的上品。張愛玲1995年9月8日逝世,她於1920年9月30日出生,也在9月。此次發現,也是歷史的機緣巧合。如此重要的學術發現、文學史發現,在如今張愛玲作品被研究得如此透徹的背景下,可以說是極為難得,什麼時候能出版還不清楚

❺ 張愛玲系列(20)情知所終,一往而淺——張愛玲《鬱金香》

讀《鬱金香》給我最大的感觸,是不敢用情太深。用情太深,也沒有結果,反而受傷。為啥?都是寄人籬下,生命飄忽,加上那些有形無形的隔閡,沒條件,靠不住,何處安置愛情?《牡丹亭》中才子佳人、纏綿悱惻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到了大都市的小市民這里,成為了「情之所終,一往而淺」了。   

寶初寶余兩兄弟一出場,就是以「寄居者」的身份。表面上,他們有舅老爺的主人派頭,尤其是弟弟寶余,實際上,他們並不富貴,在姐夫家已經住了一個假期。幸好姐姐嫁了個有身份地位的人,當然,是因為丈夫阮先生的前妻去世,她作為填房嫁進來。如今有點養尊處優的樣子,但也是以丈夫為榮,且常叮囑娘家來的母親弟弟們,可不要讓姐夫看不起。

皇帝愛長子,平民愛幺兒。盡管家境其實不算好,弟弟寶余從小卻被嬌慣。如今雖然已是大學生,心智仍然不成熟,盡顯浪盪公子的壞習性,把別人家當自己家,缺乏教養耍流氓,欺負調戲丫頭金香,一次比一次惡劣。  

寶初和寶余是同父異母兄弟。但他們各自的母親都是庶出。寶初的母親死得早,於是歸寶余的母親撫養。那時寶余母親已生了姐姐,畢竟重男輕女,寶初還能受到善待。待弟弟寶余出生,寶初自己就明顯感到受歧視了。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寶初養成了安靜退縮的性格。如今,寶初大學畢業,面臨就業,一個夏天過下來,他變得更沉鬱了,「因為從讀書到找事,就像是從做女兒到做媳婦,對於人世的艱難知道得更深了一些。」   

寶初實在看不慣寶余的行徑,忍不住說了幾句,但主要理由是:「叫人看不起!讓姊夫聽見了,不大好。」「你也不想,我們住在姊姊家,總得處處留神點!」寶余頂嘴道:「姊姊是我自己姊姊,給你這么說著反而顯得生分了!」此話一出,寶初便不言語了。他知道自己寄人籬下的身份,只好沉默是金。 

有一次,寶初陪著阮太太及養母老姨太坐在老式大洋房的陽台上。他看著周圍一切,再次感覺這「究竟不是自己的家,這奇異的地方。在這里聽著街上的汽車喇叭聲也顯得非常飄渺,恍如隔世。」他一直有局外人的隔閡。

外交官女兒閻小姐是比他們早畢業的同學。她畢業後熱心公益,喜歡拋頭露面,「見了人總是熱烈而又莊重地拉手,談上幾分鍾,然後又握手道別。」有一天,她盛情邀請寶初寶余兄弟去她家吃飯。以常理推斷,閻小姐更為心儀的恐怕應該是寶初;按照傳統規矩,寶初作為兄長也該捷足先登;而以感情而論,要說寶初會為門不當戶不對的丫頭金香愛得堅定不舍,實在不可能。寶初的人格底色是理性的,算計的,他的愛恨都不會強烈。金香作為二房還可以,顯然那位人才地位都光彩照人的閻小姐更吸引人。然而寶初放棄了這次機會,說閻小姐和二弟倒挺合適。而且他直接爽約了,寶余單獨去閻家赴宴,後來也順理成章娶了閻小姐。寶余壓根是玩弄丫頭金香。

寶初主動讓賢,主因是寄人籬下的自卑、隱忍的心態作祟,他知道自己爭不過同父異母的弟弟。不否認他對丫頭金香產生感情。但對金香的感情,同情的成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成分、孤獨空虛的成分,都更多些。這種感情不會影響到他的人生規劃。

