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梅花
『壹』 如何吹畫梅花
梅花的畫法
一、梅干畫法:
(一)勾皴法
用硬毫石獾、鼠尾一類的二號提斗筆從暗面入筆,邊勾邊皴,筆上水分宜少,灰墨蘸深墨分段畫出。
為了表現老乾邊緣的毛、澀質感,宜用側鋒逆行運筆。在暗面一側面好之後,隨即順勢用不同長短的弧線逐漸畫出老乾的主體形態,並勾出亮面部分老乾的輪廓線,此條線的行筆不宜過實,可有斷續以顯示筆意的靈活。待干後加點焦墨苔點就全部完成了這棵主幹。
老乾中伸出的粗枝可用雙勾加皴的辦法畫,也可用潑墨畫法一筆寫出。畫細枝嫩莖時行筆用濃墨中鋒,柔中寓剛,線宜光潔勁健不宜澀滯,長線不宜太直,要有弧度,有提按,以體現嫩莖的柔韌和「俏」。三枝的穿插多以「女」字形排列或「戈」字與「之」字的結合,兩枝不能並行,更不宜相切或垂直相交成「T」字型、「十」字型。如實在難以處理,可在粗細、長短及墨色的濃淡上求變化。
(二)潑墨法
潑墨法畫梅干首先要注意墨色上濃淡干濕的變化,處理好調墨和蘸墨之間的關系,用大號硬毫提斗筆飽蘸墨色側鋒逆行運筆,隨筆勢的發展筆鋒亦隨之相互轉換,通過提按、頓挫以及筆的順勢強化筆法上的變化,要一次蘸墨一氣呵成。對行筆當中出現的散鋒或枯澀筆墨,要順其自然予以保留,待墨色干透後通過罩色全其神貌。主幹可用復筆畫法,左右兩筆並行排列,先左後右依次畫出。主幹完成後順勢寫出粗枝及嫩莖,其畫法同於勾皴畫法部分所述。
二、梅花畫法
梅花畫法分勾花和點花兩種,現分述如下:
(一)勾花
勾花亦稱圈花,用硬毫勾線,用淡墨勾其輪廓。用筆要有提按粗細的變化,圈出的花要似圓非圓,意在方圓之間。要有正、側、背的各個面和仰偃的不同姿態變化,畫梅多取側面、半側面,這樣易於體現花多角度的不同姿態。點蒂用濃墨,正面瓣四至五筆,背面瓣五筆,側面瓣三筆。點蕊、勾蕊絲亦用硬毫小筆蘸濃墨從內向外勾挑,示意性地點入八九點即可。白梅畫好後用「倒暈」法蘸淡赭或淡草綠沿花的輪廓暈染,其方法是用大白雲蘸清水,再於筆尖上蘸淡色,沿花的周圍暈染,隨染隨將筆肚下按,使筆上的清水著於紙面,干後不留淡色痕跡,從而起到烘托作用。花蕊部分亦用淡色點染局部即可。
(二)點花
點花用大白雲兼毫筆(禿筆為宜),蘸色由淺到深。以紅梅用色為例:
淡硃磦蘸曙紅是一種蘸色;第二種是在前一種蘸色基礎上再蘸胭脂色;第三種是赭石蘸胭脂(老梅);第四種是淡色鋅鈦白蘸淡曙紅(嫩梅)。
重色瓣蘸色宜濃、宜厚,淡色瓣可在涮去筆尖部分余色後再蘸清水點瓣。
點花瓣的形態亦求方圓之間,一筆點一瓣,自瓣梢入筆從外向里點,當中空出白心。瓣與瓣之間要有透視形成的角度變化,即大小、寬窄的不同,不要每朵花都是幾個圓點,既無深淺又無大小的排列。 圈梅、點都有一個組會穿插上的疏密問題,一般講密易疏難,講密要密而不亂,講疏要疏而不散,要密中見疏,要留出「活眼」。另外用色的濃淡虛實也關繫到整體構圖上的輕重和層次上的變化,亦須重視。
點花、圈花之後還有一點,就是用濃墨穿小枝連接花,使花花都有著落。通過小枝的添加既起醒筆的作用,又可增加畫面的生氣。
紅梅《俏不爭春》的繪畫步驟
步驟一:先用硬毫二號提斗筆,以勾皴法畫出左側的一塊石頭,以簡潔的勾、皴、染,確立石塊的三大面,再以焦墨點苔,加些苔草。 步驟二:用硬毫二號提斗筆,灰墨蘸深墨,自右側下角起筆朝左方向石塊後面,再折回朝右上寫潑墨梅干,濃墨穿插畫嫩莖,焦墨點苔。
步驟三:用兼毫大白雲筆曙紅蘸胭脂,濃淡相間點垛梅花,待花瓣半干之際用硬毫勾線小筆蘸濃墨絲蕊、點蕊、點蒂。
