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画花卉
Ⅰ 贾宝珉、阮克敏、史如源、郭书仁这四位画家的作品市场价格如何,是否有收藏价值。谢谢
津沽花鸟四名士——贾宝珉史如源阮克敏郭书仁画印象
天津小写意花鸟画代不乏人,不仅富有传统,而且颇有新意。如果说,在目前老一辈的小写意花鸟画的领军人物是孙其峰、溥佐和萧朗等人,那么下一辈的花鸟画家成长出来一批。这些是天津美术界的骄傲所在,也是天津花鸟画走向全国的希望所在。本月18日,著名花鸟画家贾宝珉、史如源、阮克敏、郭书仁四人联袂在天津美术出版社展馆举办画展,给花鸟画坛吹入一股清新之风。
四位画家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美术教育第一线的教授,都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和从艺经历。这是艺术人生的一笔财富。这些年来,他们四人一直没离讲台,一直带领学生游历山川大壑写生,有着深厚的理论功底和绘画功底。
正因为如此,他们四人有了又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著述颇丰。他们把理论实践相结合,出版了大量理论技法方面的书籍。如贾宝珉一人就有二十余册书出版,像《花卉画法》等三册书以中、英和中英文对照三种版本向世界发行,引起很大的反响。
在艺术上四人虽然有着共同的师承,但在花鸟画风格上各自有异。像史如源,他的花鸟画擅纷繁,在他的画中喜将长枝乱条繁叶茂草铺满画面,丰盈满目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细读画面,感到纷繁之下饱含一种韵致,韵致之外别有另番规整,润涵中的老辣之气,灵巧里的朴拙之象,使之画趣盎然。
阮克敏时有工笔花鸟画出于腕下,然更有代表性的是他的写意画。在画面上他更注重于“写”。简约是“写”的绝佳表现形式,蔓长叶稀,纸大笔简,最终要求的是画的灵劲,在这一点上阮克敏笔到意到,恰到好处。再有就是,他的工笔花鸟灵透而不板滞,时有异于他人的画面出现,给人以全新的感受。
四人中郭书仁最年轻,所以每次四人展都“叨陪末座”。但是,他的画有着活泼的生命气韵,淡雅的色彩、冲和的笔墨、生动的造型,都使得画面典雅清逸而又不失厚重。另外,深厚的书法功底使之有了展示书艺的空间,像一幅荷花中,大半被秀逸且刚劲的长跋占满,透出浓浓的书卷气。
以上真可谓:津沽花鸟四名士,清雅繁简旨趣多。
Ⅱ 荣宝斋画谱总共有多少册 所有的书目 书名
荣宝斋画谱,为荣宝斋出版社出版的古今中国著名中国画艺术家所绘制的版中国画系列画谱丛书权名称;出版规划于1962年,但画册直至1979年才开始出版;这套丛书保留了中国历代画学的传统,是中国传统绘画爱好者的必备图书;其以较高的学术性、普及性和高品位拉近了画家和美术爱好者的距离;画谱分作中国近现代书画名家以及古代名家绘画两部分,有山水、花鸟、人物画谱等。
荣宝斋画谱为北京荣宝斋编辑出版;它的的最初创意开始于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最初的出版规划是荣宝斋经理侯恺(1922—)在1962年提出的,并请陈毅(1901—1972)撰写了序言;但《荣宝斋画谱》系列的第一本画谱,即王雪涛的花鸟分册,是在“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的1979年出版的。
时至今日,《荣宝斋画谱》仍在不断出版当中,目前已出版了198分册,这是当代美术出版史上出书种类最多的美术入门丛书,发行时间之长,发行量之大,其他的美术出版物均难以望其项背。
Ⅲ 萧朗的艺术评价
萧朗先生小写意花鸟画里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中国画味儿,从他的作品中难以找到一个品味不高的画家用画笔绘画的明显痕迹。透过这纸上摄人心魄的绿春光、红花魂,墨里的黑铁骨、豪迈气,使我想到一个画家的作品应该具有的品格。
人性与人格化,是他以人品入画、以人品变化画品并取得成功的一个重要方面。特别是在被称之为“萧家鸡”的作品里,这一特点不但被突出到一目了然的程度,而且呈现出少见的双重性,即自然和艺术的人性与人格。
