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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工笔花卉

发布时间: 2023-06-12 20:57:26

① 宋代院体名画《出水芙蓉图》运用了工笔画法,还是没骨画法

工笔,只是线条勾勒很淡而已。

② 北宋时期有哪些著名的花鸟画家

赵昌,用功勤勉,据说每天早晨都对着雨露中的花卉当场临摹。作品摒弃浓艳,虽然与黄体同为工笔设色,但布局疏朗,色彩清新,意境恬淡幽远。

易元吉,本来在花鸟画方面已经颇具成就,后来见到赵昌的作品,感到难以超越,于是另辟蹊径,改画獐猿。为了画好獐猿,曾深入老林,实地观察写生,得其天性野逸之致;又在居家处开辟了池塘,养了许多水鸟以作写生之用。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取得了更高的成就,并被召入宫廷作画。遗憾的是,他的画艺引起画院中那些墨守成规的画家的妒忌,竟下毒手把他害死了。

崔白,曾在宫廷画院任职,以其杰出的画艺大变画院旧习,从根本上扭转了因循守旧的作风,重新确立了写生在花鸟画创作中的地位。他的画法,强调笔墨的表现力,赋彩则相对简淡,造景写物,不拘泥于琐碎的小玩意。他的作品笔墨豪纵恣肆,气魄奔放。所传《寒雀图》(卷)、《双喜图》(轴)等,多画野外景物,工笔与写意掺杂并重,格调疏朗俊秀,与“黄家富贵”实在是大相径庭。

在宋代的花鸟画坛,还有一位特殊的画家,那就是宋徽宗赵佶。徽宗皇帝在政治上昏庸无能,在绘画艺术上却是个天才。赵佶从小喜爱书画,即位当皇帝以后,利用权力,提倡宫廷画院,网罗并培养优秀的绘画人才。宣和画院中,一时人才辈出,一直影响到南宋的画院。

③ 工笔花鸟的作画步骤

1、用中墨勾出眼眶、嘴、翅部、尾羽和脚爪,其他部位用淡墨勾勒。

2、用中墨分染嘴、眼先、喉部和脸后部的黑色斑块,以及翅部覆羽、飞羽和尾羽。淡墨分染头部、背部、腰部及上尾筒。在背部用重赭墨分染斑点。

3、用淡赭色分染眼睛、头部和翅拐处,赭褐色分染背、翅、尾和胸部。

4、用白粉提染面颊、胸腹部和上尾筒。嘴角处分染淡黄色,脚先用浓白粉立粉,干后用赭黄色平涂。用焦墨点出瞳孔,留出高光,用白粉提出。最后用重赭墨按结构进行分组丝毛。

中国工笔花鸟画的艺术特色精于形象而意味横生,这是一幅优秀的中国工笔花鸟画最基本的要点。因此,这就要求中国工笔花鸟画画家,能有“度物象而取其真”,有“物之华,取其华,物之实,取其实”的塑造能力。无论是鼎盛时期的两宋工笔花鸟画,还是后来的工笔花鸟画历史,都是把真切具体的形态描写与意境表现放在重要的地位。不论纨扇

主要表现手法

白描法:白描法是工笔画手法的一种。纯粹以墨线来塑造对象,自然对线条的要求十分严格,其笔法自古有十八法。花鸟画白描要求线条遒劲生动、墨色明洁滋润。在造型上要求结构严谨,对线条的疏密、画面空白也要十分精意。

白描烘晕法:白描烘晕法一般用于白色花朵与浅色调画面。在白描的基础上,用花青、赭石或淡墨在物象周围烘晕。注意这种晕法从浓到淡要逐渐变化,要掌握水分,不要留下水渍与笔触,有烘云托月之感。

工笔重彩法:工笔重彩法主要是以色彩为表现手段。它在墨线勾好的基础上,运用“三矾九染”的渲染方法,以多种颜料多层次积染而产生浑厚华滋的画面效果。它的艺术特色是华丽典雅,有富丽堂皇的效果。

工笔淡彩法:工笔淡彩法着染基本上选用颜料属植物质,如花青、藤黄、洋红、胭脂等等,不用石青、石绿、朱砂等矿物质颜料(但在实际创作中也有局部使用的情况)。它的基本特征是色调秀丽淡雅,清新明朗,比较强调线条本身的艺术魅力,给人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的艺术品味。

点染法:点染法实际上是工笔渲染法与没骨法的结合。此种方法用笔变化丰富灵活,既能达到工笔细腻效果,又能避免反复加染易刻板的毛病。这种方法具有笔法丰富、色彩自然的优点,用于表现水边植物较好。勾勒法:这是从写生提炼得来的线条,用清墨勾出形象的轮廓,然后着色,画完后再用重色或用重墨线重复原有轮廓。这线不单是代表轮廓,还要表