金香的地位更加低下。她之前是服侍阮先生的正房太太的,自從老爺娶了填房,她便成為阮公館里的遺少了。「她是個伶俐人,不免寸步留心,格外巴結些。」也對阮太太的母親格外奉承。即便這樣,面對寶余的騷擾,她根本沒抵擋之力,事後反而被污名被責罵。一天早上,金香正在擦胭脂,寶余又來騷擾。金香情急一推,跌倒在老媽子床上,被李媽推門看見,金香立即低著頭跑了出去。阮太太把金香叫來大罵。阮太太「不但惱她的兄弟跟底下人胡鬧,偏這么不爭氣,偏去想她丈夫的前妻的丫頭——而且給人說一句現成話:他本是丫頭養的,『賤種』——連她都罵在里頭!」 

阮太太為什麼對「前妻丫頭」、「丫頭樣的」之類如此敏感?原來這三子妹的母親,也是姨太太身份。老姨太本來「出身是北京的小家碧玉,義和團殺二毛子的時候她也曾經受過驚嚇,家裡被搶光了,把她賣到陳府,先做丫頭,後來收了房。」可見她曾經高貴過,也落入低谷做丫頭,後來作為姨太太又輝煌過,她十七歲曾隨丈夫,也就是寶初寶余的父親去保加利亞,那時丈夫在那裡做使館一等秘書。   

人到老年,早已沒有底氣了。如今她無處可去,住在女婿家中。「老姨太怕女兒,怕兒子,也怕榮媽。榮媽是個大家風范的女僕,高個子,腰板挺得筆直,因為是旗人;一張忠心耿耿的長臉,像個棕色的馬。老姨太做了她的主人,一輩子於心有愧。」榮媽是女婿家的僕人。 

再回到寶初和金香的感情。有一次,寶余把金香的衫褲拿走不還。金香又氣又無奈。寶初撞見,劈手奪過衣服,怒斥:「你越鬧越不成話了!」寶初還衣服給金香,金香喉嚨沙啞,聲音一低,「更使人心裡起一陣凄迷的盪漾。寶初沒說什麼,就走了。」如前所論,寶初對金香的感情,緣起於同病相憐的同情。加上對弟弟寶余肆意妄為的不滿,以及在弟弟面前時時被排擠的不平,油然而生保護金香的心態。保護,意味著金香是屬於他的,意味著他成為了精神上的主人。對男人而言,往往,這就意味著愛。

最美麗最難忘的一幕出現了。那天,寶余去閻家赴宴了。太太夫婦及老姨太太都在樓上聽無線電轉播馬連良京劇。寶初下樓到自己房間,發現桌椅和兩張床都挪在牆角,金香蹲在地下釘被蓋。「通客廳的兩扇高大的栗色的門暗沉沉的拉上了,如同一面牆。地下鋪著的一床被面,是玫瑰色的綈,在燈光下閃出兩朵極大的荷花,像個五尺見方的紅艷的池塘,微微有些紅浪。金香赤著腳踏在上面,那境界簡直不知道是天上人間。」「寶初呆了一呆,金香一抬頭看見了他,微笑著,連忙就站起身來……」她穿上鞋,走到窗檯邊……

愛情駐留於美好的瞬間。可惜這個瞬間太短了。緊接著,寶初便告訴金香自己後天要走了,姐夫在徐州的銀行給他找了個事。金香沉默了一回,淡淡一笑:怪不得太太叫我給你釘被子。「說著,她就又去釘被,這回沒脫鞋,雙膝跪在那玫瑰紅的被面上。寶初不由自主的也跟過去,也在她旁邊跪下了,彷彿在紅氈上。金香別過頭去望瞭望房門口,輕輕道:『你快起來,快起來』!他把她的手握住了,她便低下頭去,湊到她縛在腕上的一條手絹子上拭淚。」寶初說,將來等我事情做得好一點的時候,我想法子。金香哭道,那怎麼行呢!寶初的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像是真的,但他嘴硬說:「等我能自主了……你等著我,好么?」

如果說剛才的一幕是令人心神盪漾,此刻這一幕就令人心碎。但這並非重點。重點是,這種心碎,並非表面呈現的那麼凄切感人。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愛情,其實雙方心知肚明。脆弱的情感聯結,跨不過身份差距的鴻溝。金香立刻恢復了理智,其實是很堅決地拒絕了對方的痴想,盡管內心深處,女性比男性更重情,更不舍。反之,寶初還沉迷於無法實現的空口承諾中,不管男人外表多麼猶豫和依戀,內心確實更加善變的,更看輕感情的。

