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茶花女
Ⅰ 有什麼好看的書嗎
好看的書有:《活著》、《駱駝祥子》、《巴黎聖母院》、《白夜行》、《告白》等。
一、《活著》
《活著》是作家余華的代表作之一,講述了在大時代背景下,隨著內戰、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社會變革,徐福貴的人生和家庭不斷經受著苦難,到了最後所有親人都先後離他而去,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
余華因這部小說於2004年3月榮獲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勛章。
五、《告白》
《告白》是日本推理小說家湊佳苗創作的長篇小說,於2008年8月出版。
該書主要講述了一位中學女老師在校園游泳池內發現自己的四歲女兒意外溺斃,後來經她私下調查,原來是班上兩位學生謀殺的,但殺人動機實在荒唐。痛失愛女的老師辭職,不向警方申請重新調查,而在結業式那天向全班學生告白真相,並透露了她的復仇計劃,在學生們的心底種下恐懼的種子的故事。
Ⅱ 桃花美文這個春天因你而
春天裡,什麼也不想做,只想把這顆心,沉了下去,靜靜的,直到空無一物。然後在靜夜裡,從心底抽出芽,開出花來,骨子裡,肌膚上,眼角眉梢,心底身上,都是滿滿的桃花、杏花。或許,你就是那最艷寂的桃花,古巷子里兒童叫賣的杏花,慵懶地歪著,斜著,只等那有緣人,輕輕把你握在手心,放在鼻尖輕嗅。
春天裡,我最喜歡「慵懶」這個詞,桃樹杏樹下,一覺睡到近晌午,有點睏倦,有點頹靡。睜眼,是花;閉眼,也是花。這是一個粉紅色的夢,彷彿春閨,彷彿唐宋詞,招惹了春情,糜爛了書簡。慢寫桃花,我喜歡這個「慢」字,就像是一朵一朵的桃花,慢慢從骨子裡開出來,經過心雨的溫潤。然後再一朵一朵移到了絹上、竹簡上、宣紙上,氤氳,渲染,便有了靈氣。
桃花是「濫」的,春天一到,就泛濫了。千里萬里,江南江北,無處不桃花,大自然是最浪漫的,這種浪漫,近於「孟浪」,似乎更接近「妖冶」這個詞。我感覺到,似乎每個人心裡,都開出了桃花,如果春天來了,心裡不開花,那是真真的怪事了。桃紅杏白,其實桃花也有白的,杏花也有紅的,由紅到白,再由白到紅,生命不過就是一種慾望,這種慾望,只不過在紅白兩極徘徊罷了。白的不懂紅的心,紅的也不懂白的心,待到都懂了,花兒也該謝了,把顏色還給歲月,就是一朵凈土蓮花了。
或許你會說,我不過是個俗人。其實大俗即大雅,人生中的境界不過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唯有第三境界,看花還是花,看女人還是女人。看得真切,悟得通透。美人如花,花如美人,不愛是傻子。愛美是人的天性,這天性不能抹殺。看到心儀的美人,眼兒直了,心兒跳了,魂兒飛了,不遮不避,一任天然。有血有肉,有愛有恨,這就是真實的人生。
禪宗有一個故事說,一個老婦人,虔誠供養了一個修苦行的僧人,幾年過去,想試一試僧人修行的境界。讓她美貌的孫女,一把抱住他,問他:「有沒有感覺?」僧人答道:「如抱木石。」婦人嘆息著欲把他趕出去。又過了幾年,婦人讓孫女再試,僧人答道:「溫香軟玉,有血有肉。」禪的最高境界,不是枯寂的空,而是有血有肉活色生香的。
清寒細雨,薄透春衫。一個「透」字,才配得上那個「艷」。艷如桃花,透如明鏡,所以女人是最愛透的,心通透,衫單薄,能露多少,就露多少。實在不能露的,就如花蕊般藏著,遮著,誘惑著,風情著,那種遮遮掩掩,對男人是致命的。女人是不能沒有愛情的,離開了愛情,再艷麗,也是枯萎的。如同晚年的張愛玲一樣,一味枯坐,老年痴呆了,不管你曾經風華絕代,傾國傾城也好。美人沒有了愛情,必須得念經才行,不能開成桃花,就得開成蓮花,不然就會俗不可耐,惹人憎恨。愛情與宗教一樣,都是一種虔誠的信仰,可以把靈魂帶到高處,高入雲端。我喜歡那種雲端的女子,但這樣的女子之所以存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愛情,一種是宗教。除此之外,都是塵土。