达出花叶翎毛等质感,使得形象更加生动明快。唐、五代和宋代多用这种技法,后来的民间画家仍用这种方法。< p="">冲水、冲色法:冲水、冲色法是在墨线白描的基础上进行,其长处在于变化生动,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在表现像棉花、荚蓉花花脉比较明显的花卉时效果尤佳。棉花、芙蓉可在花瓣尖用红色向瓣根下染,汁绿则从瓣根向瓣尖染,趁色尚未干时用白粉勾花脉,让白粉与原有底色自然渗化,待花干后再稍加修改。这时,花脉时隐(白粉融人底色之中)时现(白粉仍保持),变化丰富自然。画叶子也—样,用绿、深绿画好叶子,后用石绿、石膏按画面需要冲入原底色中,使其自然渗化,特别是画小草及小菊花之类题材时用此方法效果更好。

填勾法:填勾法又叫“双勾廓填”。从写生提炼得来的线条,用重墨双勾出形象的不同质感,并在此基础上填色。这双勾法和前面所说的“勒”法完全一致,不过“勒”法使用的线条不一定是墨,可以用比较重的颜色。双勾是先用重墨勾出,然后再填色,这是它们的区别。这方法要注意的是色不侵墨,要保持墨线的流畅生动感。此法从唐、五代、两宋直到元一直被普遍使用。兼工带写法:兼工带写法是指融合

工笔画法与写意画法的优点,注重神态的表现和抒发作者的情趣。没骨法:没骨法(图二)就是花卉不用双勾,也不用勾勒作骨干,分别用五彩来表达浓淡,轻重、厚薄。据说此法创始于北宋时的徐崇嗣。

