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❶ 「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是什麼意思
「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的意思是就算讓我在華麗的天宮專里做官,我也懶得去,只想插屬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陽城中。表現了作者放任不羈的性格,也是他前半生人生態度和襟懷抱負的集中反映。
這兩句詩出自朱敦儒的《鷓鴣天》全文如下: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
曾批給雨支雲券,累上留雲借月章。
詩萬卷,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
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❷ 《鷓鴣天·西都作》古詩原文及鑒賞
《鷓鴣天·西都作》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曾批給雨支風券,累上留雲借月章。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前言】
《鷓鴣天·西都作》是北宋詞人朱敦儒作於西都(今洛陽)的詞。上片主要寫作者在洛陽時縱情於山水,豪放不羈的生活;下片用巧妙的方法表現作者賽神仙的淡泊胸懷。全詞表達了詞人對權貴的不屑和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的理想和志向。
【注釋】
①鷓鴣天:此調取名於唐人鄭喁詩句「春遊雞鹿寨,家在鷓鴣天」。又名思越人、思佳客等。雙調,五十五字,平韻。
②西都:指洛陽,宋朝時稱洛陽為西京。
③清都:相傳天帝的府地。山水郎:為天帝管理山水的郎官。
④疏狂:狂放不羈。
⑤累:數次。章:指上呈天帝的奏章。
⑥觴:古代蠱酒的容器。
⑦玉樓金闕:指汴京的宮殿。
【翻譯】
我是天宮里掌管山水的郎官,天帝賦予我狂放不羈的性格,曾多次批過支配風雨的手令,也多次上奏留住彩雲,借走月亮。我自由自在,吟詩萬首不為過,喝酒千杯不會醉,王侯將相,哪兒能放在我的眼裡?就算是在華麗的天宮里做官,我也懶得去,只想插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陽城中。
【鑒賞】
這是一篇以令詞寫成的熱愛自由、鄙棄功名的宣言。朱敦儒崇尚自然、不受拘束、有名士作風,這首詞正是他思想品格的自我寫照。
上片,一開頭「我是」二句便以十分豪放的口吻聲明,我是天上掌管山水的郎官,我這種疏狂的性格是上天賦與的,實際上是說自己的疏淡狂放的性格是天生的,是不可改變的,豪放之中又帶有剛強。「曾批」二句是第一句的注腳,天上掌管山水的官員其職責一是批審給雨支風的文件,二是屢上「留雲借月」的奏章,意謂風、雨、雲、月都由他管理調遣。這二句充滿了浪漫的精神,富於神奇的幻想,不僅對首句進行了絕妙而風趣的解釋,而且透露了他對大自然的由衷熱愛和對世俗發自內心的鄙棄。
下片轉入對現實的描寫。「詩萬首」三句,大有詩仙李白之風:斗酒輕王侯!這是他的人生寫照,個性的表現。飲酒賦詩,輕慢王侯,氣干虹霓。結尾「玉樓」二句,尤為動人心弦。玉樓金闕,本是人人羨慕嚮往的榮華富貴,但詞人用一「慵」字,十分准確地表現了自己鄙薄名利的態度,相反對於「插梅花醉洛陽」的生活卻十分欣賞留戀,這是名士的清高、名士的風流,也是一種心曲的抒寫,但不是細膩與柔和的心曲,而是豪邁與狂放的'心曲,所以它是一篇表白個性與品格的宣言。[1]
