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翻譯
1. 《茶花女》哪個中文譯本的比較好
小說《茶花女》譯本很多,但譯得最好還推夏康農先生所譯的。先生譯筆內流暢,文字優容美,譯來似尤勝於原著,如瑪格麗特給阿芒的(情)信,後來的譯家幾乎都是抄他的。讀他的譯本,每感動流淚,不能自已,心情不佳者竟至旬日。
2. 茶花女為什麼翻譯成茶花女不翻譯成其他
原著的名稱就是這樣,直譯過來的。冰川想譯成什麼合適呢?
3. 茶花女這本書的中文翻譯者是誰啊
我看過張道真的譯本,人文出版社,不錯
4. <茶花女>的英文名字是什麼
1、英文名:復The Lady of the Camellias。
制2、作品簡介
《茶花女》是法國著名作家亞歷山大·小仲馬的代表作。故事講述了一個青年人與巴黎上流社會一位交際花曲折凄婉的愛情故事。作品通過一個妓女的愛情悲劇,揭露了法國七月王朝上流社會的糜爛生活。對貴族資產階級的虛偽道德提出了血淚控訴。在法國文學史上,這是第一次把妓女作為主角的作品。
3、作者簡介
小仲馬,法國小說家,戲劇家。大仲馬的私生子。7歲時大仲馬才認其為子,但仍拒不認其母為妻。私生子的身世使小仲馬在童年和少年時代受盡世人的譏誚。成年後痛感法國資本主義社會的淫靡之風造成許多像他們母子這樣的被侮辱與被損害者,決心通過文學改變社會道德。他曾說:「任何文學,若不把完善道德、理想和有益作為目的,都是病態的、不健全的文學。」這是他文學創作的基本指導思想。而探討資產階級的社會道德問題,則是貫穿其文學創作的中心內容。
5. 翻譯茶花女的叫林什麼
林紓(shu)第一聲
6. 茶花女的中文譯本
出版時間譯者出版社1979年陳林、文光江西人民出版社1980年王振人民文版學出版權社1980年夏康農貴州人民出版社1991年陳林、文光百花洲文藝出版社1993年王振孫上海譯文出版社1993年鄭克魯譯林出版社1993年黃甲年長江文藝出版社1994年文光河北大學出版社1995年張保慶北嶽文藝出版社1995年趙學橋貴州民族出版社1996年臧藏接力出版社1998年楊可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1999年黃友玲精品出版社2000年孫良方海峽文藝出版社2001年王振孫上海譯文出版社2001年王殿忠浙江文藝出版社2002年胡小躍灕江出版社2003年夏冰譯南京大學出版社2003年王振孫上海譯文出版社2004年王瑞陝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劉遠征中國書籍出版社2005年李文軍中國書籍出版社2006年齊俊紅廣州出版社2007年楊松河華夏出版社2007年趙虛年河南文藝出版社2007年陳琳秀哈爾濱出版社2008年李登福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年李雨農村讀物出版社2008年謝磊廣州出版社2009年水木萬卷出版公司2009年李玉民光明日報出版社2010年劉超哈爾濱出版社2011年董強譯林出版社2011年黃甲年長江文藝出版社
7. 茶花女什麼時候翻譯的
法國小仲馬《茶花女》這部凄切動人的愛情悲劇於19世紀末以《巴黎茶花女遺事》為名在中國譯出後,「不脛走萬本」,「一時紙貴洛陽,風行海內」。林琴南以古雅的文筆,細膩地刻畫了茶花女的心理活動、描繪了亞猛復雜的思想感情。人們贊嘆小仲馬驚人的構思,知道了西方也有如中國一樣優美的文學。多少人賦詩撰文,為茶花女不幸的遭遇流下了同情的眼淚。人們把它比作「外國的《紅樓夢》」。
但80多年過去了,《巴黎茶花女遺事》究竟譯在何時,至今爭論不休。寒光在《林琴南》中說是光緒十九年(1893年),高夢且說是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春覺齋著述記》),張靜廬的《出版大事年表》把它排在1895年(《中國近代出版史料二編》),楊蔭深的《中國文學家列傳》說此書「譯於林紓新喪偶後,其時當在1897年。」黃濬在《花隨人聖庵摭憶》中說:「事在光緒丙申(1896年)、丁酉(1897年)間」。張俊才的《林紓年譜簡編》認為譯於1897年夏。這已有了六種不同的時間。也許我們應以林琴南本人的說法為准,1900年《清議報》第六十九期所載林紓寫的《譯林敘》稱此書譯在1898年夏天。