④ 中国花鸟图的起源

中国花鸟画的起源,按其“表现对象包括了自然界人以外的一切动植物”的定义对照,作为独立观赏的绘画,最早的恐怕是唐代韩干的《照夜白图》和佚名者的《百马图卷》,以及韩滉的《五牛图卷》;最早纯表现花和鸟的,是唐代佚名的《花鸟图屏》。花鸟画后来的衍化,与山水画、人物画一样,大致分成了院体画、文人士大夫画和画工画三大脉流。而当代的花鸟画,正如马鸿增先生所说,在从“古典形态向现代形态转换”,其“审美内涵的发展而引发”了“艺术语言的演变”。然则,花鸟画家中从事这种转换和演变探索实践的,还只是少数先行者;我以为赵治平应是这少数中取得成功的一位,其成功大致表现在这几方面:
一、将工笔花鸟画推向真正的写实境界。
在解读赵治平花鸟画之前,我们有必要将中西方绘画在认识论上的差异比较一下:西方绘画发展自始至终把根基扎在写实上,认识表现对象首先和主要是重客观,西方人的写生是尊重客体,不仅重视观察被写生对象外像轮廓比例的准确性,还注重其内在结构的了解和研究,因而产生了艺用解剖学这门学科,还强调表现被描写对象因动作变化而带来的体形变化,从认识论的角度讲是客观的唯物论的反映论。传统的花鸟画,无论是院体画、文人画还是画工画,描写对象的“形”都主要是凭画家的主观印象,所以形的勾画准确的极少,从认识论的角度讲是唯心的。当然,传统花鸟画也以“六法”为理论依托,也强调“传移摹写”即写生,也强调师造化,然则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在儒家学说的铸模中定型的,而儒家精神注重“内敛”,只重视既定标准,不重视对客观事物的认识和研究,对形的认识,往往还是师带徒的教学中受老师影响留在头脑里的现成印象。五代黄筌的《写生珍禽图卷》和南宋赵佶的《芙蓉锦鸡图》,都是工笔花鸟,似乎比写意的重视写生,形也勾画得并不准,都显得机械呆板,是因为主观思维模式妨碍了对客体形状的正确认识。这与文人们对传统中国画理论的片面理解有关:中国传统绘画理论的核心是“形、神”说。苏轼在《书鄢陵王主簿所画折枝》中说:“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认为论形似者的见解与儿童相近。宋代陈郁在《藏一话腴》中说:“写形不难,写心惟难。” 中国古代画家忽视造型的倾向可见一斑。岂不知,形之不准,神将焉附!中国绘画的“传神”,其实大都是画家的想当然,是虚幻的,即使是历史上“不朽”的人物画名作,如《八十七神仙卷》、《韩熙载夜宴图》、《汉宫春晓图》、《步辇图卷》等,画上人物,无一不是形严重不准,无一不是公式化的相貌,无一不是毫无表情、神态呆板,真难叫人真正看出和理解其“神”。西方绘画首先讲究的是形的准确和造型美,然后在这基础上追求刻画神态获得生命和灵魂,如达·芬奇的《蒙那丽莎》、《最后的晚餐》,列宾的《伊凡杀子》、《伏尔加牵夫》、《哥萨克酋长们答苏丹国王的信》,无不让人清晰、明确地感觉到画中每个人物的神色、思想、情态,由形到神,无论东方人还是西方人,无论是艺术家还是大众都能理解和欣赏。
同是中国工笔花鸟,赵治平以工笔画的鸟,无论是白鹭、鹌鹑、还是火鸡、渔鹰,形的勾画非常准确,刻画非常细腻,非常逼真。赵治平往往在一幅画上画的同一种鸟,有十几只甚至几十只,有时尽管都似在静态中,每只都姿势不同而体形产生不同的变化。他勾画形的过硬功夫就是善于捕捉变化中的体形,都不仅非常准确,并且姿态生动自然。工笔花鸟是宋代翰林图画院的院画的延续,本身就是精雕细刻的画种,但赵治平对鸟刻画的高明,在刻画细腻的程度超过了传统的工笔花鸟画,而却又能以巧妙的虚实处理脱开传统工笔花鸟的雕琢痕迹和动态的人为设计痕迹。他通过拜名师学得笔墨技法,按理说这种师承式的教与学,容易限制独创意识;然而他却没有受到这种限制,对形象观察、把握、描绘的能力,给人的感觉,是接受过西方式科学的美术教学的素描基本功严格训练。可见他没有受传统文化唯心的思维模式束缚,接受了科学的唯物的认识方法。
二、营造环境气氛 ,赋予工笔花鸟画背景真正的自然生机
传统工笔花鸟是工画鸟也工画花,大都是小景式的小品,即使画幅较大的反映的场面,也是小景格局,就狭义的花鸟画而言,鸟与花只是一种搭配,一种拼凑,犹如孔雀配牡丹或者玉兰、白鹤配苍松、荷花配翠鸟,不是自然界的真实生活景象。赵治平的工笔花鸟,是以工细刻画鸟类,以泼墨泼彩画“花”。其花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具体的花朵花枝花叶,而是一种特定的自然环境里一切风物。这种环境的特定性,是由某一种或几种植物组成的,是受季节、气候影响的独特的场景,不仅显得广阔,而且显得深远,能产生独特的气氛和宏大的气势。
赵治平花鸟画中环境气氛的营造,是利用肌理渗化效果,这种肌理效果布及整幅画面,墨色渗化的浓淡、形状、层次千变万化且完全是自然状态。运用肌理效果的画家当然不止赵治平一人,但各人运用大有高下之分。赵治平运用肌理效果,并不是为创新而创新,不是盲目赶时髦,而是努力将不同的肌理效果,与自己在不同自然环境中获得过的相似体验和感受相吻合,相交融,通过画笔补充勾画出具体的物像而再现这种体验,神奇地演化成具体的自然环境和营造出特定而又浓烈的气氛。虽是从无为产生虚幻肌理效果开始,最终还是靠调动生活积累提炼、构思组合成作品。或许可以说,赵治平工笔花鸟画鸟与“花”的相融,正是由肌理效果触发了灵感的创造。他画中的肌理加工成的背景,看似中国画大写意的泼墨,其实本质是写实的——不是主观意念的写意,而是把客观环境气氛表达出来,画家的责任不是以主观去改造它替代它,而只能是从它本身发掘和发现常人发现不了却又能为常人理解、欣赏的精神面貌,才能有与观赏者感情交流和心灵呼应的可能性。这打破了中国传统花鸟画构图以空白表现背景的定势,审美心理从概念唯心转向直观唯物。
至此不妨回头再提赵治平画鸟形象的话题,他画鸟特别逼真是有秘诀的,就是画每只鸟时都在其身上见环境的印痕,犹如油画、摄影、影视中人在不同明暗、不同气氛中给人的不同感觉,就是将描写的形象与它的生存环境融为一体,完全超出传统工笔花鸟画那种花与鸟拼凑式或者搭配式的关系。在当代工笔花鸟画中,达到这种“融”的境界者,恐怕并不多见。
三、题材和主题体现的现代理念。
传统的花鸟画中对花与鸟的描绘,是仅供帝王、文人、士大夫玩赏或者作为饰物,大都将花与鸟作为吉兆的符号,什么“松龄鹤寿”,、什么牡丹“富贵图”,思想内容定型化公式化,没有创作的成分,带有原始图腾的品格;或者将花与鸟人格化借其作为躯体,附上文人个人思想情绪的“灵魂”;还有相当的并不追求有明确的思想内涵,只求小趣味而已。因而,画家的意识是花和鸟为人所属,为人所用,这源于人是其他自然生命的主宰的观念。 赵治平花鸟画的大主题是表现“大自然原始的生命形态”,表现他“热爱生命,热爱生命赖以生存的阳光、土地和雨露”,“……大自然和我们难分难解的关系,不仅是生活上的关联,而且成为精神上、情感上的组成部分。” 赵治平笔下的花与鸟, 与人则是共生共荣相互依存的亲缘关系。这与现代人对于人与自然关系新的认识相一致。他的作品中的各种鸟,或在小憩,或在觅食,或在休眠,或在戏耍,或在翱翔,或在鸣叫……其所置身的环境中花卉草木,是经风晴雨露霜雪中的不同状态,无论鸟还是“花”,都在既受大自然哺育,又受大自然的考验。
赵治平工笔画作品中,较少只画一两只鸟,他的力作《乘春》和《南国风韵》以及《小雪》、《白露》等,都是画的群鸟,由此可以看出,画家对生命群体生存状态的深沉关切。我以为这正是他的工笔花鸟表现在题材、主题上的主要现代特征,也即现代品格。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自然界生命群体和谐协调的生存状态,也可以感受到自然生命的坚韧、顽强。赵治平的工笔花鸟画中,再现的是一个个比真的自然景象更典型的真实景象。他是以画作表现对自然生命本真的彻悟,是以之唤起人们对大自然生命的热爱。这就赋予工笔花鸟全新的灵魂。