此詞系作者從京師返回洛陽後所作,故題為「西都作」。該詞是北宋末年膾炙人口的一首小令,曾風行汴洛。詞中,作者以「斜插梅花,傲視侯王」的山水郎自居,這是有深意的。據《宋史·文苑傳》記載,他「志行高潔,雖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間,欽宗召他至京師,欲授以學官,他固辭道:「麋鹿之性,自樂閑曠,爵祿非所願也。」終究拂衣還山。這首《鷓鴣天》,可以說是他前期詞的代表作,也是他前半生人生態度和襟懷抱負的集中反映。
「疏狂」二字為此詞之目。「疏狂」者,放任不羈之謂也。詞人之性格如此,生活態度如此,故爾充分顯現其性格與生活態度的這首詞,藝術風格亦復如此。「我是清都山水郎!」出口便是「疏狂」之語「清都」本自《列子·周穆王》,「清都紫微,鈞天廣樂,帝之所居。」即傳說中天帝之宮闕者是。「山水郎」,顧名思義,當為天帝身邊主管名山大川的侍從官。可以名正言順地盡情受用如此至情至性的美差,真個是「天教分付與疏狂」!上片四句二十八字,本自陶淵明之所謂:「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歸田園居》五首其一)一意。陶淵明之後,隱逸詩人、山水詩人們各騁才力,所作名章雋語,即便不逾萬數,也當以百千計,但像朱敦儒這樣浪漫、超現實的奇妙構思卻並不多見。
詞的下片用獨特筆法為讀者塑造了李白之外的又一個「謫仙人」。他連天國的「玉樓金闕」都懶得歸去呢,當然不肯拿正眼去看那塵世間的王侯權貴。
由此愈加清楚地見出,上片雲雲,與其說是對神仙世界的嚮往,毋寧認作對玉皇大帝的狎弄。這倒也不難理解,感覺到人世的壓抑、渴望到天國去尋求精神解脫的痴人固然所多有;而意識到天國無非是人世的翻版,不願費偌大氣力,換一個地方來受束縛的智者亦不算少。詞人就是一個。他向何處去寄託身心呢?
山麓水湄而外,惟有詩境與醉鄉了。於是有「詩萬首,酒千觴」,有「且插梅花醉洛陽」。洛花以牡丹為最。宋周敦頤《愛蓮說》雲:「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詞人志向高遠自然不肯垂青於自唐以來,頗受推崇的牡丹,而寧取那「千林無伴,淡然獨傲霜雪」(《念奴嬌》)的梅花了。清人黃蓼園曰:「希真梅詞最多,性之所近也。」(《蓼園詞選》)故而詞人不說「且插牡丹醉洛陽」,偏雲「且插梅花醉洛陽」,蓋另有寄託。作者選中梅花,是取其品性高潔以自比。「高潔」與「疏狂」,一體一用,一里一表,有機地統一詞人身上。惟其品性「高潔」,不願與世俗社會沆瀣,才有種種「疏狂」。
此詞體現了詞人鄙夷權貴、傲視王侯的風骨,讀來令人感佩。無論從內容或藝術言之,這首詞都堪稱朱詞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一首「天資曠遠」,婉麗流暢的小令。全詞清雋諧婉,自然流暢,而且前後呼應,章法謹嚴。上片第一句「天教懶慢帶疏狂」,下片的「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和「且插梅花醉洛陽」,表現了詞人的瀟灑、狂放和卓爾不群。
❸ 且插梅花醉洛陽是誰寫的詩《鷓鴣天·西都作》原文
且插梅花醉洛陽是誰寫的詩《鷓鴣天·西都作》原文且插梅花醉洛陽是北宋詞人朱敦儒的詩,該詩句出自《鷓鴣天·西都作》,是其作於西都的詞。全詩為: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曾批給雨支雲券,累上留雲借月章。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全詞清雋婉麗,自然流暢,前後呼應,章法謹嚴,充分體現了作者蔑視權貴、傲視王侯、瀟灑狂放的性格特徵。
《鷓鴣天·西都作》原文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
