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白蘭花叫賣
A. 汪曾祺的夏天原文
汪曾祺的夏天原文如下:
1、夏天的早晨真舒服。空氣很涼爽,草上還掛著露水(蜘蛛網上也掛著露水),寫大字一張,讀古文一篇。夏天的早晨真舒服。凡花大都是五瓣,梔子花卻是六瓣。山歌雲梔子花開六瓣頭。梔子花粗粗大大,色白,近蒂處微綠,極香,香氣簡直有點叫人受不了,我的家鄉人說是碰鼻子香。
2、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於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梔子花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人們往往把梔子花和白蘭花相比。蘇州姑娘串街賣花,嬌聲叫賣梔子花白蘭花白蘭花花。
2、文學風格:汪曾祺的文學風格獨特,他的作品往往以平淡、質朴的文字描述日常生活和人情世故,給人一種真實、親切的感覺。他的散文注重細節描寫,常常通過對一個小事物的描述來展現一個時代或一個地方的風貌。
3、代表作品:汪曾祺的代表作品包括《受戒》、《大淖記事》、《沙家浜》等。這些作品充分展現了汪曾祺的文學風格和思想內涵,深受讀者喜愛。其中,《受戒》描寫了一個小和尚和一個農家女之間的愛情故事,通過對兩個小人物的描寫來展現一個充滿鄉土氣息的鄉村生活。
B. 梔子花,白蘭花
進入六月,申城又到了「梔子花、白蘭花」的季節。那一縷從馬路口、地鐵站冒出來的幽香,常會讓人有那麼一時的怔忪,陡然而生不知「今夕何年」的悵然。
賣「梔子花,白蘭花」的多半是佝僂的老嫗,小板凳,腳邊放一個竹籃,鋪上兩層白色或靛藍色手絹,上擺著白色的花朵。
所有這一切,都像極了將要停擺的時鍾,被落在了歲月的後面,慢了半拍,卻依然故我。
小時候看見賣梔子花、白蘭花的攤子,總是無比渴望獲得一朵。但這種艷羨是必須狠狠藏在心底的。因為從小被告誡,女孩子不能貪慕打扮。不過媽媽偶爾也會在路過攤子時問一句:「拿一朵戴好嗎?」聽見這句話,心底頓時樂開了花,彷彿無數只慾望的小蟲蠢蠢欲動。臉上卻還要做出一副猶豫地樣子,微微地點頭「好呀」——就怕動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笑出了聲音。
白蘭花花型修長,天然有一種優雅含蓄的風度。兩朵一組,用細鉛絲絞在一起,考究的,再在中間綴一朵小小的紫羅蘭。夏天的衣衫時常沒有紐扣,買花的時候會順便討一枚別針,將花別在胸前。這樣的裝飾似乎與優雅的花香很不相宜。但今日回想,卻又似很適合那個年代,愛美卻又不修邊幅,偶爾的精緻卻往往又被烙上了濃濃的時代烙印。
白蘭花只在出門時戴,到家便要匆匆摘下,用一塊濡濕了水的小手絹悉心包起來,放在洗漱台上,第二天出門再戴。若是保養得好,花本身又健碩,一朵花大約可以戴三天。看著它從最初皎潔的玉白色,慢慢泛黃,最後變成濃重的褐色。花香一開始也是濕漉漉的,甜甜的味道,帶著露珠的清香,而後慢慢變得凝重,彷彿有了質量、更接近於香膏的質地。
白蘭花,彷彿上海弄堂里的小家碧玉,嬌柔婉轉,卻也難免帶些小家子氣,但這種小家子氣卻不是令人討厭的那種,反而讓人生出親近之意。但大約也因為這種小家子氣,她的聲名總傳不遠。北方有不知「白蘭花」的,常將它誤認為就是白玉蘭。有一年去北京看戲——歌劇《永不消逝的電波》。舞台上,上海街頭的賣花女喊著「梔子花、白蘭花」,從竹籃里擎出一朵肥碩的白玉蘭。我低頭看一眼胸口恰好佩著的白蘭,啞然而笑。
叫賣聲中的「梔子花」,亦或是「珠珠花」,我始終不敢確認。但竹籃中躺著的,確乎是尚未盛開的茉莉。一朵朵緊裹的花球像極了珍珠,又似被雕琢成蓮花狀的玉扇墜珠。她們通常五六朵一組,被細鉛絲纏繞成坤扇的樣子。尖銳的鉛絲扎進柔軟的花心,讓人聯想到一場美的獻祭。我從來沒有買過這樣的茉莉,不是因為略帶殘忍的聯想,而是因為相比於白蘭花,茉莉的香氣更加縹緲且難以持久。