另外,充分开发色彩抒情的潜能,打破传统中国画颜料的色调局限,大胆使借鉴西画用复色表现艺术形象复杂微妙的色彩变化,用色彩表现本是西画中才注重的受光感和逆光感,强化和丰富了中国画色彩的表现力,也是赵治平工笔花鸟吸收西方绘画营养成功的一些方面。
赵治平工笔花鸟艺术表现手法还有许多独到方面,譬如构图中突出繁与简、浓与淡、冷与暖的对比;譬如善于置形象于不同程度的朦胧状态营造朦胧美……这些都不再一一展开评说,本文着重观照的,是赵治平的工笔花鸟在“从古典形态向现代形态转换”,和“艺术语言的演变”的实践。这种转换和演变,并不是微观的一般意义上的创新,更不是那种实际上无意义无价值的玩形式唬弄人,而是一种文化层面也是审美心理和审美观念的变革。中国传统绘画的写意,尤其是文人画,是文人、士大夫自画的自赏、自娱、自艾或自我安慰的艺术,无论是思想内容还是表现形式,平民都很难真正理解和欣赏。中国文学发展,从内容到形式,都有从士大夫阶层转向市井平民的重大历史变革。这样的变革中国传统绘画就未有过。所以中国传统绘画的语言难以与广大人民沟通。20世纪初吴昌硕将金石文字引入写意花鸟,依然是文人画的传统审美心理,变貌未变质,与大众审美无关。徐悲鸿引进西方审美观,在形式上以写实提炼形象准确科学的造型,在内容上热切关注和潜心表现平民生活,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具备了与大众对话的完整语言体系,是中国绘画史上一次最重大最本质的革命;只惜对花鸟、山水未能真正起到催化作用。花鸟、山水依然一直停畄在文人画狭隘的境界,而且还缺少传统文人的学识和修养作基础。在新时期,当代花鸟画家的队伍里当然不乏力求创新、探索者,然而真正着力从文化审视角度作深层转换和演变者,积极寻找可与大众交流的绘画语言者,恐怕为数不多。
画家的绘画语言是要对观赏者表达的,我不赞成画家只管自己“创新”,评论家只顾“创造”新的“理论词汇”评说得玄而又玄,显示得“曲高和寡”,把观赏者推到云里雾里。艺术作品的美学价值,只有通过广大观赏者的审美活动体现。这种审美活动必须是心灵对作品流露的思想感情和艺术魅力的感觉和领悟,而不是仅凭画家名气、聋子看笑般听别人玄乎的评说盲目迷信。绘画创作的深意和绘画理论的深度、高度,与通俗化、平民化应当是一致的。赵治平工笔花鸟的创作实践,追求以写实表现形象,以肌理效果的加工表现真实而又特定的自然景象,以现代人对人与自然全新的认识和感情赋予作品全新的内涵,从内容到形式,具有了现代品格,都应当可与当代大众心灵沟通,较为成功地为工笔花鸟画寻找了新的生命之源。
其实赵治平传统笔墨技法可说是出色的,画大写意花鸟也堪称高手。大幅工笔画要费大写意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工夫,他却是执着于艰辛的工笔画创作,这是因为他胸有远航的航标:“人类历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地球在变小,文化在交融”,“我们要用一种国际性的眼光对待一切”,“迎接世界上任何美的形式,来丰富我们的画面”。他的成功,是文化层面转换的成功,显然是宏观眼光把握下取得的。他这追求的,或许也是可以与世界各民族对话的艺术语言。

⑤ 宋代院体花鸟画的代表性画家

宋代院体花鸟画的代表性及艺术特点:花鸟画是宋代宫廷画院绘画的重要类别,在艺术上大大超越了唐代。宋代宫廷花鸟画家极重视对动植物形象情状的观察研究,他们笔下的花果草木,务求生动逼真,合情合理,一丝不苟。其表现精工细丽,设色浓重典雅,造型周密端庄,反映出宋代宫廷贵族的审美特征。宋代院体花鸟画之所以能够在传神方面达到很高的境界,在于能够从自然万物中直接取得,生意趣味浓厚是其重要的特征,当时众多的作品具备这样的素质。将作品归类来看其特征:第一,纯画花卉者:赵昌《杏花图》花朵明媚嫣然,盈盈有绰约之姿。刘益画莲塘背风荷叶百余,其中独有一红莲花半开,创意颇佳。此类画花,调粉弄朱求得鲜华之色与摇曳俯仰之姿。第二,花果带蜂蝶禽虫者:崔白《杏花双鹅图》杏树下有两鹅,其一欲鸣,另一临流唼花片。林椿《桂竹翠鸟图》桂花竹叶,游蜂上下飞舞,翠鸟偷窥。此类讲求物象之间呼应关系,独具生动情趣。第三,带景禽兽者:崔白《秋塘双鹅图》红蓼清波,双鹅游于其中。李迪《雪树寒禽图》一鸟立于枯枝上,旁有雪竹,空中飞雪如粉点。此类画追求特定景致的意境。第四,禽兽相戏或相斗者:李迪《鹰熊图》在峭壁岩中,鹰熊相互顾盼,隐隐动犄角之机。陈居中《五鹑图》其两相斗,其两驯扰,另一伏于坡下草间延项窥伺得蓄怒之状。此类作品传得物象动势之神态。以上的归类并不是绝对的,目的在于突出画面的特征。这一幅幅画作栩栩如生、宛然若动。花盛叶茂,果实灿烂,俯仰有体,布景有致。花鸟相伴,意趣颇多,游蜂栖蕊,飞鸟窥实,虫穿绿叶。禽兽之态各得其情,戏水眠栖翻飞顾盼,独立相斗哺乳觅食,安祥嬉戏鸣噪捉攫。自然之丰富多采,可谓气韵生动,情趣活泼。 院体还专指南宋画院有代表性的画家刘松年、李唐、马远、夏圭等人的作品