但1905年他在《拿破崙本記》序中又講《茶花女》譯書年代是光緒十九年(1893年),這就給研究者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林琴南是一位不懂外文的大翻譯家。顯然譯本的選擇權不全掌握在他手裡。黃濬說啟發他譯《茶花女》的是福建人魏瀚,魏曾留學法國,時正主持馬江船政局工程處,與林關系密切。一天他告訴林:「法國小說甚佳,欲使譯之。」林講:「須請我游石鼓山乃可。」石鼓山系閩江濱海的大山,來去極為不便。魏慨然應諾,「買舟導游,載王子仁先生並往,強使口授,而林筆譯之。譯成,林署冷紅生,子仁署王曉齋」。(《花隨人聖庵摭憶》)
王子仁畢業於馬尾船政學堂,留學法國,在巴黎大學學習法律。歸國後,任天津洋務局翻譯、湖北交涉使、漢陽兵工廠總辦,他工詩能文。錢基博認為林紓當時「喪其婦,牢愁寡歡」,王子仁就對林說:「吾請與子譯一書,事可以破岑寂;吾亦得以介紹一名著於中國,不勝於蹙額對坐耶?」遂與同譯法國小仲馬《茶花女遺事》行世。(《現代中國文學史》)似乎《茶花女》的譯述,出於王子仁的提議。以上兩說均以譯述出於純粹偶然的原因,林琴南並無任何思想准備。然根據《譯林敘》所述,《茶花女》翻譯的動機很明確:「大澗垂枯,而泉眼未涸,吾不敢不導之;燎原垂火,而星火就爝,吾不得不然之。」救國圖存的思想躍然紙上。據高夢旦《書〈閩中新樂府〉後》講,林紓當時「每議論中外事,慨嘆不能自己」。在早年的《閩中新樂府》中,他憤念國仇,優憫時俗,倡導新政的思想溢於言表:「國仇國仇在何方?英德法俄偕東洋。」
他的友人陳熙績在《歇洛克奇案開場》敘中講,林紓「夙以譯述泰西小說,寓其改良社會,激勵人心之雅志。自《茶花女》出,人知男女用情之宜正。」可以推知林琴南當時有一種想通過某種方式來拯救祖國的願望,而魏瀚或王子仁的倡議正與他的願望相吻合,《茶花女》也許就在「買舟作鼓山方廣游」「議論中外事」的「亘數日夜」中提出譯述的,但魏、王二人究竟誰為倡議者,尚難以確定。
本來可就此擱筆了,手頭有一本最近學林出版社出版的鄭逸梅的《書報話舊》,講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林紓在馬江客居喪偶,王子仁從法國歸來,與林談及大仲馬父子的作品膾炙人口,「《茶花女馬克格巴爾遺事》更為小仲馬極筆,勸林紓同譯。」但同篇文章的下半部又講《茶花女遺事》是譯在1898年夏秋之間。同一篇文章也會產生爭議,看來要結束這場爭議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8. 茶花女簡介翻譯 急~~~
你看一下吧、應該對的。
瑪格麗特是一個貧苦的鄉下美麗姑娘,來到巴黎後遭到貴族公子爭相追逐,使她成為有名的「交際花」。她隨身的裝扮總少不了一束茶花,人稱「茶花女」。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結識了阿芒,阿芒真誠地體貼她,令瑪格麗特深受感動並接受了他的愛情。他們回到鄉間居住,然而平靜的生活卻因瑪格麗特原來的身份而再起波瀾,美麗的茶花女帶著對美好愛情與幸福的憧憬,離開了人間。
Margaret is a poor country beautiful girl, came to Paris after being noble childe scramble to chase and make her famous "social butterfly". She dressed up with you always includes a bunch of camellia, called "la traviate." By chance, she met, o mans, considerate, she sincerely mans to Margaret deeply touched and accepted his love. Return to the country they live, however quiet life but by Margaret original identity and speech: it, beautiful perceive with the beautiful love and happiness, longing for the left the earth.
