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坪壩鬱金香公出租房
① 鬱金香國際公寓屬於哪個社區
鬱金香國際公寓屬於沙坪壩社區。位於沙坪壩區(沙坪壩)沙正街19號,由重慶慶鴻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規劃、開發的小區。
② 鬱金香晾衣架質量好不好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網上有個排名,包括鬱金香3家在內的鄭州公司竟然都排在國內前專10名,我對杜撰此排名的人屬除了懷疑就是鄙視,若這種作坊企業都能排上名,這個行業也太泛濫了。
鄭州的3家我都熟悉,規模本來都不大,近幾年基本上都在垂死掙扎吧,那個XKY,老闆玩擔保載跟頭了,對企業影響很大;QS可院子裡面的野草可能都收拾不起了,慘啊!
這個鬱金香(也叫戀日公司),估計也撐不住了,前天在他們公司前路過,門頭上打了個大橫幅「770平米的廠房出租...」本來面積就不大啊... 要說這家公司那可是吊的狠,假大空、沒誠信,以前租個農家院、就號稱是戀日工業園,掛不起路牌,就在農民的牆上拉個橫幅「歡迎各路精英來戀日公司面試」常年地掛;後來買了現在的辦公廠房,有次組織了各老人活動,又在門頭上掛各橫幅「歡迎來戀日參觀的長輩們..」這個橫幅也掛了3個月,直到出租廠房才換下來。看來掛橫幅是他們的傳統,便宜啊。。愛在學生畢業時找實習生,廉價3個月實習期然後折磨走,實際上壓根沒想招人家
③ 長沙鬱金香建材市場怎麼樣
不錯的,品牌、質量、服務這些都很可靠,關鍵是價格在同類賣場中算低的,很實惠!
④ 唉!煩惱……父親總和一些人去搞一些亂七八糟的非法集資的傳銷項目公司,還說投資後,公司會送房送車。他
NO.1濟正保健品十年非法集資案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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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1月20日,上萬名「蟻力神」的養殖戶無畏於攝氏零下12度的沈陽寒天,晚間聚集在保健品企業「蟻力神」的總部索討款項。又一起非法集資的大案浮出水面。
2006年全國公安機關立案偵查的非法集資案件1999起,涉案總價值296億元。2007年1月至3月,僅非法吸收公眾存款、集資詐騙兩類案件就立案342起,涉案總價值59.8億元,分別較去年同期上升101.2%和482.3%。
這樣的悲劇為何一再重演?
這樣的騙局為何總能成功?
承諾超額回報吸納公眾投資,其實就是一種古老的金融騙局;其實質就是用後來者的投入支付高額利息,直到雪球最終崩塌。
金字塔式的蓬齊騙局,主要策略是向投資者編造故事,投資某種東西可以賺大錢,騙局製造者創造了從當前的投資收益到未來投資收益的正向反饋,讓投資者相信,投資便能賺得大量收益,但是投資者付出的投資款幾乎沒有或者根本沒有被投向任何真正的資產。相反,第二輪投資者支付的投資款付給最初的投資者,將第三輪投資者支付的投資款付給第二輪投資者,依此類推。在最初的投資者盈利之後,他們將自己的成功故事轉述給其他人,導致又一輪投資者進行更多的投資,新一輪投資者的成功故事吸引了更多的投資者,依此類推。這一騙局註定要終結,因為投資者不可能永遠增長下去。
在蓬齊騙局中的一個重要現象:最初的投資者對投資是持非常懷疑態度的,因此,只進行少量的投資,直到投資者看到別人或自己獲得了回報,才會對投資充滿信心,完全靠暴利和賺錢效應來維持。賺了錢是很有力的證據,完全可以掩蓋基本常識和理性的質疑。
歷史上的鬱金香事件就是蓬齊騙局的典型案例,而近年來在中國屢屢發生的非法集資案件,也再次驗證這種充滿誘惑的古老騙局的魔力。
NO.1濟正保健品十年非法集資案內幕
濟南市堤口路83號,初冬的清冷空氣中,上百名警員在這棟五層樓房門前嚴陣以待。
11月7日,濟正保健品連鎖銷售有限責任公司的辦公樓被貼上了封條,一個精心包裝的集資騙局在運行十多年後最終攤牌。自1996年以來,一個精心包裝的集資騙局,以保健品銷售和發展實業為掩護運行了十二年,高息吸納了幾十萬人、幾十億元的民間資金,至今年10月,「滾雪球」的游戲終於無法維持而攤牌。龔印文由其妻范潔聰負責總財務,對非法融資資金進行偽裝,有好幾套班子專做假帳應付檢查,把幾十億的資金進行洗錢,大批資金轉移到海外,孩子被送到英國讀書,再以香港寧華名義反投資,並在海外購置不動產而外逃。