⑥ 宋代工笔花鸟画有什艺术特点、其中包含了什么样的文化

宋代是我国古代宫廷画繁荣发展的时期,这种围绕着封建帝王将相生活、朝政而进行的绘画,在北宋时达到鼎盛,此时的宫廷花鸟画从绘画技巧、绘画题材、语图关系等方面都有了较大的发展,也体现出了较高的水平。

花鸟画源自新石器时代,在历史长河中逐步脱离其他画种,成为独立画科。唐至五代之后,花鸟画蓬勃发展,跃居于人物画之上,由单一的图画表现形式逐步转换为语图结合的表现形式,与山水画并驾齐驱。

⑦ 宋代花鸟画集赏(下)

画上无题款。画烟波浩荡的湖面,柳枝飘扬,水草丰美,两只鸳鸯相对戏水。画面意境空旷而优美,然对于鸳鸯的细部刻画,还是没有完全摆脱南宋院画的工整细丽。

画上无题款。画柳塘边,柳树洒脱,树下一老翁倚锄而立,张嘴呼唤不远处翘首做回应状的耕牛,场景很是动人。画家对牛犊的描绘很是细腻逼肖,特别是牛犊的眼睛,婉转流动,脉脉含情,对主人感激和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画面无署名,南宋人作。写秋葵一枝,工笔勾勒填彩,花瓣用粉细勾,叶用重绿,姿韵生动,重彩渲染,布局严谨。两朵开着的花与疏疏的叶子,充分表现出秋葵的神态,是南宋写生佳作。

画上无款。画面画山茶一枝,由左上角向对角斜出,舒其柔条,生发青空。画家不取静观之势,而是从动态中来描摹物态,可谓匠心独运。山茶花叶娇艳,临风轻举。尤其突出的是花瓣花叶上残余的霁雪,那种即将消融的白色与红色的花瓣、深绿的花叶构成一种色彩的绚烂和对比。

画上无款。画法双钩设色,敷色晕染,工力俱深,叶色之嫩老,香实之垂金,传神毕肖。果叶疏密有致,正侧偃斜,卷曲掩映,深有空间感。

此图绘一栩栩如生的斑鸠伫立于无叶枝桠上,与繁密而生意盎然的竹叶形成鲜明的对比。斑鸠圆睁的眼睛炯炯有神,微曲的身躯与枝桠的突兀恰到好处地十分协调,透着一种略微的惆怅氛围。此画设色清丽雅致,笔法严谨而细中不乏粗率,是李安忠为数不多的传世作品中的佳作。画上钤有“宣统御览之宝”等收藏印记。

陈居中,生卒不详,南宋画家,曾任画院待诏,专工人物、番马,描绘物态准确自然,画法精细,形神兼备。此图以左实右虚的一角景式构图,描绘四只毛色各异的山羊。画面构图简洁,精练的笔墨,淡雅的设色和准确生动的形象,充分而传神地表现了山羊顽皮、好斗的天性。坡上枯木荆棘,木叶凋零,野草枯黄,画面上一派清秋幽旷的氛围,富于生活情趣。

此图原载《历代名笔集胜册》第一册(见《虚斋名画录》)。签题陈居中作。耿昭忠题云:陈居中柳塘牧马图,虽纤细如绳,悉具乘风破浪之势。昔评云:“布景设色,不亚黄宗道。今观其气韵生动,精神物态,全形缣素间,即谓超佚前人,岂为过当。”这评赞是确当的。在小小的纨扇的面上,画着二十多个人,五十多匹马,而姿态活跃异常,那功力是深厚的。

此图原载《纨扇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上有张茂题名。张茂,杭人,光宗时(1190一1194)在画院,工山水花鸟,俱精致,小景更佳。此画为池塘小景,在一双鸳鸯的相趋逐之外,天空上有一小鸟疾而欲下,芦苇枝上有一鸟栖停着而引颈上望,尺幅虽小却具有寻丈之势。