茉莉的香味是一種略帶苦味的葯香。有時候會在下班路上買上一捧,去年的價格大概還在10塊左右,今年不知如何?但這似乎也只是為了略略撫慰心中的執念。茉莉的香氣大約只在我小心謹慎捧著花回家的那段路途上是濃郁的。很快,她便會消散於無形,像風一樣抓不住。接著,只是看著一粒粒小小的花球零落在書桌上。或者,頑強掛在枝頭的,從白色變成褐紅。
茉莉,倒像是一位有故事的謫仙——不是一般的故事,而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變故,留到了凡塵的只是無力而悲傷的一縷幽魂,供人憑吊。
最後是梔子花,如果叫賣的那一聲的確是「梔子花」,那未免有點名不副實,雖然竹籃里偶爾也有大朵梔子的,但顯然不是主要商品。我念的中學,梔子樹是被用作行道樹,因此從小對她的印象便是粗壯健碩,彷彿鄉下野生野長的丫頭。五六月的黃梅天,如果下雨,清晨走進校園,梔子花香就會像一陣巨浪一樣向你撲來,霸道、香得讓人微微有些頭暈。這樣濃烈的香味雖然好聞,但似乎是不太適合室內清供的——一兩朵或許可以,但又失卻了她的本真。
最近一段時間愛上合香。嘗試著茉莉、梔子,但味道總是不對。合香在中國源遠流長,什麼鵝梨帳中香,什麼二蘇舊局,紛繁復雜、故事多多。唯獨最簡單的花香,總不像那麼一回事。香水也是一樣,再大牌的香水香氛,還原茉莉的花香還有五六分相似,唯有這梔子花、白蘭花,永遠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或許,這樣的香氣,只是歲月借著黃梅的雨氣氤氳,偶然的「借屍還魂」吧。隨著這虛無縹緲,難以把握的香氣,蒸騰出老嫗溝壑縱橫的臉上,曾經的紅顏底色。那一縷香氣,勾引出弄堂深處旗袍女子的倚門而立,雨中朦朦朧朧。
就好像賣「梔子花、白蘭花」的老嫗,她們在馬路口、地鐵口,廁身於讀詩的霓虹繁華之下,是慢了時代半拍的存在,卻固守著自己的時鍾。在每年的這個時候出現,你不知道她們何時出現,更不知道哪一天突然消失。
相逢,只是偶然。
C. 梔子花,白蘭花
梔子花
白蘭花
茉莉花
阿要買梔子花,白蘭花,茉莉花!
時間倒退三十年,這是初夏時節,蘇州小巷深處最動人的叫賣聲。賣花阿婆臂彎里挽一隻籃子,手中托著一個托盤。
鐵絲穿成圓環的是茉莉手串,排成一排小扇子的是茉莉花束,成雙成對的是白蘭花和梔子花,清香撲鼻,勾人魂魄。
那時候一對白蘭花不過一兩毛錢。姑娘們買一串香花別在衣襟上,可以香上一整天。那個香,勝過一切香粉香水,清新雅緻,無可比擬。
蘇州人是真愛這香花,每年到了夏季,計程車司機都喜歡在車里掛上一串香花。一坐進車里,一陣清香襲來,乘客的心頭感覺一陣清涼。就是這樣玲瓏嬌媚的一串香花,掛在黝黑粗壯的司機師傅面前,實在有點不搭調。
蘇州的香花經濟要遠溯到清代。從前虎丘山下的農民被稱為花農,他們不種田,世世代代種植香花為生。蘇州人的香花大部分用來入饌和窨茶,小部分供人佩戴。
在交通運輸不發達的年代,南方的茶葉路遠迢迢運送到京城,早已失去清香。用茉莉花窨茶葉,其實是為了掩蓋茶葉中的不好氣味。
老蘇州有一句促掐閑話,說某人是「吃花茶朋友」,意在諷喻某人沒有品味。因此,茉莉香片只在北方流行,南方根本吃不開。
時過境遷。或許正因為如今運輸發達,茶葉再也不用香花增香,導致蘇州的三花經濟也從式微走向消亡。如今的虎丘山下再無大片花田,蘇州街頭的賣花阿婆也少了很多。
現在賣花阿婆們手中的香花,居然是路遠迢迢從南方搭乘飛機來的!
這是老蘇州十分感嘆惋惜的一場憾事。
骨子裡的香花情結,每年,我都要種幾盆香花。白蘭花難伺候,梔子和茉莉還是很好養活的。茉莉一年要開好幾季,從初夏一直開到深秋。整整一個夏天,輕松實現了香花自由。
常有朋友誇我的花兒養得好,說茉莉花很難養。
我笑說,因為我捨得下本錢啊!
江湖一點訣,拆穿不值錢!我是每年都下本錢重新買過啊!