9. 茶花女英文翻譯
(Marguerite had been pretty,) but the greater the commotion that attends the sensational lives of these women, the smaller the stir once they are dead. They are like those ll suns which set as they have risen: (they are unremarkable. )
10. 林舒是怎樣翻譯《茶花女》的
晚清時期,在福州出了一位不懂外語的翻譯家林紓。他與王壽昌合作首譯法國小仲馬名著《茶花女》。自從《巴黎茶花女遺事》發售以來,「中國人見所未見,不脛走萬本」,至今已歷110周年。 《茶花女》是法國作家亞歷山大·小仲馬的名著。小說以委婉曲折的筆調描述了19世紀40年代,巴黎資本主義社會里一對青年男女的愛情悲劇。 林紓(1852~1924),字琴南,號畏廬,別號冷紅生,福州人。舉人出身,既沒有上過洋學堂,又沒有出過國,對外國語言、民情風俗不熟,卻在20多年中譯出160多部小說。林紓是怎樣走上翻譯小說道路的,還要從他和王壽昌聲淚合譯《茶花女》說起。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暮春三月,福州城外下杭街金皇巷林紓寓所,氣氛悲哀。林紓愛妻劉瓊姿剛去世,他哀痛極深,整日鬱郁寡歡。在家人勸導下,林紓來到馬尾朋友魏瀚住處。他沒有想到,馬尾此行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使他與翻譯小說結下不解之緣,成為近代文壇上的名人。 魏瀚(1851~1929),福州人。同治五年(1866年),考取馬尾船政前學堂製造班,系製造第一屆畢業生,成績名列第一。他刻苦自厲,學力超群,精繪圖、製造舟艦,畢業後留在船政局供職。光緒元年(1875年)游歷歐洲,後奉命留在法國為正式留學生,入削浦官學,兼學鋼鐵甲艦。畢業回國後,任總司船政工程,監造鋼甲新艦。官至會辦大臣等職,時任船政工程處制船總司。 魏瀚住所是臨江而建的小樓,林紓到馬尾後住在這里。時值初夏,風景宜人。但林紓因悲情難消,惱愁寡歡。魏瀚也不知如何是好,一籌莫展之時,王壽昌來了,他是林紓的同鄉舊誼。王壽昌剛從法國巴黎留學歸來不久,在馬尾船政學堂任教。王在法留學期間,曾接觸閱讀西方大量文學名著,並帶回小仲馬父子的名著等多部。兩人同時勸慰林紓,讓他從喪偶的苦痛中解脫。王壽昌向林紓介紹法國小仲馬的名著《茶花女》。還提議與林合譯這本名著,一則解林紓憂郁;二則向國人介紹一本好書。於是,王壽昌當即把《茶花女》梗概敘述一遍。林紓聽後為書中的悲苦纏綿情節感動,欣然同意與王壽昌合譯。 王壽昌(1864~1926),福州人。他14歲考入福州馬尾船政前學堂製造班,是該班第三屆畢業生。1885年4月以優異成績被選送法國巴黎大學,攻讀法律兼修法文,成績名列前茅。1891年畢業回國,回母校任法文教師,後任天津洋務局、奉天軍署翻譯。1898年,清政府創辦京漢鐵路,借款法國。1911年,壽昌被調為會辦、任總翻譯。路成,調任湖北交涉使、漢陽兵工廠總辦(廠長),為湖廣總督張之洞所器重。後充總理各國事務衙門章京及三省鐵路學校校長。 民國元年(1912年)春他回福州,任福建省交涉司司長。後受排擠,復往馬尾母校任教。 王壽昌為人豪爽慷慨。他不但精通法語,中文造詣也較高,好置書、練字、寫詩、作畫,被譽為詩、書、畫三絕。 《茶花女》是他心愛的一部小說,他對此書十分崇拜,讀了多遍。他與林紓合作是再好不過了。在口譯《茶花女》時,王壽昌特別動情,把馬克的心態描述得淋漓盡致,令人同情。林紓在筆述中也尤其用心。他以漢語的詞彙,寫歐洲人的性情,好語連珠,感人肺腑。加之夫人新喪,心境凄涼,常被書中人物打動,其譯筆融入了對亡妻的思念情愫。經王壽昌動情的口述,加上林紓生花的譯筆,可謂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他倆合譯書時,魏瀚為他們提供寧靜幽美的環境,買舟載酒,請他們游鼓山。在馬江駛向鼓山的遊艇上,中國首部翻譯小說《茶花女》從這里動筆。