此图原载《纨扇画册》(见《石渠宝笈》)。无作者姓氏。状物极精致,是南宋初期画院中高手所作。

此图原载《历代名笔集胜册》第一册(见《虚斋名画录》)。签题黄居寀作。按此画绝不类居作,无庸附会其名,故今改题为无名氏作。

此图不知原载何册,亦无作者姓氏。审其作风,当是南宋早期画院中人所写。

此图亦是散页,不知原载何册,上有“马远”二字签名。马远所画的花卉,见者不多。此幅画盛放的白蔷薇,一笔不苟,可称是宣和画院的嫡传子孙。如果不是有他的题名,我们不会以它为马远所作的。可见能者所写,是无所不臻其极的。

此画绘梅枝斜出石上,水中有群凫飞集浮泳。剪裁、构图新巧。有款“马远”二小字。所绘梅枝刚劲曲折,又有力度,用焦墨勾勒的树干,显得“瘦硬如屈铁”。山石用大斧劈皴,坚实、爽朗而有力。水波绘制出动意,表现迂回、盘旋以及由微风吹起的微波,画得十分动人。此图属于所谓“江湖小景”的小景画范围。

马远,字遥父,号钦山,山西永济人。南宋光宗、宁宗时(1190—1224)的画院待诏。家中五代皆为宫廷画师。他继承家学,擅画山水,取法李唐而自出新意。多作“一角”、“半边”之景,构图别具一格,有“马一角”之称。此图描写大雪封山的清晨,一山民赶着两只身驮木炭的小毛驴在白雪皑皑的山间行走。画面近与远的笔墨,浓与淡效果,有着较强的画面空间感。

此图显示出马远富有创造性的卓越构图技巧和特定的环境气氛与意境的表达能力。隐约出现的远远的高大雪山的一角几乎布满整个画面。以此为背景,不仅点明了作品的环境气氛,而且对作为重点描写的前景的山石、树木起到很好的烘托作用。从左侧伸出的带有积雪的树枝,向下弯曲后转向右上伸长,横斜曲折极富变化。左侧及下部的山石,以带水的墨笔作大斧劈皴画出方硬有棱角的“一角”。

《倚云仙杏图》可以看出马远花鸟画的基本面貌,用笔工整,设色浓重。此图只画出从画幅左下角伸出的花枝的一部分,这种局部描写的构图手法,与他的山水画中的“一角”、“半边”处理有相通相似之处。花枝曲折横斜,然后一分枝指向左上,一分枝指向右下。枝条以细笔浓墨钩勒,再施以水墨渲染;枝上层层叠叠盛开的花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则施以厚重的白粉加淡红,萼片施以紫色。整个花枝既有曲折多变而挺秀的姿态之美,又透露出几分华贵之气。

此图不知原载何册,画幅上有“马麟”二字的题名。观马麟的题名,和马远的绝不相同,其画的风格亦甚相异。麟于花卉尤工。曾见其梅花一轴,枝干苍古,而花苞鲜妍,似欲喷出清香来。此绿橘图,亦正足见其是写物的妙手也。

此图是马麟花鸟画的存世名作。描绘绿萼梅两枝,一俯一仰,婀娜多姿。据称,绿萼梅花萼、蒂纯绿,枝梗带青,系梅花中极名贵的品种。画面梅开似玉蕊占风,琼葩含露,绰约玲珑,清幽冷艳。扶疏的瘦枝玉蕊清冷,暗香浮动,为典型的“院体”宫梅。画家以钩勒法淡墨细线写出花瓣,再层层填色。以水墨绘枝,重彩染花,强烈的对比映衬,生动地体现了寒梅冰肌玉骨之美。

马麟继承了家学渊源,不但山水楼阁画得如泣如诉,在花鸟画方面也有深厚的功力和独到的美学思想。《暮雪寒禽图》画苍寒暮雪中展翅未禁寒的小鸟,在簌簌的寒风中依然挺立的情景,将寒禽那种不畏严寒风霜的品德作了很好的渲染。画家精心刻画盘错多节的枝桠和风竹傲雪的景色,画面设色古雅清逸,笔墨清淡,是一幅意境清幽的花鸟画佳作。

此图卷描绘一平湖柳堤、荷香清夏的景物。在广阔的湖面上,微波轻荡,碧叶莲莲,而近处群鸟,则更为画面增添无穷生趣。画中笔法细秀,描物具体,尤其柳树变化多姿,树叶丝丝勾出,又如烟动。其用墨以淡为宗,又浓淡相间,着色亦淡雅,更加烘托出了其境界的祥和安静,从中可以见出其父马远的显著影响。

此图原载《历代名笔集胜册》(见《虚斋名画录》)。签题马麟作。细审画上题名,与马麟的风格十分迥异,其作风亦不相似。马下一字模糊不清,不宜误认为麟作。所以只好以无名氏收录于此。或许是马氏一家之作,但作品的年代似乎比马麟早。

此图原载《四朝选藻图》(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姚月华作,上有宁宗(1195一1224)题。签题姚月华,无考。姚月华可能是宁宗时代的一位女画家,她的画笔力纤细,画风精巧细腻。