濟南地方政府開始面對數以萬計的受騙人群,收拾那位前知名企業家留下的殘局。「現在成立了規模達幾百人的專案組,市長張建國為總指揮,全力偵破此案。」在公安展開行動的同時,濟南地方工商部門也正全面登記投資者情況,集資總金額目前仍未查明。
濟正公司的斂財手段不外是吸納民間資本,但其包裝方式頗有特色:公司與投資者簽訂一份產品銷售合同,投資者繳納一定金額的產品押金,替公司銷售其保健產品,三個月後公司返還押金,並給予一定的銷售費用,押金和銷售費用額度則視產品銷售情況而定。
這份看似合法的銷售合同只是掩人耳目。實際上,公司和投資者之間並無產品交割,而是將子虛烏有的產品,每份定價184元,投資者投入資金後,即可以三個月為周期,每期獲得至少13。2元的收益。
當地一名高級經濟師迅速算出,對濟正公司的投資年收益為33。276%。這位退休女士盤算再三,將自己為期五年的定期存款斷然取出,投入濟正公司。
在不同的時期,濟正公司一份「產品」的回報曾高達57元、42元、35元。案發前的今年7月,龔印文忽然將投資收益由原來的每份13。2元增加到16。3元。事後看來,這正是他出逃的先兆。
今年10月,龔印文離開濟南,當月,濟正公司停止對投資者發放本息,而此種情形在過去十年間從未發生過。公司方面給出的解釋是,龔印文董事長正在北京辦理直銷牌照,然後到美國辦理上市,10月21日回來就給大家發錢。
然而奇跡沒有出現。10月23日,龔印文發回一份傳真,稱「目前的情況是不能繼續經營了,就是再解決三個億、五個億也沒有用」,因此要停止經營,「從2008年底開始還款」。但龔印文還款的前提條件是,「公司正常發展,上市成功、直銷拿到牌照,才有還大家錢的保證」;而且「必須是在大家不鬧、政府不立案的情況下」,因為政府一旦立案,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緩兵之計顯然沒有說服力。10月24日起,濟正公司的投資者開始採取行動。此後兩日,討債者一度堵塞交通,「濟正事件」正式公開化。
10月28日,濟南市副市長張澤在濟正公司門口開會,確認政府會出面解決問題。並要求受害者分別到各自所在的區工商局去登記。
濟正案發後,濟南市工商局曾發表一封致市民公開信,號召打擊非法傳銷。然而,傳銷與非法集資有本質的區別:傳銷參與者的收益只能從其下線繳交的產品費用中獲得,非法集資者則對所有投資者許以高額回報,因而波及面更廣。
濟正公司確實使用了傳銷手段以提高其集資雪球的滾動速度,但這個騙局的更大特色是通過興辦實業和社會活動,騙取各種政治資源以狐假虎威。
現年58歲的龔印文,本身就是一名前政府官員。他曾任棗庄市市中區、台兒庄區副區長,1989年-1992年起任棗庄市體委主任。
濟正公司的前身為1996年成立的山東省濟懷保健品有限公司,後於1997年成立山東省濟懷保健品連鎖銷售有限責任公司,主要銷售濟懷保健品。
濟懷保健品連鎖銷售公司雖然注冊在濟陽縣,但實際業務開展始終在濟南,這就是濟懷保健品濟南分公司的前身。2006年2月,濟懷公司更名為濟正公司。
據記者了解,龔印文大約在2000年掌握了濟正公司,隨後便開始大力包裝集資騙局。此時,濟正公司逐步降低了每份集資的收益,以延緩集資鏈的斷裂,並開始發展實業,穩固投資者信心。
2004年,濟正公司收購了山東「隆寶堂」醫葯公司。這是一家有200多年歷史的老字型大小葯店,濟正試圖藉此發展加盟經營,但並未成功。
2005年,濟正在濟南大橋鎮圈地1200畝,號稱投資1。5億元建設東方綠舟農林科技生態觀光園。這個地處偏僻的娛樂公園在裝點了一些人工景觀後,宣稱要發展旅遊產業。實際上,其最大功能是吸引當地各級政府官員的光臨,隨後,一批領導合影出現在濟正公司的宣傳欄中。
龔印文把弟弟送的賓士車鎖進了車庫,整天開著一輛陳舊的豐田;他有六套同樣款式的西裝,別人誤以為他從來不換外套;集資款實際並不存入公司賬戶,而是直接存入龔印文個人賬戶。對此,龔印文自己的解釋是,「這是為了穩重。企業要穩重,首先領導者要穩重。」龔印文並不大方的,經常感慨:你們光看見我掙錢,你們知道我送了多少錢銀行卡?