女人的散文唯美,都是水做的骨肉,每每見著,我就愛不釋手,嘆為觀止。恨不能擁有一個這樣飄在雲端的女子,靈肉交融,切切實實圓滿一番。女人是天生的藝術品,所以女人更有詩人的氣質,浪漫的情懷,男人的存在,只不過是來欣賞和贊嘆的。女人沒有了男人的欣賞,就如花兒沒有了蜂蝶,開得再好,也是頹敗的,了無生趣的。世上的女人有千百種,常常自認為自己就是潔凈的蓮,簡淡的菊,幽靜的蘭,傲骨的梅,但骨子裡,還是都開著一朵粉紅的桃花,潔白的杏花。這春天的花,是為愛情開的,因為愛情可以讓人崇高,女人沒有了崇高,我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世界上有很多薄涼的女子,失去了溫度,也是去了血色。這樣的女子是可敬的。因為可敬,也很可怕。再華麗的錦緞,拿在手裡是冰涼的,冷到骨頭里去,也是毫無趣味的。猶如擺在案頭的花瓶,沒有插著的鮮花,那種寂寞,恐怕只有女人體會得到。但精美的青花瓷瓶,斷不肯插庸俗的花,污了眼是次要的,污了心,才是更嚴重的。誰是你命中的桃花?誰是你清靜的雪蓮?誰是你閑情的菊?誰是你枯瘦的梅?可這一切,可遇而不可求,空著就空著,寧缺勿濫,這樣的女子,是高貴的。如果遇見,那就如張愛玲一般,低到塵埃里開出花來。我獨愛這樣的女子,因為難得,所以珍貴。愛文字的女人,大多是寂寞的,這種寂寞,源於她骨子裡的高傲。我寧願守著這種高傲,孤獨一輩子,也不願在塵埃里,耽擱一分半秒。
女人如花,花似夢。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的文字里,大都開滿了桃花,行走其間,就會陷入一片桃源,花開花謝,落紅漫天。我喜歡這種感覺,雖不是納蘭,也不是柳永,卻天生愛讀女人的文字。也許是喜歡女人文字里的愛情,我終究還是高尚的,愛情感勝過了愛皮肉,超越在一般的男人之上,那些只知道皮肉之歡的男女,我是不太喜歡的。寫文字的女人都比較雅,用風雅這個詞,似乎更確切些。我是性情中人,也只愛至情至性的女子,風流,也是高雅的風流,那種嬌艷,更動人了幾分。如桃花,帶著露,淋著雨,冷而艷,藏著匿著,那種絕世的風華不經意流露出來,帶給心靈的感覺,是雅趣,更是驚艷。
女人節,總要談點關於女人的,可我的筆是拙的,在女人面前,更是笨拙得近乎羞澀了。再美,也美不過女人;再艷,也艷不過女人;甚至連色,比女人也遜了三分。男人談女人,總隔著一層,猶如隔靴搔癢一般,讓人感到更難受。想來,倒是有幾分失落的,恨不能變成女人,有著女人的天姿國色,亦有著女人的七巧玲瓏心,還有著極品女子妖精般的魅與惑。寫一篇關於女人的文字,讓寺院里禪坐的高僧主持方丈們春心盪漾,夢縈魂繞,樂不思蜀。哈哈,那不成人妖了嗎?快快收起心,做回我的猛男吧!得到猛男這個稱號,是我今生最自豪的。遠遠勝過什麼散文大師,書法大師,佛學大師,禪宗八祖這些虛名。這世界是最需要猛男的,沒有猛男,女人就是修煉成妖,混到極品,又有什麼意思?就如一個辛辛苦苦修煉了數十年的武功高手,終於到達打遍天下無敵人手的境界,出關下山時,驀然發現仇恨了一輩子的對手早已不在人世,那種深沉的失望,恐怕連想死的心都有。
迷死男人,是女人的責任;同樣,迷死女人,也是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這叫擔當。房子下的店鋪前,就有人埋一塊石碑,上面刻著幾個字:「泰山石敢當。」李清照說:「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有人說:「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愛江山更愛美人,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擔當,英雄難過美人關,是一種驕傲,也是一種灑脫。問天下女人,誰會愛上一個無血無肉,鐵石心腸的男人呢?也許你會堅定地說:「我愛!」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我也恭喜你,悲劇開幕了。