此图原载《四朝选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杨后作。杨后是宁宗妻,《图绘宝鉴》和《画史会要》诸书均不言其能作画。此幅上题云:“线捻依依绿,金垂袅袅黄。”但不知此画是否亦出其手。《画史会要》载有杨后的妹妹(一作杨娃),会稽人。宁宗皇后妹,以艺文供奉内廷。工诗善画。尝写鹤图,颇精。很难断定是或杨后妹子所画,还是由杨后题签的。

此图画一鹧鸪站立在几近干枯的树枝上,尖嘴利爪,眼睛圆瞪,眼光犀利无比,全身羽毛着浓墨渲染,手法写实,羽毛似乎闪闪发光,油亮乌黑,体现了宋代画院的画风。与之相反的是秋树的另一枝,繁叶茂密,然而因为秋天的来临正变得逐渐干枯。此画体现了南宋院画的典型特色,虽然本幅并无名款,但并不影响观者的判断。

此画为纨扇形,用墨笔画一株柳树和疏朗的柳枝,有二只寒鸦正在寻觅归巢,一轮初升的明月被薄雾掩映,月色暗淡,夜幕朦胧,意境清幽凄冷,笔法简劲,属于梁楷的简笔画一类。

牟益,吴郡昆山人,南宋孝宗乾道年间(1165—1173)为画院待诏,工画花竹翎毛,尤擅渲染,兼擅书画,《图绘宝鉴》云其“画入能品”。此图绘烟柳平丘,牧童跨于牛背上,一手拿小木杆,一手拿昆虫在逗趣。其后一牛犊紧随前面的大牛,画面生动活泼。画中的牛造型准确,形象生动,笔法简率。本幅有清代皇帝乾隆的御题诗,后有范显得等九人的题记。

此图原载《四朝选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鲁宗贵作。《图绘宝鉴》云:鲁宗贵,钱塘人。善画花竹鸟兽巢石,描染极佳。尤长写生,鸡雏鸭黄,最有生意。绍定年(1228—1233)画院待诏。出入杨驸马府。此画也是用写生手段作成,很有生气。

此图原载《宋人名流集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陈可九作。《图绘宝鉴》云:陈可九,宝祐键(1253—1258)待诏。工画鱼、四时花木,师徐熙。此画画法有徐熙遗风。

此图原载《四朝选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朱绍宗作。画幅上题一“朱”字,其下已无字迹。今从《四朝选藻册》,作朱绍宗作。《图绘宝鉴》云:朱绍宗工人物猫犬花禽,描染精邃远过流辈。隶籍画院。《绘事备考》云:朱绍宗隶籍院中。当补祗候,而恬退不仕。日作墨画数幅,以为酒资。同列有供御笔墨,辄携酒就商焉。

此图原载《宋人集绘册》(见《石渠宝笈三编》)。无作者姓氏。此种风格的花鸟画,虽无姓名,但一望可知其为南宋中晚期(约1195一1279)的画院中人所作,体状物态均甚精工而有生意。

此图不知原载何册,无作者姓氏。幽邃的山溪,参天的老松,疏零的竹篁,长尾的山禽,在那里或飞鸣往来,或息或啄,静谧清韵似溢出绢面上来。

此图原载《四朝选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毛益作。按毛益为乾道中(1165—1173)画院待诏,工画翎毛花竹,尤能渲染,似欲飞鸣,见《图绘宝鉴》及《南宋院画录》。此图题毛益作,颇近似,但年代似较晚,故改作无名氏。

此图原载《纨扇画册》(见《石渠宝笈三编》)。无作者姓氏。构图至精,色彩尤为鲜丽,绿色的枫叶上,着一红色的甲虫,顿时丰富了整个画面。

此图不知原载何册,亦无作者姓氏。描状深山野林里的猿猴生态,笔法工丽严谨,精细而不乏生动,特别是猿猴的动态刻画,颇能传神,典型的院体风格。

此图原载《四朝选藻册》(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马麟作,无根据,故今改题无名氏作。兰花吐蕊,芳香四溢,满纸清韵,颇为生动。

此图原载《历代名笔集胜册》(见《虚斋名画录》)。签题阎次于作。按《图绘宝鉴》云:阎次于为阎仲之子。能世其学而过之。画山水人物,工于画牛。孝宗隆兴初(1163),进画图称旨,补次于承务郎,画院祗候。但此图近似马远家法,不应是南宋初期之作,故改题无名氏作。画是江南的冬景,水边的白梅、水仙、茶花盛放着,芦苇已枯败,水落石出,禽鸟或游或飞。

此图原载《宋人集绘册》,见《石蕖宝笈三编》,无作者落款。画冰天雪地中昂然挺立的雪竹与不畏严寒的幼鸟。画家运笔流畅遒健,竹叶双钩,鸟的羽毛也勾勒而出,很见骨力。工笔之中却具放逸,粗看似拙,细审则精浑。

此图原载《宋人集绘册》,见《石蕖宝笈三编》,无作者落款。可能是一个屏风上的饰图,画法很精致工整,生动传神,应该是南宋中晚期高手所作。

此图原载《历代名笔集胜册》。题签赵孟坚作。赵孟坚为宋代画兰高手。但从此图的绘画风格来看,却不像赵孟坚所绘。此水仙图描绘很是工整严丽,是南宋晚期作品,因不能肯定为赵孟坚的作品,所以以无名氏流传下来。

