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山水圖
A. 梅花畫法國畫入門
梅花畫法國畫入門如下:
4、梅花枝幹畫法
梅花以老乾為主體,枝自老乾而生發,梢自枝而出,畫枝幹需曲韌老辣,勁似鐵骨,枝皮粗糙
多皴。畫枝幹時可用兼毫,可邊勾邊皴擦,最好以篆隸筆法用筆,並需折筆多變。線條曲直、長
短、粗細、干濕、濃淡的不同變化要組合運用。同時要關注枝乾的疏密和取勢開合。
5、梅花花朵著枝畫法
梅花的花朵長在枝幹上,有正、反、前、後各個角度不同的朝向變化,一般在枝梢上開的茂盛
些。粗幹上不長花,枝梢的頂端一般也不長花,長在枝梢上的是盛開的花,貼枝較近,半開的花要
離枝略遠些,這樣會顯得靈動,花朵的安排要有聚散疏密變化,要自然。
6、石頭畫法
梅花圖中的石頭畫法要以平面構成來處理,不能按山水畫中的石頭多皴多擦,花鳥畫中只表現石頭,所以此中石頭與山石要有區別。石頭可用赭石蘸墨,用水要飽滿,用拖泥帶水法用筆,線與面結合。石頭的造型大多以浙江太湖石或安徽靈璧石來參照。這樣會變化多端,石縫中穿插些許梅枝,顯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石梅結合。
B. 眼盲心不盲,清代著名畫家汪士慎畫的梅花暗香浮動!
汪士慎還善於做詩,他喜彈琴,特別在他目有痼疾,將成殘廢時,常常撫琴 *** 。汪士慎把嗜茶、愛梅及賦詩三者融匯一起,形成筆墨,構成了書畫藝術上的淡雅秀逸的風格。所以,在巢林詩中,詠茶的就有20 多首。「茶苦」而清,「梅清」則高,好友金農送他「茶仙」的雅號。
清朝康熙二十五年(1686),汪士慎出生在安徽休寧縣富溪鄉,這是個有名的產茶之地。有關汪士慎早年在家鄉的生活、求學等情況,至今仍是個謎,世人知之甚少。他是1723年離開徽州去揚州的的,這時他已經37歲。
據說,汪士慎平時寡言少語,與人交往時,從來不提他過去的事,也從來不提他家鄉的事。按常理分析,汪士慎對在家鄉時的際遇,一定有難以啟齒之處。是什麼原因人們無法斷定。在汪士慎留下的作品中也許可以找到他前半生的蛛絲馬跡。
首先是汪士慎的畫作。很多字畫作者,在自己作品的落款中都留下自己的籍貫。這是為家鄉「爭光」也好,純粹習慣也罷,但至少可以讓欣賞者知道作者是哪裡人。汪士慎在畫作中,常常寫著「富溪汪氏」,有時寫「溪東外史」。由此,人們就只好在休寧的富溪之東去尋找汪士慎的居住地了。
清 汪士慎 梅花圖 美國克利夫蘭美術館
其次是從汪士慎一生多次使用的「別號」上,後人能知道他在家可能排行老六,人們稱他為「汪六」或「汪六先生」。
再次是汪士慎的詩作。汪士慎留下了一本詩集,名叫《巢林集》。在這部詩集中,比較明顯透露出他的身世的有兩首,一為:
憶昔同少壯,懷抱多慷慨。
接納重義氣,談笑生悲涼。
從這首詩中,似乎看不出當年的少年,如今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當然,這自然就讓人想到這個當年胸懷壯志、慷慨大義、談笑風生的少年,可能是在後來的人生變故中遭受挫折、坎坷,而漸漸變處像一尊木偶。
另一首詩為:
身依故土家何有,鬢欲成翁事已非。
寄語故人應顫伍憐我,我憐無處對春暉。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身在「故士」卻沒山洞困有家,這是怎麼回事?是與同村族人有矛盾?是家庭其他成員不容他?不過,雖然已經離開了「故土」,但他還是希望「故人」能同情他,諒解他:他有報答父母養育之恩的心情,卻因身在異鄉而無法報答!這首詩,多少能讓人讀出汪士慎離開家鄉的無奈……一片無可奈何的慘境。
在汪士慎留下的這些作品中,人們無法尋覓他寫詩、作畫、練字、刻印的師承關系,好像他是個無師自通的怪才。
清 汪士慎 梅花圖
賣畫置新居
37歲時,汪士慎攜家帶口來到揚州,投奔老鄉馬曰琯、馬曰璐兄弟。馬氏兄弟是徽州祁門人,一直在揚州經營鹽業,當時已是名震揚州的大戶。馬氏兄弟具有典型的「賈而好儒」的品質,特別樂意結交文化人,對文化人也十分慷慨,只要有好字、好畫、好書,那可能就成了他倆的好朋友。他們刻的《小玲瓏山館叢書》是極有名的,其中有不少瀕臨消失的珍貴圖書,都是他兄弟倆高價購得,然後聘請一流的刻工,為他們精刻的,對文獻的傳承,起了很好的作用。