比起戲劇,世人更愛看悲劇,特別是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林妹妹一般,一把花鋤,一地落紅,一曲《葬花吟》,更加詩情畫意,動人心魄了。但男人多情,也是女人的災難,這種災難,遠比無情無義來的曼妙。譬如張愛玲邂逅胡蘭成,潘金蓮邂逅西門慶。反過來想想,如果張愛玲不遇見胡蘭成,也許要做一輩子老處女,做女人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如果潘金蓮不邂逅西門慶,一輩子跟著武大郎,受著武二郎的冷眼,又哪裡會是幸福的呢?造物主既然造就了男人和女人,必然要衍生出花花綠綠的風流韻事,不然這個世界又有何趣?遠不如雌雄同體來得簡單,無欲無求,自己就是圓滿。佛說姻緣,今生果,皆因前世因,因果報應,輪回不休。男人女人們,什麼也不要想,隨緣吧。該愛就愛,該恨就恨,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很喜歡倚窗聽雨的散文,風格有點像雪小禪,至情至性,頗有書卷氣,清麗,干凈,脈絡清晰。細細品來如對佳人,那種香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淡淡的書香,淡淡的女人香,清而雅。捧著,讀著,慢慢醉了,還不知是怎樣醉的。且看她的《時下桃花》:「春天終究要和桃花碰面的,特別是我生活的小城,那裡的桃花開得張揚,你不睜眼,它便入你眼。哈哈!說得有些過頭,怎麼聽著不像桃花,倒像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妖精,纏著你,附在身上。到底是桃花,曼妙嫵媚,把春天輕而易舉俘虜。」
不經意間與桃花撞個滿懷,不經意間成了俘虜,最妙的是那「不經意」三個字。聽雨的這段文字中,我最喜歡的還是「哈哈」兩個字,這分明就是個妖精,帶著書香味,又有點純自然,一朵類似桃花的女妖吧,笑得花枝亂顫,動人心魄,幸好我沒看見,不然又要落個花心的罪名。
我沒讀過雪小禪的《世有桃花》,也不關心張愛玲,只知道李香君是對著桃花扇噴了一口血的女子,她的愛情我也是漠不關心的。至於崔護詩中那個唐朝的女子只不過是個村姑,不讀詩書的女子,不雅,我不喜歡。想那崔大詩人,也是俗的,他愛的只是皮肉而已。也許我錯了,唯有這樣的女子,未曾沾染了塵埃也不一定,但女人是會漸漸長大的,沒文化的,世俗得讓人難受。崔護只是給了我們一個錯覺,他造的是一個境,在千年的時空里,截取了這樣一個鏡頭,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任我們自己由想像。我慣愛這種自由,也喜歡村姑,後來發現自己,真的是錯了,你寫的詩,她讀不懂;你寫得文,她用來擦桌子。你還桃花得起嗎?這個誤會,我替世人解讀,一把辛酸一把淚。記住,才子佳人們,千萬別被崔護忽悠了,不然死得很難看。
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朵桃花。也許就是唯一的一朵,不管他的身體開過多少次,但心靈的桃花只有一次。有的人在生命中的第一次就開了,譬如張愛玲。有的人等了一輩子都沒有開,譬如我。身體的花開,與靈魂的花開,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所以女人們總是批判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我想就是這個原因吧。女人不能讓男人的靈魂開花,最起碼也是女人的失敗吧。渴望一輩子中,有那麼一次愛情,能夠讓靈魂的桃花絢爛地綻放,一直這樣,從沒停止。這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奢侈,能完成這樣一次花開,就是剎那間萎謝了,也是值得的——這一輩子,就算沒有白來。怪不得女人情到深處,總會說這樣一句話:「只想就這樣死在你身下。」直接,了當,有點艷情,更近乎痴絕。我想那是靈魂花開了的,要不然,哪有這樣的囈語?