此图原载《宋人集绘册》,见《石蕖宝笈三编》。无作者题款。画面描绘冬天微雪后,山鸟冲寒而栖息于树枝上,因为描绘真切感人,使观者有一种寒气扑面的感觉。

此图原载《宋人集绘册》,见《石蕖宝笈三编》。无作者落款。画面表现了天阴欲雪,霜柯临水,竹叶与山鸟皆有耐寒状。尺幅尽管不大,却很有表现力。而且从画风来看,与《乌桕文禽图》似乎出于同一画家的手笔。

《出水芙蓉图》一画虽小, 画得却十分精致生动。此画系用没骨法。用笔轻细, 敷色柔美, 几乎不见笔迹。浅粉色的花瓣、嫩黄花蕊, 似乎还带有拂晓时分的露珠, 这正是花苞初发的最佳时刻。粉红色的莲花在碧绿的荷叶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清妍艳丽。它突出地表现了荷花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品格。这是宋人花卉小品中难得的上乘佳作。

此图绘碧桃两枝,枝上的碧桃花有的吐露盛开,有的含苞待放。花瓣用细笔勾描后多层晕染,富有层次变化和立体感。全图用笔精细,设色淡雅,画面虽小,意趣无穷,是南宋写生妙品。画面无款。画中钤有“于滕”、“何荣精赏”。 宋内府曾收藏。

此图用工笔重彩画法描绘了一枝荔枝,枝上站立两只小鸟,用笔工细精微,设色妍丽,是一幅寓意很强的绘画佳作。虽然画院画家的绘画难免有脂粉气和攀附风雅的粉饰太平,在设色画浓丽重彩一隅却达到了很高的水平,此画无论在构图还是骨法用笔上,都可以说是南宋院体画的代表。

此图画一苹果枝桠上站立着一只灵巧活泼的小鸟。画面设色古雅,不温不火,刻画却极为生动,树叶因果实的成熟而逐渐枯萎甚至被虫子咬出一个个小洞,苹果也难逃厄运,也出现了与其成熟的红润极为不协调的虫眼。这也代表了南宋画家高超的写实技巧。本幅无名款,钤有“宣统御览之宝”等收藏印记。

此图绘芙蓉花(木棉花)一枝,淡红色晕染,花下衬以绿叶。画家用俯视特写的手法,描绘出芙蓉花怒放的妩媚清新之外貌和含苞待放的韵味。全图笔法精工,设色清新淡雅,不见笔墨勾痕,是南宋院体画中的精品。本幅无名款,钤有“宣统御览之宝”等收藏印记。

此图看起来像写生小品,绘有三种昆虫: 蝴蝶、蜻蜓、蚱蜢和一棵青菜。全图用笔精细, 将物象描绘得栩栩如生,写实性非常强,设色淡雅,画面虽小,意趣无穷, 是南宋写生妙品。本幅无名款,钤有“乾隆鉴赏”和“三希堂精鉴玺”等收藏印记。

僧法常, 号牧溪, 蜀(今四州)人, 生卒年不详。法常随笔点墨, 意思简古, 形象颇为严谨, 背景则较为纵逸。法常的作品流传到日本国较多, 对该国的绘画影响很大。《观音、猿、鹤图》是三连轴,中轴白衣观音趺坐于深山崖谷间,面相丰腴,神态静穆,头饰描绘工致,衣纹却用粗笔淡墨, 略近梁楷画法。右轴子母猿双双栖踞于高松上,树身斜出,与传统的样式有相当的距离。左轴写白鹤一只在竹林中边鸣边走,竹梢映出溶溶的月色,鹤的轩昂,竹的清逸,表现出十分清幽雅致的意境。

赵孟坚(1199—1264), 字子固, 号彝斋, 宋宗室。宝庆二年(1226)中进士。赵孟坚擅画水墨梅、兰、竹石等, 画法上学扬无咎、汤正仲一派, 用笔劲利流畅, 微染淡墨, 风格秀雅。《墨兰图》画兰两丛, 叶、花淡墨一笔点划, 有柔脆婀娜的姿态, 流利俊爽。属文人画笔墨淡墨一路, 开后世墨兰法门。款字行书少嫩, 应是早年之笔, 自题诗曰:“六月衡湘暑气蒸, 幽香一喷冰人清。曾将移入浙西种, 一岁才华一两茎。彝斋赵子固仍赋。”

赵伯骕,字希远,宋朝宗室,太祖七世孙,赵伯驹之弟。曾任和州防御使,并出使金国。擅画山水、人物、花鸟。绘画上与兄齐名,风格亦相似。其青绿山水糅合了文人画家水墨山水的一些画法和趣味,改唐代青绿山水的浓艳辉煌的装饰性,代之以秀丽和清雅,既“精工之极,又有士气”。《万松金阙图》画春山茂林、苍松白云,山巅微露,琼楼金阙,烟波浩渺,旭日东升,景色分外清丽。

此图原载《历代名画集胜册》第一册,见《虚斋名画录》,签题马远作。但此画与马远的风格相去甚远,因此题为无名氏作。

转自  美学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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