老鄉兼畫家的汪士慎的到來,受到馬氏兄弟的厚待。馬氏兄弟把他安排在自家的「七峰亭」。這個亭子,原來是馬氏逗念兄弟在家接待文人墨客的一座「沙龍」。汪士慎來後,馬氏兄弟請人來將這座亭子整理成住房,讓汪士慎一家住在這里。由於這座亭子的四周散布著七塊巨石,像七座山峰,因此,汪士慎將這一新居命名為「七峰草堂」,並自名「七峰居士」。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汪士慎來揚州的一個重要外部原因,就是揚州當時是江南著名的繁華之地。這里經濟繁榮,而且文氣暢達,字畫都有很好的市場。汪士慎來了之後,就開始賣畫。但這個來自皖南深山的畫家,顯然不太適應這個環境。馬曰琯曾寫詩說他「嗜茶頂有茶經讀,能畫羞來畫直酬」。這是說汪士慎在賣畫時,不好意思和買畫人討價還價。
汪士慎的畫,到底好不好賣呢?賣的價錢怎麼樣呢?沒有直接的依據能讓現代人回答這個問題,但實際的狀況表明,汪士慎以畫為生的日子並不好過。在汪士慎所處的年代,社會上比較風行的師古之風,臨摹的古畫在市場上比走俏,而汪士慎的畫則有濃厚的文人畫氣息,有「師心」「師自然」的風格,即不受拘束的發揮較多。由於這一矛盾的存在,汪士慎的畫作自然不會有很好的銷路,就像他自己說的:「自笑成孤調。難堪入塵世。」清高自笑,但絕不隨波逐流。
既然「不好意思」去賣畫,那就把畫交給一些書畫販子吧。
一個名叫邊壽民的淮安人,一把從汪士慎這里帶走了10冊畫。不久,捎信來說已經賣了4冊,得了「三兩八錢銀子」,這在當時是很低的價格。接著,一名既賣畫又畫畫的人,叫方可村,來幫汪士慎賣畫。由於方可村對書畫市場的行情很清楚,所以,生活拮據的汪士慎很願意聽他的意見。有一次,方可村約著汪士慎,兩人一道乘船去寧波賣畫。這一趟,汪士慎興奮不已,不僅賣畫掙了錢,還因為走江過海而大開眼界。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自己賣畫,加上叫朋友們代賣,汪士慎艱難地有了點積蓄。48歲那年,他委託馬氏兄弟為他在揚州城物色到一處老房子。在當時,48歲已算步入老年了,汪士慎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畫室。
山茶水仙
汪士慎的新居周邊,植有各種花卉,種植最多的是梅花,其次是山茶,這些花經常可見他的畫作中。他的門前窗下,還有茉莉、梔子、牽牛、牡丹及梨花等,還有一棵高大的杉樹。這些花卉,在汪士慎的畫作中,大多顯得冷艷、慘淡,並帶有憔悴之狀。後人認為這是汪士慎實際生活的寫照。 汪士慎的新房,被濃密的樹陰嚴嚴地罩著,因此,汪士慎給自己的新居起名為「青杉書屋」。此後,汪士慎在這個房子里創作的字畫,都自豪地書上「寫於青杉書屋」。
盲人書畫家
作為揚州八怪「第一怪」的汪士慎,其書畫造詣之深,是舉世公認的,但他的苦難卻是很多人不知道的。
清 汪士慎 春風香國圖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就在喬遷青杉書屋的那一年,汪士慎患了眼疾。他的眼睛又熱又痛,尤其是左眼,眼底布滿血絲,紅腫流淚。眼睛,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其重要性已不言而喻,而更何況對於一個要靠眼睛來觀察世界的畫家呢?但汪士慎沒有錢去求醫問葯,他只能忍受著眼疾的煎熬。
在汪士慎一生中,有個現象值得人們關註:在患了眼疾之後,他一反常態地經常出門旅遊了。有人認為,這是汪士慎對自己眼疾後果有充分的預料――他想在失明之前,盡情地把世界看遍。