曾批給雨支雲券,累上留雲借月章。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
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鷓鴣天·西都作》注釋
西都:指洛陽,宋朝時稱洛陽為西京。
清都:相傳天帝的府地。山水郎:為天帝管理山水的郎官。
疏狂:狂放不羈。
累:數次。章:指上呈天帝的奏章。
觴:古代盅酒的容器。
玉樓金闕:指汴京的宮殿。
且:只願。
醉:醉卧,醉倒。
《鷓鴣天·西都作》翻譯
我本是天上管理山水的郎,天性是懶散和疏狂。
天帝曾批給我管理風露的詔帛,我也多次上呈留住彩雲,借走月亮的奏章。
詩一寫就是一萬首,酒一飲就是一千杯,不曾正眼看過侯王。
就算是在華麗的天宮里做官,我也懶得去,只願插著梅花醉卧在洛陽中。
《鷓鴣天·西都作》賞析
上片的首句以山水郎自居,寫自己熱愛山水乃出於天性。直抒自己的生活理想,作者不喜塵世,流連山水。接下來天教分付與疏狂則聲稱自己懶散的生活方式和狂放的性格特徵亦屬天賦,因而無法改變。這兩句充分表現出了詞人的性格特徵,坦盪直爽,豪氣四溢。曾批給雨二句以天意抒懷抱,透露出作者遠避俗世,怡然自得的心理。這二句充滿了浪漫的精神,富於神奇的幻想,不僅對首句進行了絕妙而風趣的解釋,而且透露了他對大自然的由衷熱愛和對世俗發自內心的鄙棄。
下片表現作者賽神仙的淡泊胸懷。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寫作者詩思的豐富,酒量的很大,隱逸生活的全部內容都表現為對詩與酒的鍾情。面對侯王幾曾看過,凸顯詞人對功名富貴的鄙夷,面對王侯的傲骨錚錚。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這二句表現出作者不願意返回京城官場,只想縱詩飲酒,與山水為伴,隱逸歸老。玉樓金闕,本是人人羨慕嚮往的榮華富貴,但詞人用一慵字,十分准確地表現了自己鄙薄名利的態度,相反對於插梅花醉洛陽的生活卻十分欣賞留戀,體現名士的清高、名士的風流,梅花是高潔的象徵,這里意在言詞人的品性高潔。將高潔與疏狂的品性有機地統一起來,表現出不願與污濁的社會同流合污的狂放。
《鷓鴣天·西都作》作者簡介
朱敦儒,宋代詞人,字希真,洛陽人。靖康、建炎間,屢召不起。紹興三年以薦補右迪功郎,紹興五年賜進士出身守秘書省正字。歷兵部郎中、臨安府通判、秘書郎、都官員外郎、兩浙東路提點刑獄,致仕,居嘉禾。晚落致仕,除鴻臚少卿,秦檜死,依舊致仕。紹興二十九年卒。有詞三卷,名《樵歌》。
《鷓鴣天·西都作》創作背景
據《宋史·文苑傳》記載,朱敦儒志行高潔,雖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間,欽宗召朱敦儒至京師,欲授以學官,朱敦儒固辭道:麋鹿之性,自樂閑曠,爵祿非所願也。終因鄙棄世俗和權貴,拂衣還山。此詞即為朱敦儒從京師返回洛陽後途中作,故題為西都作。
❹ 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什麼意思
大意:就算是在華麗的天宮里做官,我也懶得去,只想插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陽城中。 【作者】:朱敦儒 【作品】:鷓鴣天 【內容】:西都作 我是清都山水郎, 天教分付與疏狂。 曾批給雨支雲券, 累上留雲借月章。 詩萬卷,酒千觴, 幾曾著眼看侯王? 玉樓金闕慵歸去, 且插梅花醉洛陽。 朱敦儒 (1081-1159)宋代詞人。字希真。洛陽人。靖康、建炎間,屢召不起。紹興三年以薦補右迪功郎,紹興五年賜進士出身守秘書省正字。歷兵部郎中、臨安府通判、秘書郎、都官員外郎、兩浙東路提點刑獄,致仕,居嘉禾。