前者主要表现在他刻意描绘自然界生命共有的情趣神态上,如画集里督雏觅食的《教子图》,立于鸡笼上的母鸡给人感觉虽有长者之态,但看上去仍然是母鸡和小鸡。不牵强附会和不人为捏造差强人意的绘画形象,以发掘其本身所蕴含的“人性”来激发读者的想象力,是他此类作品看似自然而不自然的高明之处。后者则以画家对生活的观察和艺术的感悟,直接把经过创造出来的艺术想象投入到自然形象里,使二者神貌合一,生发新象。此种作品在他的鸡类画作中极为醒目。在男性化的“雄风”系列里,他笔下红冠黑羽的大公鸡不但个个活灵活现,经他“用人的形象来演化自己画鸡的形象”,动感异常,《追捕》、《威风》、《蓦然回首》里,那放步追逐草虫的赳赳雄鸡,两爪或作丁字,或为大骗腿式,身形夸张一如京剧舞台上的花脸角色,威武而灵动,潇洒而大气。在他的这类强调自我审美意识的作品里,形象的常态往往被改变成画家创造出的意想之象,以达到无生活所有,有别人所无的效果。在女性化的“老姐俩儿”系列《拉家常》、《悄悄话》、《遛早》里,两只黑白各异的老母鸡,或附耳凑脸,相亲相近,或心领神会,相对相视,或相跟相随,活得自由自在……我们的生活里有多少与之相似相近的动人情景一闪而没,唯萧朗先生用心抓住了它们,把它们赋于一个人们最不容易注意的形象,用独特的艺术视角和审美情趣勾画得本性之中皆见人性,充满了人情世故的种种韵味儿,变平凡为不平凡。讲究绘画情节的细致入微,妙趣天成,构成他充满自然诱惑、生命活力和瞬间动感“真、活、绝”的艺术特色。其中又有动静之分,动可见螳螂捕蝉的《飞捕》之妙:一只弃枝飞逃的肥硕黑蝉,薄翼疾振如风,而一只瘦长的草绿螳螂亦展翅追至,探头抓咬住蝉背,蝉疼得弯身弓背,螳螂遍体施展,尤其是后者大翅下不停煽动的两片桃红小翅,在使两个动态合为一个瞬间的静态后,形成更大的动感,让画面上的大片留白发出嗡嗡声响……静则以满眼田园风光的《农家乐》格外引人:一个呈对角线走向斜挂的深黄色大瓜之上,阔叶无风,藤蔓自曲,惟见顶中一截静到水浸墨染的瓜藤尖上,倒挂着一只葱白肚儿近似工笔的绿蝈蝈儿,画到真处,那蝈蝈儿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侧头探察,鸣翅骤停,令人不由禁声屏息,唯恐惊跑了它;大与小,工与写,色与墨,构成了景到极时声全无的大静大美的艺术境界。
与小写意花鸟画大师王雪涛相比,他在强化绘画主体形象的完整与完美同时,更注重对背景的有意淡化,即不以一景一时困囿自己对形象精细刻画的内在大气,讲究不同生命瞬间的情趣意味和个性变化,强调生命无大小,贵有自我。如画集封面画《秋歌》,不但整个大背景被淡化成左上角一只振翅惊飞的小蜜蜂,连下半部分的写意老玉米也被淡化成几片有形的水墨韵味儿,惟有中间叶片上一只栩栩如生近乎工笔的赭翅绿蝈蝈儿,如龙睛一点,传神之至。整幅作品布局简而不浅薄,略而不空虚,形象精而不刻板,巧而不俗气。通过对小生命大背景的刻意描绘,取得他作品特有的小写意、大气魄,或小写意、大境界的小我大象效果,达到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和谐。这是因为,他的画不论画得是什么,从小到大,所表现的都是人满怀希望所追求的美。萧朗先生的一生有风也有雨,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他的画还是力主为美写照。见过他《风雨行》的人都会留下很深的印象,这是一幅画面简略而笔墨精到有如弦崩音飞之作,纸上疾风留痕,骤雨流墨,借芭蕉叶形,自上而下成斜三角重压态势,风声雨色里,三只白头翁小鸟呈倒品字形,奋力抵御着满天压力,在它们之上,另外三只白头翁小鸟一线横穿,势如流矢,它们振彩羽,放鸣喉,无所畏惧。它使我想到萧朗先生如何在文革时被迫远走广西,看到画家如何以不屈不挠的小我之心面对大时代风雨。
他的花卉作品给人的又是一种想象与感觉。如果说他笔下的叶子有颜色从里往外散发着生生不息感,他的花儿越见花气润泽,色深时,温润如玉,暖人眼目,色淡时,如花拓纸,沁人心脾。较之重色之作《天香》的浓郁季节本色和画家显而易见的炽热情感,浅色之作《开残芍药更无花》里的芍药残花儿,残却不败,薄愈透亮,读后使我得诗以吟“浅到淡时见真色,去尽脂粉只留香”。尤是花心处几层斑驳浮荡的色中色,一如花的重重心事,更增添了赏花的遐想。不因无真形而假,不因无浓色而虚,是他花卉画最易动人之处。