茉莉不堪看,一日過後就香消玉殞。珠玉一般的花兒不可辜負,每天最開心的事情是晚上摘一把茉莉花養在枕邊。夢里都是香甜的。
第二天,這把香花還可以再利用。
按照賣花阿婆的傳統樣式,一圈細鐵絲,剪取一指長的幾段絞在一起,頂端留出一個圓形的孔,這是用來掛在衣襟上的扣。下面的細鐵絲排成扇形,再一一插上茉莉花。
配茉莉花最合適的衣服肯定是旗袍,那一串香花掛在旗袍的紐襻上,有說不出的優雅和靈動。
梔子花也適合佩戴,只需用別針穿起來別在衣襟上。
有香花戴的日子,一定不能噴香水。那一整天,顧盼之間,都被陣陣清香圍繞。套用一句廣告語就是:
心會變得極雅,極雅,極雅.....
D. 聽汪曾祺《夏天》
心煩時,聽寒白老師的《閱讀經典》,便覺得靜而安心。
昨日聽到她讀汪曾祺的《夏天》,提到了夏天的許多花和植物,還有昆蟲,最有意思的莫過於描寫梔子花:
文中突然冒出一句罵人的粗話,大大吃了一驚,又忍不住大笑。都說他是中國最後一個士大夫,竟然也有這樣不文雅的時候,還是借著梔子花的口說出。實在可愛得緊!
看評論,也很歡樂:
除了這句有意思,我還喜歡最後一句的淡淡餘味: 雞頭米老了,新核桃下來了,夏天就要過去了。
彷彿聽到蟬鳴漸行漸遠,賣冰棍的小車也走得不見蹤影,操場邊的鞦韆上將落下第一片黃葉……
有人說:汪老怎麼認識這么多花?是啊,他不僅認識梔子花,鳳仙花,淡竹葉,秋葵,還認識許多蟲子,知道許多習俗呢。語文課本中就選取了一篇《端午的鴨蛋》,讀來十分有趣,孩子們很喜歡。
他和沈從文是師徒,都是文章語言清麗,對民俗了如指掌的大家。看來,名師出高徒,真不是瞎說的!
汪曾祺《夏天》
夏天的早晨真舒服。空氣很涼爽,草上還掛著露水(蜘蛛網上也掛著露水),寫大字一張,讀古文一篇。夏天的早晨真舒服。
凡花大都是五瓣,梔子花卻是六瓣。山歌雲:「梔子花開六瓣頭。」梔子花粗粗大大,色白,近蒂處微綠,極香,香氣簡直有點叫人受不了,我的家鄉人說是「碰鼻子香」。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於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梔子花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
人們往往把梔子花和白蘭花相比。蘇州姑娘串街賣花,嬌聲叫賣:「梔子花!白蘭花!」白蘭花花朵半開,嬌嬌嫩嫩,如象牙白色,香氣文靜,但有點甜俗,為上海長三堂子的「倌人」所喜,因為聽說白蘭花要到夜間枕上才格外地香。我覺得紅「倌人」的枕上之花,不如船娘髻邊花更為刺激。
夏天的花里最為幽靜的是珠蘭。
牽牛花短命。早晨沾露才開,午時即已萎謝。
秋葵也命薄。瓣淡黃,白心,心外有紫暈。風吹薄瓣,楚楚可憐。
鳳仙花有單瓣者,有重瓣者。重瓣者如小牡丹,鳳仙花莖粗肥,湖南人用以腌「臭鹹菜」,此吾鄉所未有。
馬齒莧、狗尾巴草、益母草,都長得非常旺盛。
淡竹葉開淺藍色小花,如小蝴蝶,很好看。葉片微似竹葉而較柔軟。
「萬把鉤」即蒼耳。因為結的小果上有許多小鉤,碰到它就會掛在衣服上,得小心摘去。所以孩子叫它「萬把鉤」。
我們那裡有一種「巴根草」,貼地而去,是見縫紮根,一棵草蔓延開來,長了很多根,橫的,豎的,一大片。而且非常頑強,拉扯不斷。很小的孩子就會唱:
巴根草,
綠茵茵。
唱個唱,
把狗聽。
最討厭的是「臭芝麻」。掏蟋蟀、捉金鈴子,常常沾了一褲腿。其臭無比,很難除凈。西瓜以繩絡懸之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喀嚓有聲,涼氣四溢,連眼睛都是涼的。
天下皆重「黑籽紅瓤」,吾鄉獨以「三白」為貴:白皮、白瓤、白籽。「三白」以東墩產者最佳。