誰懂得桃花?我想是沒有人懂的。因為桃花是屬於愛情的,愛情本來就是一道無解的題,是一種信仰,這個謎底,只有宗教才解得開。成佛了,就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只能閉嘴不說,一說即錯啊。哈哈,我不說,以免泄漏天機。桃花由來畫不成,胡蘭成難畫,唐伯虎也難畫,因為那是開在靈魂上的花,一著紙,便變了,變得俗氣了,有煙火味了,再也不是那朵桃花。胡與張的愛情,所以就死了。寶黛愛情,何嘗不是如此?她們的愛情,就是桃花的,冷冷的外表,狂熱的內心,最後沒有畫出來,而是黛玉以血的形式寫在了寶玉送的舊手絹上了。
桃花,其實在人們心裡有些艷盪的。沾染上桃花,都帶點粉紅的色彩。唯有這粉紅,是塵世最浪漫的色彩。誰不想來段「桃花運」?誰逃得過「桃花劫」?明星們不斷製造緋聞,不管是真心,還是故意製造的假象,都讓粉絲們狂熱。電影里沒有桃色,誰去看呢?故事裡沒有桃色,誰愛讀呢?所以佛教徒們是不愛看電視的,也斷然不去讀小說,那艷情的,露骨的,狂熱的,讓人看了血液沸騰,呼吸都困難,哪裡還能清靜呢?
一生之中,有一兩次「桃色事件」,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榮耀。女人們,也很多在男人堆里修煉成妖,這樣的極品,猶如練成蓋世神功的武林高手,不把武藝用在男人身上,那簡直是一種浪費。男人們自是愛極了這樣的妖精的,古代四大美人,西子,玉環,貂蟬,昭君,無不是嫵媚到了極致,君王見了,都魂不守舍,忘了江山。更有妖媚和艷盪的,像潘金蓮、李瓶兒、蘇妲己、趙飛燕、趙合德姐妹,在中國的歷史上,書寫了最艷情的一筆。
桃花是個中性詞,一邊是愛情,一邊是淫邪。只要有一顆聖潔的心,就是名妓,也是在塵非塵,在染不染的。外國有《茶花女》,中國有蔡鍔和京城名妓小鳳仙的愛情故事,傾國傾城,也可歌可泣。最妙的還是西湖斷橋上的白娘子與許仙的邂逅啊,這個故事讓年少時的我艷羨了好長一段時光,桃花朵朵,哪一朵是我生命中最美麗的愛情?女人如花,每一朵桃花背後,都有一個故事,越是艷麗,越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情。但誰有懂得女人的心?給予她一個圓滿?
春日在路上,總會不經意間,就與桃花撞個滿懷。天地都是粉色的,連空氣也是粉色的了,極柔媚,極風情,極明艷。十里軟紅,一片胭脂雲。桃花溪,桃花水,桃花渡,燕子雙飛春又回,夾岸桃花蘸水開,漫不經心的春天,彌漫著愛情的氣息。還是那三三兩兩路上行走的少女,手裡拿著一兩枝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紅,讓這個春天,亮麗而鮮活。這就去采一枝桃花,插在我臨窗的花瓶里,桃花解語,你是我的桃花嗎?
誰點燃了我的春天,讓我的心在花枝上輕顫?
誰為我吟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傾訴愛的呢喃,書寫情的眷戀?
誰情深意重,情懷如詩,與我相思暮與朝,彈奏如歌的行板?
誰執一柄團扇,獨立靜水岸邊,「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羞怯地為我桃花嫣然?