他的眼疾越來越嚴重,但為了生計,他還得不停地畫。54歲時,他在畫完一幅《梅花圖》後,左眼終於失明。可能是早有思想准備,所以他並不沒有表現得如何消沉,而是樂觀豁達,繼續作畫,並稱自己的創作是「獨目著寒花」。他這時的畫,當時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就評價說「清品極高」。在他左眼失明的第二年,創作了一幅《乞水圖》,畫的是一個老翁,抱著一個瓮在「收藏」積雪;這是為了用雪水煎茶。鄭板橋在這幅畫上有題詩,稱此畫為「抱瓮柴門四曉煙,畫圖清趣入神仙」。畫如其人,透過這幅畫,人們能感悟到汪士慎品質之高潔。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然而,汪士慎的不幸並沒有就此打住。左眼已經失明,右眼的疼痛也在不斷加劇。對此,汪士慎表現得十分鎮靜,他似乎感覺右眼失明是遲早的事,因此,在失去觀察能力之前,他是盡情地多看,多看花卉風景;二是抓緊整理自己的詩集。「揚州八怪」的一個共同特點是畫兼詩,詩畫相兼被後人認為是「揚州八怪」文人畫的一個重要特點。人們普遍認為,汪士慎的詩寫得很好,他在左眼失明後的第四年,將自己的詩作收集為四卷,名為《巢林集》。加上後來的詩,他的《巢林集》一共收集詩歌七卷。當然,汪士慎非常想把自己的詩集刻印出來,但就他的財力,顯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是老鄉馬氏兄弟理解汪士慎,他的七卷詩集《巢林集》最後是由馬氏兄弟資助他刻印的。汪士慎在雙目失明之前能見到自己的詩集刊刻付印,當然是最令他快意的事。
66歲時,不幸再次降臨在汪士慎的頭上,他的雙目失明了。對於一個畫家來說,這該是何等痛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這個時候,他只有靠自己的「心」來觀察世界和人生了,因此,他給自己取了個有趣的名字——心觀道人。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兩年之後的初春,突然降了一場大雪,天地間白茫茫一片。「揚州八怪」之一的金農,坐在家門口,情趣盎然地欣賞著眼前的雪景。看得興奮處,他關上門,回到屋內,揮毫作畫。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門外的狗也叫了起來。金農放下筆,去開門。
啊!是汪士慎!是一個小童領著他走來的,汪士慎已經失明好幾年了,居然在這個天氣里來到金農家。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兩人喝著熱茶,談著書畫。說到興致高時,汪士慎興奮地用手摸索著去尋找筆,他要寫字,還是作畫?金農也激動起來。他趕緊為汪士慎鋪開紙,研好墨,將筆遞在汪士慎手中。汪士慎全憑著自己的感覺,揮筆在紙上創作了一幅狂草書法!金農看著看著,淚水止不住流下來。誰敢相信,眼前的這幅狂草作品出自一個雙目失明的盲人之手?金農忍不住在這幅作品的邊上留下自己的一首長詩:
雙扉久不聞人聲,
忽驚射門聲丁丁。
黃犬吠客披衣迎,
咄哉盲翁無世情。
袖中大字大如斗、
自言寫時頓運肘。
心光頓發空諸有,
當前多少美少年,
有眼有手徒紛然,
但見滿紙丑惡筆倒起顛。
叟兮又言小弟目盲非不祥,
老兄軟腳叉又何妨?
木棉裘暖飽飯日,
復日明日還來荒寺話斜陽。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在金農看來,那些青年(「美少年」)有眼有手又怎樣?只會寫些「丑惡」而已!而眼前的盲人汪士慎卻是那樣高潔、不染世俗之情(「無世情」)。眼睛瞎了,並不是不祥啊,「腳軟」也照樣能走能跑,改日還來與老兄「話斜陽」——這是多麼超脫的一個盲人藝術家?
當然,雙目失明後的汪士慎繼續走訪知音的事,肯定還有,但這之後還提筆「狂草」,就沒聽說過了。他後來的幾年是如何度過的,沒人知道。人們知道的只是這位傑出的藝術家死於1759年,即74歲時離世。
清 汪士慎 花卉山水圖冊頁
C. 鍗佸ぇ鍥界敾姊呰姳鍚嶅
鍗佸ぇ鍥界敾姊呰姳鍚嶅舵湁錛氬叧灞辨湀銆侀櫠鍐鋒湀銆佽皥鏈堣壊銆佸惔鏄岀曘佺帇浜戝北銆佸垬涓栧剴絳夈
1銆佸叧灞辨湀
鍏沖北鏈堟槸宀鍗楃敾媧劇殑浠h〃浜虹墿涔嬩竴錛屾搮闀垮啓姊呫備綔鍝佸叿鏈夌幇瀹炰富涔夌簿紲烇紝浣撶幇浜嗘椂浠g簿紲炪備互鍐欐呰岄椈鍚嶄簬涓栵紝涓栫О鈥滃叧姊呪濄
浠ヤ笂鍐呭瑰弬鑰冿細鐧懼害鐧劇-鍏沖北鏈
浠ヤ笂鍐呭瑰弬鑰冿細鐧懼害鐧劇-闄跺喎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