寶初走了。坐在黃包車上,他才發現兜里有金香精心給他做的白緞子糊的小夾子,裡面的證件整理得非常齊整。不過終究是寒酸可笑,局促、不合用,但寶初一直不忍心丟掉。金香傾注情感縫出來的套子,反而暴露了她和寶初之間的巨大落差。這個夾子就這樣胡亂放在抽屜里,這樣總有兩三年,後來在圖書館借小說,寶初把這個套子夾在書中某一頁,把書放在架子上,等著另一個借書的人能讀懂後面的故事。過後,他也覺得這個舉動十分無聊。金香的精心製作的東西顯得笨拙,帶在身上成為累贅,不如以這種方式塵封一段輕浮的記憶。 

寶初漸入中年,終於結了婚。金香呢,早已是嫁了。結婚後的寶初,有了自己的家,姐姐越來越指揮不動他了,因而十分不滿。寶初在徐州分行做到會計科主任,就再也升不上去了,「他早就應當知道他這樣的人是一輩子也闊不起來的。」一個人,就這樣徹底泯然於眾人之中了。

有一年放春假,寶初單身一個人來上海看牙齒。電梯里,一大群娘姨大姐買菜回來,嘻嘻哈哈一擁而入,人聲嘈雜。寶初彷彿聽見有人喚了聲金香,他震了一震,差點叫出聲來。但人太擠,實在無法看見,又不便伸頭探腦。電梯帶著那群人上去了。他「回想到剛才那些人走進電梯,彷彿就是很普通的一群娘姨大姐,並沒有哪一個與眾不同的。可見如果是她,也已經變了許多了,沉到茫茫的人海里去,不可辨認了。那麼,不看見也罷。」

離開上海前,他又去了一趟姐姐家。寶余夫婦也在。寶余的太太和做閻小姐時沒啥兩樣,更富態,更白,應酬起人來依舊是那麼莊重而又活潑。「寶初看看她,覺得也還不差,和他自己的太太一樣,都是好像做了一輩子太太的人。至於當初為什麼要娶她們為妻,或是不要娶她們為妻,現在來都也無法追究了。」人生、愛情、婚姻、家庭,難道都這么無趣么?

他有點惘然,忽聽阮太太和老姨太議論雇個女傭的事,她們提到了金香,老姨太說,金香嫁給的那家人多,過得苦。男人待他不好,也不給她錢,她賭氣出來做事了,還有兩個孩子要她養活。閻小姐開玩笑問:「是不是就是從前愛上了寶余的那個金香?」寶初聽到這句,心裡一陣難過——這世界上的事原來都是這樣不分是非黑白的嗎?

寶初到最後,也沒辦法公開宣告:其實愛上金香的,或者金香愛上的,是我。宣告又能怎樣呢?內心深處的這段感情,在生活的席捲下,能存留多少印記呢?生命的重負是不可承受的,所以,大家都主動被動地,選擇了輕,選擇了淺,選擇了浮世流年。

❻ 張愛玲《鬱金香》:因寂寞而產生的「愛情」不是真愛,而是需要,你怎麼看

張愛玲的《鬱金香》,講得是一對男女情感糾葛的故事。女僕金香同時跟寶余和寶初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像張愛玲小說里,大部分女人得不到一個圓滿結局一樣,金香也並沒有逃脫凄慘凋零的結局。


很多人都會從金香的悲劇中看出很多關於愛情的影子,就像有人說她是在告訴我們不對等的愛情始終不會有好結果。


但我卻從寶余和金香細枝末節的感情里看出,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愛情,寂寞時候的「愛」,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愛情,不過是一種相互需要罷了。


在小說里,體現寶余的愛,是源於寶余曾三次「調戲」金香。第一次調戲,是金香要給狗狗洗澡的時候,寶余用狗的語氣調戲金香跟狗眼神一樣,就苦臉上沒搽胭脂。


第二次調戲,是因為換衣服。金香把洗澡之後要換上的衣服放在一邊,卻被寶余發現拿走了,逼著金香叫他的名字才還給她。


第三次調戲是金香抹胭脂的時候,寶余在金香臂彎里聞,兩個人在推搡中,躺到了床板上被發現,傳出了寶余跟金香廝混的消息。



當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無法忍受寂寞和孤獨時,也可以讀一讀《鬱金香》,或許會對感情有不同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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