你就是我的桃花,尋找了千年的那朵艷麗如桃花的女子。春天裡桃花朵朵,而你是最美的那一朵。只想與你去看桃花爛漫,為你畫一幅桃花圖:與世隔絕的桃花源里,飛紅陣陣,一個娉婷的女子,宛若仙子,衣袂飄飄,輕舞飛揚……
春天來了,浪漫而狂熱,我也不管不顧的了,只與你一起靜靜開,一起靜靜美。我們,就是桃花,艷到骨髓里,也開在了春天的骨子上。
Ⅲ 課外閱讀描寫人的文章或書籍 摘抄描寫人物的精彩句段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紅樓夢》賈寶玉初見林黛玉
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宋玉《登徒子好色賦並序》對美女的描寫
思嘉•奧哈拉長得並不漂亮,但是男人們像塔爾頓家那對孿生兄弟為她的魅力所迷住時,就不會這樣想了。她臉上有著兩種特徵,一種是她母親的嬌柔,來自法蘭西血統的海濱貴族;一種是她父親的粗獷,來自浮華俗氣的愛爾蘭人,這兩種特徵混在一起顯得不太協調,但這張臉上尖尖的下巴和四方的牙床骨,是很引人注意的,她那雙淡綠色的眼睛純凈得沒有一絲褐色,配上烏黑的睫毛和翹起的眼角,顯得韻味十足,上面是兩條墨黑的濃眉斜在那裡,給她木蘭花般白皙的肌膚劃上十分分明的斜線,這樣白皙的皮膚對南方婦女是極其珍貴的。她們常常用帽子、面紗和手套把皮膚保護起來,以防受到喬治亞炎熱太陽的暴曬。——《飄》開篇對女主人公美貌的描寫
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頸上有些很深的皺紋。腮幫上有些褐斑,那是太陽在熱帶海面上反射的光線所引起的良性皮膚癌變。褐斑從他臉的兩側一直蔓延下去,他的雙手常用繩索拉大魚,留下了刻得很深的傷疤。但是這些傷疤中沒有一塊是新的。它們象無魚可打的沙漠中被侵蝕的地方一般古老。他身上的一切都顯得古老,除了那雙眼睛,它們象海水一般藍,是愉快而不肯認輸的。——海明威《老人與海》對老人的描寫
燈火就這樣從她的臉上閃過,但並沒有把她的臉照亮。這是一束從遠方投來的寒光,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她眼睛的周圍。她的眼睛同燈火重疊的那一瞬間,就像在夕陽的余暉里飛舞的妖艷而美麗的夜光蟲。——川端康成《雪國》
的確,瑪格麗特可真是個絕色女子。
她身材頎長苗條稍許過了點分,可她有一種非凡的才能,只要在穿著上稍稍花些功夫,就把這種造化的疏忽給掩飾過去了。她披著長可及地的開司米大披肩,兩邊露出綢子長裙的寬闊的鑲邊,她那緊貼在胸前藏手用的厚厚的暖手籠四周的褶襇都做得十分精巧,因此無論用什麼挑剔的眼光來看,線條都是無可指摘的。
她的頭樣很美,是一件絕妙的珍品,它長得小巧玲瓏,就像繆塞①所說的那樣,她母親好像是有意讓它生得這么小巧,以便把它精心雕琢一番。
在一張流露著難以描繪其風韻的鵝蛋臉上,嵌著兩只烏黑的大眼睛,上面兩道彎彎細長的眉毛,純凈得猶如人工畫就的一般,眼睛上蓋著濃密的睫毛,當眼簾低垂時,給玫瑰色的臉頰投去一抹淡淡的陰影;細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靈氣,鼻翼微鼓,像是對情慾生活的強烈渴望;一張端正的小嘴輪廓分明,柔唇微啟,露出一口潔白如奶的牙齒;皮膚顏色就像未經人手觸摸過的蜜桃上的絨衣:這些就是這張美麗的臉蛋給您的大致印象。
黑玉色的頭發,不知是天然的還是梳理成的,像波浪一樣地鬈曲著,在額前分梳成兩大綹,一直拖到腦後,露出兩個耳垂,耳垂上閃爍著兩顆各值四五千法郎的鑽石耳環。
瑪格麗特過著熱情縱欲的生活,但是她的臉上卻呈現出處女般的神態,甚至還帶著稚氣的特徵,這真使我們百思而不得其解。
瑪格麗特有一幅她自己的畫像,是維達爾①的傑作,也唯有他的畫筆才能把瑪格麗特畫得如此惟妙惟肖。在她去世以後,有幾天,這幅畫在我手裡。這幅畫畫得跟真人一樣,它彌補了我記憶力的不足。——小仲馬《茶花女》對女主人公瑪格麗特的描寫
Ⅳ 求一部外國愛情小說像《茶花女》類似於這種的!!
《馬丁·伊登》寫水手出身的青年作家終於得到了過去渴望的名聲、地位、愛回情,卻發現這些都是答空虛的。世人並不理解他的作品,他的愛人愛的只是他的作家聲譽。馬丁·伊登在精神的極度痛苦中自殺了結一生。作者傑克·倫敦本人也面臨著精神危機,盡管他來自下層,有進步的社會理想和變革社會的激情,但在現實生活中找不到真正的出路。1916年他宣布退出社會黨,同年在極度苦悶中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