由于对生活性、艺术性、创造性的理解把握和刻意追求,萧朗先生的小写意花鸟画作品在充分显示出画家创作思想的同时,他的绘画个性和风格也日趋鲜明和完整。无论是《白凤》、《观虫》实实虚虚的真情雅趣,《红鲤》、《墨鲤》亦真亦幻的有形无形,还是《一朵倾城醉末苏》、《倩影》妙不可言的水中花色,那一种源于大自然的艺术化了的强烈生活美,与那些以为画的和谐只是对自然和谐程度极浅的模仿者不同的是,他的小写意花鸟画在形似象同以外,具有一种能够与人沟通的感情和感应,使小写意花鸟画因画家自身极强的观察能力、审美能力和表现能力,从长期以来给人的笔墨逸趣印象里挺立而出,石有山色,枝有树貌,一草一叶可见春魂秋魄。小写意,大造化;小景物,大色彩;小生命,大演绎构成了萧朗先生不断发展的艺术特色,也是他对小写意花鸟画的有力推动。不论画幅有多大,画得是什么,他的画总给人一种作品完成后的完整感。如《梳羽》里,一只大公鸡居中而立,闲中把向来骄傲的头埋进翅中轻啄,只留一点红冠如丹般浮在一座近乎抽象的雄鸡雕塑上,显出极强的整体性,恰到好处地留住了观众的目光,并激发起不绝的想象力。它不像有的花鸟画,虽然色彩也很丰富,形象也很饱满,却让人面对时在想画以外的部分。能把人的注意力和思想通过美的表现力完全吸引到画里来,与之交融,在这一点上,可以说萧朗先生是一个以数十年努力实践与不断探索把中国花鸟画真正弄明白了的人。
他虽专心于小写意花鸟画创作,所画题材却广。在他的作品里,笔触所到之处,只有虚实之分,主次之分,绝不重大轻小,每一个飞禽走兽、花卉草虫,在自己的位置上都是主角,各有各的精彩之处。看他画鹰,可谓中国画的一绝,其鹰多貌合神离,古怪可亲,即使是独立一枝而睥睨天下的《天窥》之鹰,也是变威严为妙像,猛而不恶,给人印象是此鹰非凡鹰。最让人叫绝的当数以奇情造新型的《回眸一笑百媚生》,画中之鹰敛搏击风云之翅,择高枝而立,然在回首人世间的一瞬,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忘情一笑,就是这强者也有柔情时的一笑,顿令满纸水墨情意绵绵。我曾与萧朗先生在他的“萍香阁”画室有过一回论鹰之言,他笑说他本无鹰之雄心,画鹰只是想证实自己对鹰究竟理解多少。正所谓以不自然之心写自然之形、生命之真,方能给纸以空间,给笔墨以精神,给色彩以感情,给形象以真善美,给艺术以自我。
画集里有两幅在萧朗先生创作题材和作品里均属孤品的妙制:一是略带些许颜色的水墨《阿肥》,此画作于萧朗先生文革中借住过的广西,后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出时,围观者不断。能把一头普普通通的家畜画得如此憨态如醉,趣味盎然,又好象是刚从泡满青翠山影的浅溪里洗净上岸,抖干净鬃毛上的水珠,轻声哼着,满身清爽地来到你的身前,让你不由得想摸摸它。点墨成画,谈何容易。检点中国画史,惟有八大山人所作的《鱼图》与之妙如异曲同工,看图中之鱼寥寥数笔而神态生动,形象有如画上字“哭之笑之”,无水而畅游江湖。萧朗先生画的猪,则是水墨之下,浑然天成,无喜、无怒、无悲、无怨,一心坦然,任凭世人评说。难怪同道好友王颂余、孙其峰、溥佐、阎丽川先生等人见后,围而争相题之。另一是惟有虎头高悬的彩墨《自勉图》,题曰: “予素不画虎,恐绘不佳而人流俗。今写一虎头,无身无尾以戒行事不可有首而无尾也。”敢于在艺术上正视自己,是萧朗先生艺高、心高、德高的为人立世之风。在名家劣作日益泛滥影响中国画坛的今天,萧朗先生的这一番用心良苦的告诫,对于严肃中国画艺术和发展中国画艺术不无裨益。论萧朗先生的小写意花鸟画,不可不品味其中的“萍香阁画论”。萧朗先生是一个人品、画品统一的人,“萍香阁画论”即是他以人入画,以画论人的真知灼见。给我印象最深的,乃是他为人为艺所恪守的“择善而从,择义而为”的座右铭,为此,他一生不近营营苟苟之辈,不存营营苟苟之想,于艺所求感受是自己的,情趣是自己的,笔墨也是自己的。花鸟草虫,生于天地,可入自然,可入艺术;入艺术者,形色为下,情义为上,惟有形色情义俱全,方能喻人传世。由此看表现他清白人生本色的《菜根香》,画面上简单得只有一棵百吃不厌的大白菜,几头有滋有味的蒜头,加上一只寻常颜色的纺织娘。一般画家画此种画多注重趣味儿,往往画作小品,而他则以人生的大清大白入画,给人一种艺术滋味长,生活滋味长,人生滋味长的悠长感觉,整幅作品意境其青且白,令人看后颇多感慨。
对于赞誉,萧朗先生看得很轻,对于作品,萧朗先生看得很重: “吾自十余岁学画,至今未辍,近七十年,未敢言成。”从他画面简单到只有一线、一漂、一竿的《乐在斯时》,可一睹他毕生对艺术的专心致志和长久耐心。艺术是一种苦苦磨练、执着探索中的快乐创造,他认为,惟有如此画家才能不断创造出新的美好。为此,他甘愿一生受艺术折磨,为艺术驱使,以艺术为乐!
这就是萧朗,属于时代和历史的萧朗,属于自己的萧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