『貳』 塞上聽吹笛中「梅花」的兩種解釋
「梅花落」曲,梅花本身
『叄』 北風吹梅花開。(改成擬人句)
北風吹梅花開。
(改成擬人句)
例句:
北風吹得梅花綻開了笑臉。
『肆』 吹梅花需要什麼材料,是用黑色顏料還是墨汁梅花怎麼吹呢
樓主的題目是畫梅花材料
毛筆別太大,看手感,准備材料:筆,墨,紙(初學隨便什麼內紙都行),先練筆也有何容不可?,有基礎了買點便宜的宣紙,半生熟均可,顏料嘛:看你是畫墨梅,還是帶設色的,設色的,一般有:胭脂 朱膘,大紅,暑紅, 雙勾設色:石綠,胭脂 朱膘,大紅,暑紅都可以。
還有,設色創新是好事,注意整體畫面協調就行了。
『伍』 梅花吹入誰家笛,行雲半夜凝空碧,這兩句是什麼意思
應是一首詩的變文
高適 塞上聽聞笛 雪凈胡天牧馬還, 月明羌笛戍樓間。 借問梅花何處落, 風吹一夜滿關山
『陸』 小班說課稿水粉畫吹梅花
水粉畫泡泡,和畫透明物體的表現方式一樣。的透明物體,一般以兩種方式表現:回1,透明物體透出的背景答(有形變);2,反光和高光。表現方法:1,透明物品,畫出外形後,適當畫出背景投過的物品,比如泡泡透出的背景,會有球形形變;2,泡泡有高光。點出高光,即可增加寫實性。
『柒』 塞北梅花羌笛吹全詩
楊柳枝詞九首·其一
作者:劉禹錫
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樹小山詞。
請君莫奏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
譯文
塞北的《梅花落》用羌笛吹奏,淮南小山為楚辭《招隱士》作詞。
請你不要再吹奏前朝的曲子,來聽聽新創作的《楊柳枝》。
注釋
梅花:指漢樂府橫吹曲中的《梅花落》。
桂樹:指西漢淮南王劉安的門客小山作的《招隱士》,其首句為「桂樹叢生兮山之幽」。
翻:改編;一說演奏。
賞析
劉禹錫的樂府小章《楊柳枝詞》,一共有九首,這是其中的第一首,可說是這組詩的序曲,鮮明地表現了他在文學創作上的革新精神。
首句「梅花」,指漢樂府橫吹曲中的《梅花落》曲,用笛子吹奏(羌笛是笛的一種),其曲調流行後世,南朝以至唐代文人鮑照、吳均、徐陵、盧照鄰、沈佺期等都有《梅花落》歌詞,內容都與梅花有關。(見《樂府詩集》卷二四)這句意思說,起源於塞北的《梅花落》是用笛子吹奏的樂曲。
次句講的是《楚辭》中的《招隱士》篇。相傳西漢淮南王劉安門客小山之徒作《招隱士》篇來表現對屈原的哀悼。《招隱士》首句雲,「桂樹叢生兮山之幽」,下文又兩處有「攀援桂枝兮聊淹留」之句,所以劉禹錫詩中以桂樹指代《招隱士》篇。《招隱士》雖然篇章短小,但情辭悱惻動人,為後代所傳誦。篇中「王孫游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兩句尤為後世文人所賞愛,樂府雜曲歌辭有《王孫游》曲,南齊謝朓與王融、唐崔國輔均有歌詞,即從此兩句衍化出來。(見《樂府詩集》卷七四)次句意思是說,《招隱士》是淮南小山的歌詞。《梅花落》曲原出塞北,歌詠梅花,《招隱士》出自淮南王門下,屢屢詠及桂樹,它們與《楊柳枝詞》(詠柳)都以樹木為歌詠對象,在內容上有相通的地方,所以劉禹錫拿它們來與《楊柳枝詞》相比。