王壽昌臨窗而坐,手捧《茶花女》法文原著,逐字逐句、繪聲繪色地傾吐;林紓鋪紙於幾,全神貫注地傾聽,下筆如飛地描寫。從初夏到深秋,王壽昌每天口譯4小時,林紓筆錄6000字。不到半年時間,此書全部譯完。其後林紓將譯文從頭到尾細讀一遍,成功的喜悅驅散了心中的愁雲。中國近代文學翻譯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巴黎茶花女遺事》,以獨特的方式誕生了。 這部以文言譯成的小說,是中西文化交流的產物。它既達到「信、達、雅」的譯文標准,又以中國人欣賞習慣表達出來。由於受傳統思想影響,小說被人視為小道,他們都不敢用真姓名,林紓署名冷紅生,王壽昌署名曉齋主人,托為別號以掩其真。譯稿經王壽昌和魏瀚校對後,由魏出資,在福州城內南後街宮巷口東側吳玉田作坊木刻刊印,此書每頁兩面對折,中縫印「巴黎茶花女遺事」書名,單魚尾下注頁數,每面9行,每行20字,老宋體。全書120頁,不分卷,不分段落,無斷句,最後一頁末行印有「福州吳玉田鐫字」。毛邊紙本,字極清晰。於光緒二十五(1899年)二月,在福州首版發行。當時只印100本,分送三家親友傳閱。時隔一百餘年,至今此版本已所剩無幾,彌足珍貴。 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五月間,由杭州老報人汪康年在上海用原刻版,以昌言報館名義,用竹紙、線裝重刊印。接著各種版本不斷出現。據統計,除吳刻本外,還有素隱書屋本、文明書局本、商務印書館本、廣智書局《小說集新》第一種本、玉情瑤怨館紅印本和黑印本,以及其他通行本,有二三十種。後來形成翻譯熱潮,便有劉半農等翻譯的話劇《茶花女》,夏康農等按原著譯為白話文,演藝界又引進歌劇《巴黎茶花女》。 此書發行以來,影響所及,仿作甚多,數不勝數。譯文《巴黎茶花女遺事》哀艷凄絕可傳,不少人為主人公的不幸遭遇灑下同情之淚。它的出版發行,打動了許多不滿封建專制、爭取婚姻自由的青年讀者的心。對西方進步文化在中國的傳播起了重要作用。 在合譯《茶花女》期間,林紓、王壽昌常住馬江魏瀚家。魏見他們每譯到纏綿凄惻之處,相對而哭,日後以此為談資。林紓多次回憶譯述《茶花女》時的情景,寫道:「余既譯《茶花女》,擲筆哭者三數。」至民國2年(1913年),林紓還想起與王壽昌翻譯《茶花女》時的傷心事。 《巴黎茶花女遺事》面世後,鼓舞了林紓的譯書熱情。從此,他走上翻譯小說的道路,在文壇上漸負盛名,成為一位不懂外語的翻譯家。但對於林紓的合作者王壽昌,人們則大多把他遺忘了。福州地方史專家鄭麗生在《巴黎茶花女遺事提要》一文中指出:「諸多版本之譯皆壽昌與紓啟導也。而後紓又與人合作譯域外小說達二百五六十冊,世稱林譯最享盛名,不知慫恿之者實始於壽昌。」近人寒光所著《林琴南》(林紓)一書中稱:「曉齋主人法文口述,所譯雖僅《巴黎茶花女遺事》一書,但為西洋小說輸入華土的第一部,他的奇功已夠和林氏共垂不朽。洵確論也。」事實確如所言,沒有首部《巴黎茶花女遺事》合譯成功,使林紓嘗到譯作的喜悅,便沒有這位不懂外語翻譯家的誕生,也許中國翻譯西洋小說,不知還要推遲多少年。王壽昌作為口譯《茶花女》第一人,功不可沒。林紓與王壽昌合譯《巴黎茶花女遺事》,打開了中國翻譯西方小說之門,溝通了中西文化。此書售路之多、影響之大、普及之廣,更是古今中外所罕見,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奇跡。這也是在船政文化巨大作用下的產物。 林紓除翻譯大量外國小說,還留下數量可觀的詩詞、叢談、瑣記、隨筆、小說、傳奇和劇本等文學作品。他一生創作頗豐,著有《畏廬文集》《畏廬遺跡》《春覺齋論文》《春覺齋論畫》等幾十種,是中國近代不可多得的文化遺產,為後人所推崇。卷帙浩繁的「林譯小說」成為中國近代文學的巨大財富,他的著作在中國近代文學史上永遠閃耀燦爛的光輝。 1924年10月9日丑時,「譯界之王」林紓病逝於北平,享年72歲。2年後,王壽昌也因體弱多病,於1926年1月17日,得肺病逝於福州故居「光福山房」,享年6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