扮演慈善家是龔印文夫婦的另一個拿手好戲。他們多次「捐出善款」引來當地媒體的報道和追捧。就在龔印文潛逃之前,他與山東省慈善總會合作,宣布將為全省最貧困的100名糖尿病患者和100名高血壓患者免費提供葯品。
今年8月6日,由中國曲藝家協會、山東省委宣傳部、山東省文聯主辦的「『相約濟正』——慶祝《曲藝》雜志創刊50周年文藝晚會」在濟南舉辦,濟正公司承辦了這場盛會,一時明星雲集,高官滿座。投資者自然難以想像這家公司的騙局即將崩塌。
作為一名前任官員,龔印文自然長於運作地方政治資源。此前,濟正公司曾出資慰問公安幹警,贊助舉辦濟南公安系統聯誼會。在多家公安部門參與聯合攝制的電視劇《公安部長羅瑞卿的故事》,濟正公司充當了贊助商。
正是由於諸如此類的活動,龔印文的辦公室里掛滿與各級部門官員的合影,這些合影亦同樣出現在濟正公司的數百個集資分點。
濟南當地人士介紹,濟正公司的集資活動一度引來外地的競爭者,其中包括南京潤在生物科技公司、寧陽綠源生物肥料有限公司、長清泰靈塔陵園等傳銷或非法集資公司,濟正便頻頻「舉報」,將對手「繩之以法」。
除了以傳銷手段提高其集資滾動速度,濟正非法集資騙局的更大特色是通過興辦實業和社會活動,騙取各種政治資源,以達到狐假虎威的目的。
與這些對手形成對比的是,濟正公司定期舉辦的投資推廣會,不限制人身自由,不集體高呼口號而是請出投資專家模樣的人,列數字,算收益。
在濟正騙局崩塌一月之後,尚無官方數字證實集資虧空的規模。
濟正公司的集資周期是半個月,還款周期則為三個月。投資者介紹他人參與集資,每份可獲0。6元收益;如果能介紹3000份,並保持每期4%以上的增長,就可以成為「營業部經理」。營業部經理可享有每月300元至500元的固定收入,每份集資提成0。5元,超出4%的部分每份可再提0。3元。據有關當事人介紹,濟正公司的近300個分部在堤口路附近有四個據點,濟正公司在這四個據點各設一名會計,將集資款項直接入賬提走。
今年7月,龔印文在潛逃前夕,一手提高集資回報率,另一手將營業部經理的業務指標降低至每人1000份。至案發前,濟正公司共成立過290多個營業分部,其中64號分部曾一期完成任務8萬份,價值1億元。
一位今年8月成為經理的投資者稱,她一共做了五期(兩個半月),集資總額400多萬元。她確認,在200多名經理中,自己的份額是「很小的」。
另據一位當地銀行界人士介紹,濟正公司的開戶行在光大銀行和平路支行。集資款實際並不存入公司賬戶,而是直接存入龔印文個人賬戶,「其個人賬戶的資金一直在1。5億元左右,高的時候達到1。8億元。」
這位銀行人士認為,由於非法集資的成本高昂,而且需要不斷地滾動,在賬戶上的剩餘資金會遠遠低於集資總額。
顯然,在這起非法集資大案的規模查清之後,當地有關部門面臨著善後和監管反思的問題。這也正是今年以來國家全面打擊非法集資活動所面臨的普遍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