《梅花落》、《招隱士》雖是產生於西漢的作品,但長久流傳後世,到唐朝仍為人們所吟唱傳誦。唐代文士不但寫《梅花落》、《王孫游》樂府古題詩,而且在其他篇什中也常詠及這兩個作品。如李白詩雲:「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落梅花」即指奏《梅花落》曲。王維詩雲:「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送別》)即化用《招隱士》句意。這都可以說明這兩個作品在唐代的影響。
劉禹錫固然也重視這兩個作品的歷史地位和長遠影響,但他本著文學必須創新的原則,向時人提出:「請君莫奏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指出:《梅花落》、《招隱士》這兩個作品畢竟是前朝之曲,不要再奏了,現在還是聽他改舊翻新的《楊柳枝詞》吧。《折楊柳》原來也是樂府舊曲。樂府橫吹曲中有《折楊柳》曲,鼓角橫吹曲中有《折楊柳歌辭》、《折楊柳枝詞》,相和歌辭中有《折楊柳行》,清商曲辭中有《月節折楊柳歌》,其歌辭大抵是漢魏六朝的作品,都用五言古體來抒寫。唐代不少文人所作《楊柳枝詞》,從白居易、劉禹錫以至晚唐的李商隱、溫庭筠、薛能等的許多作品,卻都用七言近體的七絕形式來寫作,雖然內容仍詠楊柳或與楊柳有關的事物,在形式上確是翻新了。唐人常用絕句配樂演唱,七絕尤多。《樂府詩集》都編入近代曲辭,表明它們是隋唐時代的新曲調。
劉禹錫晚年與白居易唱和酬答,白居易有《楊柳枝》組詩八首,其第一首雲:「《六么》《水調》家家唱,《白雪》《梅花》處處吹。古歌舊曲君休聽,聽取新翻《楊柳枝》。」劉禹錫的《楊柳枝》組詩九首,就是與白居易唱和之作,因此首篇「塞北梅花」一章,在構思、造語上都非常接近。比較起來,劉的「請君莫奏」二句比白的「古歌舊曲」二句,語言更為精警動人,因而贏得更多讀者的喜愛。這兩句詩,不僅概括了詩人的創作精神,而且那些致力於推陳出新的人們,也都可以借用它們來抒發自己的胸懷,因此可說含蘊豐富,饒有啟發意義。
此篇上下兩聯都接近對偶,每聯意思都對稱,詞語則是大部分對稱,於大體整齊勻稱中顯出流動自然之美。
『捌』 高適的《塞上聽吹曲》賞析
⑴詩歌的一、二句寫了怎樣的景色?顯示了怎樣的氛圍?
詩從「雪凈」起筆,傳遞出的則是邊關解凍、春回大地的信息,由此,詩人了無痕跡地引出了牧馬晚歸的開廓情景,而「月明」又極柔和地為此添上了清澄的一筆。
漫漫邊關,殘雪已收斂起它最後的一片花瓣,茵茵的綠草便從眼前一直漫上了遼遠的天際,夕陽依在遠山的肩上,安然而祥和。暮色開始緩緩地走了出來,頓時,山野披上了一層灰色的袈裟,牧馬人吹起嘹亮的口哨,馬群在口哨的召喚下,隱沒在灰色的山野中。這時,月亮出來了,清澈如水的月光流瀉而下,表達著一種靚麗,寫意著一種聖潔。一切是如此的靜謐、平和,而隱含在這幅畫面背後的卻還有另一種意味,則是胡馬北還,狼煙暫息,邊關危解。於是,也就有了戍樓里的羌笛聲,悠悠地沉浮,彌漫在清越明澈的月光里。
⑵三、四句中將羌笛曲名「梅花落」拆用,構成了一種怎樣的虛景?表達了戍邊戰士怎樣的感情?
詩人將《梅花落》這一曲名的三字拆開,而「何處」則又是無計排遣的思鄉之情的天問。那關山靜寂的夜空里,讓人感到飄落的不僅僅是笛聲,還彷彿飄落著落梅的花片,那幽幽的梅香,也頓時溢滿了整個的天地。在這樣蒼茫而清澄的夜境里,羌笛的聲音如泣如訴,它牽拽出的是戍士們對千里之外家鄉的綿綿思情
『玖』 吹拂梅花的不是和煦的春風,而是凜冽的寒風,……以這個格式造句,要寫梅花的!
照耀梅花的不是溫暖的陽光,而是冬日的一縷殘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