晚落致仕,除鴻臚少卿,秦檜死,依舊致仕。紹興二十九年卒。有詞三卷,名《樵歌》。 此詞系作者從京師返回洛陽後所作,故題為「西都作」。該詞是北宋末年膾炙人口的一首小令,曾風行汴洛。詞中,作者以「斜插梅花,傲視侯王」的山水郎自居,這是有深意的。據《宋史·文苑傳》記載,他「志行高潔,雖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間,欽宗召他至京師,欲授以學官,他固辭道:「麋鹿之性,自樂閑曠,爵祿非所願也。」終究拂衣還山。這首《鷓鴣天》,可以說是他前期詞的代表作,也是他前半生人生態度和襟懷抱負的集中反映。 「疏狂」二字為此詞之目。「疏狂」者,放任不羈之謂也。詞人之性格如此,生活態度如此,故爾充分顯現其性格與生活態度的這首詞,藝術風格亦復如此。「我是清都山水郎!」出口便是「疏狂」之語「清都」本自《列子·周穆王》,「清都紫微,鈞天廣樂,帝之所居。」即傳說中天帝之宮闕者是。「山水郎」,顧名思義,當為天帝身邊主管名山大川的侍從官。可以名正言順地盡情受用如此至情至性的美差,真個是「天教分付與疏狂」!上片四句二十八字,本自陶淵明之所謂:「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歸田園居》五首其一)一意。陶淵明之後,隱逸詩人、山水詩人們各騁才力,所作名章雋語,即便不逾萬數,也當以百千計,但像朱敦儒這樣浪漫、超現實的奇妙構思卻並不多見。 詞的下片用獨特筆法為讀者塑造了李白之外的又一個「謫仙人」。他連天國的「玉樓金闕」都懶得歸去呢,當然不肯拿正眼去看那塵世間的王侯權貴。 由此愈加清楚地見出,上片雲雲,與其說是對神仙世界的嚮往,毋寧認作對玉皇大帝的狎弄。這倒也不難理解,感覺到人世的壓抑、渴望到天國去尋求精神解脫的痴人固然所多有;而意識到天國無非是人世的翻版,不願費偌大氣力,換一個地方來受束縛的智者亦不算少。詞人就是一個。他向何處去寄託身心呢? 山麓水湄而外,惟有詩境與醉鄉了。於是有「詩萬首,酒千觴」,有「且插梅花醉洛陽」。洛花以牡丹為最。宋周敦頤《愛蓮說》雲:「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詞人志向高遠自然不肯垂青於自唐以來,頗受推崇的牡丹,而寧取那「千林無伴,淡然獨傲霜雪」(《念奴嬌》)的梅花了。清人黃蓼園曰:「希真梅詞最多,性之所近也。」(《蓼園詞選》)故而詞人不說「且插牡丹醉洛陽」,偏雲「且插梅花醉洛陽」,蓋另有寄託。作者選中梅花,是取其品性高潔以自比。「高潔」與「疏狂」,一體一用,一里一表,有機地統一詞人身上。惟其品性「高潔」,不願與世俗社會沆瀣,才有種種「疏狂」。 此詞體現了詞人鄙夷權貴、傲視王侯的風骨,讀來令人感佩。無論從內容或藝術言之,這首詞都堪稱朱詞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一首「天資曠遠」,婉麗流暢的小令。全詞清雋諧婉,自然流暢,而且前後呼應,章法謹嚴。上片第一句「天教懶慢帶疏狂」,下片的「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和「且插梅花醉洛陽」,表現了詞人的瀟灑、狂放和卓爾不群,照應了「疏狂」:「玉樓金闕慵歸去」則照應了「懶慢」。[3] 翻譯 我是天宮里掌管山水的郎官,天帝賦予我狂放不羈的性格,曾多次批過支配風雨的手令,也多次上奏留住彩雲,借走月亮。我自由自在,吟詩萬首不為過,喝酒千杯不會醉,王侯將相,哪兒能放在我的眼裡?就算是在華麗的天宮里做官,我也懶得去,只想插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陽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