香瓜有:牛角酥,狀似牛角,瓜皮淡綠色,刨去皮,則瓜肉濃綠,籽赤紅,味濃而肉脆,北京亦有,謂之「羊角蜜」;蝦蟆酥,不甚甜而脆,嚼之有黃瓜香;梨瓜,大如拳,白皮,白瓤,生脆有梨香;有一種較大,皮色如蝦蟆,不甚甜,而極「面」,孩子們稱之為「奶奶哼」,說奶奶一邊吃,一邊「哼」。
蟈蟈,我的家鄉叫做「叫蚰子」。叫蚰子有兩種。一種叫「侉叫蚰子」。那真是「侉」,跟一個叫驢子似的,叫起來「篎篎篎篎」很吵人。喂它一點辣椒,更吵得厲害。一種叫「秋叫蚰子」,全身碧綠如玻璃翠,小巧玲瓏,鳴聲亦柔細。
別出聲,金鈴子在小玻璃盒子里爬哪!它停下來,吃兩口食——鴨梨切成小骰子塊。於是它叫了「丁鈴鈴鈴」……
乘涼。
搬一張大竹床放在天井裡,橫七豎八一躺,渾身爽利,暑氣全消。看月華。月華五色晶瑩,變幻不定,非常好看。月亮周圍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大圓圈,謂之「風圈」,近幾天會刮風。「烏豬子過江了。」——黑雲漫過天河,要下大雨。
一直到露水下來,竹床子的欄桿都濕了,才回去,這時已經很困了,才沾藤枕(我們那裡夏天都枕藤枕或漆枕),已入夢鄉。
雞頭米老了,新核桃下來了,夏天就快過去了。
載一九九四年第六期《大家》
E. 老上海叫賣聲
篤篤篤 賣糖粥 三斤核桃四斤殼 吃儂餓肉 還儂餓殼 張家老伯伯 問儂要只小花狗汪汪
-_-#
修陽傘修陽傘 還有壞餓棕棚藤棚修伐
落雨嘍 打烊嘍 小八臘子開會嘍 大頭娃娃跳舞嘍
還有個江南的
梔子花、白蘭花、夜來香、茉莉花——
一付擔子肩上挑
小販的叫賣真美妙
穿街走巷高聲喊
自產自銷的活廣告
梔子花、白蘭花、夜來香、茉莉花——
蘇州姑娘生得俏
面帶笑容來推銷
手中提著荷花籃
香氣四溢隨風飄
白蘭花香沁肺腑
高雅潔白幽而嬌
茉莉花香通經絡
艷而不俗領風騷
修洋傘、阿有啥壞格橡皮套鞋修么?阿有啥壞格橡皮跑鞋修么?——
破舊雨傘肩上挑
手中捏著小銼刀
不論酷暑和嚴寒
勤勤懇懇滿街跑
油布雨傘調傘骨
立等可取價公道
套鞋跑鞋有小洞
馬上為你上熱膠
從此不怕風和雨
粗掌滿繭手兒巧
紹興醉方乳腐、紹興柯橋豆腐乾——
頭戴一頂小氈帽
紹興人生意也不少
二隻甏兒手中拎
邊走邊喊朝你笑
上海人喜歡吃泡飯
醉方乳腐算頭挑
味道鮮脫儂眉毛
獨特的配方無人曉
青菜毛豆、韭菜米莧、雞毛菜、小塘菜、焦大麥炒麥粉、長錠要麼長錠——
白的毛巾頭上包
土布圍裙扎在腰
各式蔬菜鮮又嫩
枰桿微微往上翹
金色大麥像珠寶
溫溫熱火炒一炒
清亮烏黑亮晶晶
家家戶戶香味飄
小猢猻、大猢猻上場了——
山東大漢江湖闖
手牽著猴兒奔四方
金鑼敲得震天響
小猢猻粉墨登了場
一忽兒扮個李三娘
一忽兒要唱劉關張
一忽兒做了大和尚
一忽兒變成娘娘腔
梔子花、白蘭花、夜來香、茉莉花——
修洋傘、阿有啥壞格橡皮套鞋修么?阿有啥壞格橡皮跑鞋修么?——
青菜毛豆、韭菜米莧、雞毛菜、小塘菜、焦大麥炒麥粉、長錠要麼長錠——
紹興醉方乳腐、紹興柯橋豆腐乾——
麻油撒子脆麻花、大餅油條——
今朝我穿街走巷高聲喊
自產自銷的活廣告
希望能幫到你
F. 上海叫賣小調有哪些
梔子花,白蘭花,五分洋鈿買一朵
修陽傘,修陽傘,啊有壞餓棕棚藤棚修伐
篤篤篤 賣糖粥 三斤核桃四斤殼 吃儂餓肉 還儂餓殼 張家老伯伯 問儂要只小花狗 汪汪
桂花赤豆湯,白糖蓮心粥 火腿粽子 豬油夾沙八寶飯 五香醬油茶葉蛋
落雨嘍 打烊嘍 小八臘子開會嘍 大頭娃娃跳舞嘍
橄欖買呀買呀買橄欖,丁香橄欖味呀味道贊
生炒糯米熱白果 香是香來糯是糯 一朵開花兩粒大 兩粒開花鵝蛋大
香草糖 梨膏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