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先生
Ⅰ 男人和女人对情人节的态度有何不同
在新家刷完了无数的鞋子,忙活了两个小时,我捶了捶腰,瘫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愿意动一下。
翻看手机,先生发来微信:“快点回来,今天提前陪你过节。”
我顿时愣了,哦,原来明天是情人节呀。可惜,我这个不注重仪式感的家伙,已经把情人节忘的一干二净。
先生说明天要加班,索性不跟着年轻人乐呵,也便提前了一天。
情人节,我可能是女生中向来不注重节日的。什么5.20,纪念日,七夕,在我看来无非是两人早下班,相聚下,吃顿好吃的。
到了节日不送礼物啊,你也许会问。想来真是可笑,我和先生也倒是都心意相通,礼物,好像也没必要。他天生不是能花心思的人,而我也习惯了需要什么就跟他说。
“以后,送我花吧,就买那种绿植或能种的一盆一盆的花,放在咱们家的阳台上”,大晚上八点钟,我像只小鸟一蹦一跳到车上,乐呵呵地跟起说着。
“欸,你还记得咱们俩以前的情人节怎么过的吗?”先生问我。
我一脸茫然,完全不记得。在一起过的第五个情人节,除了第一次的初吻还记得以外,其他的全忘的一干二净。
其实节日还真没那么重要,你所在乎的那个人愿意陪着你好好的吃顿饭,两个人乐呵下,已是最为简单而平淡的幸福。
眼下我写文的空档,身边的的先生已经睡熟。
其实打心眼里说,现在的我,日子称得上“不惊不躁,不喜不怒,平淡自然,习以为常”。我以前是不知足,总是有着太过多的欲望,什么都想要得到,到头来发现欲望充斥太多,只会变的好生累。
而现在,我反而什么都不在乎,在我既定的目标内,好好的过着小日子。
不再去看别人过得怎么样,不再去在乎他人的看法。日子是你自己的,关键是你心中的感觉。
我们中太多人,总是在诸事方面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就拿明天情人节来说,也定会有人说,别再出来虐狗啦,真心不想过情人节,单身的过什么情人节?
单身怎么了,约朋友一起吃个饭,凑凑热闹,什么都无妨。
别人怎么样跟你我没太大关系。
所有的朋友们,情人节快乐!倘若是有男女朋友,别太在乎形式,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够了;倘若是单身,也无妨,照样能乐呵。
日子各有各的过法,心大一点,别太过在意。人活一辈子,开心是福,也足够了。
每天陪你盖着棉被纯聊天 ID:Daisy_wanghai
Ⅱ 今天情人节,我喜欢的一个女孩突然叫我王先生,对我说情人节快乐!还发了小心心,她是喜欢我吗
我没女朋友,我也会对很多女孩子在那天说节日快乐,包括有男朋友的和没有男朋友的,有两层意思,一就是简单的节日问候,二是她不敢当面对你表白,而选择那天说,你当真,你也喜欢她,你就可以说明,如果不喜欢,她也不是没有面子,这是含蓄的方法,就比如再愚人节那天表白一样,说我爱你一样!信可能有,不信则无!所以你要尝试下是不是她喜欢你!
Ⅲ 情人节,他为什么不肯送我礼物
昨天,我和猪大头先生一起,跟小艾他们夫妻俩叙旧吃饭。酒酣耳热之时,他俩竟当着我俩的面吵了起来。
起因源于从身边走过的一对情侣,女方小鸟依人地靠在男方怀里,温情软语丝丝入耳:“谢谢你给我准备的情人节礼物,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小艾忍不住旁敲侧击:“老公,说起来,我好多年没收到情人节礼物了哦。”
小艾先生调侃:“情人节礼物?鱼都钓上来了,还要白扔诱饵干什么?再说了,每次买礼物都要花费心思,既要美观,又要实用,诚心要足,还要显档次不能让你在朋友面前跌份,样样都要合你心。最最关键的是,送的时候还得搞点儿惊喜。比完成上级任务还要艰难,累人啊。做男人十足辛苦啊。”
猪大头先生频频点头。
小艾有点恼火:“男人真是现实。当年谈恋爱时候你可不这么说,每个情人节你都勤快地送我礼物,还发誓说要送一百年。这不,十年都没到,就变卦了。哼!男人的花言巧语真的不能相信!”
小艾先生也板起了脸:“嚯,你也不想想你收到我的礼物都说的什么话?10年,送你一捧几百元的鲜花吧,你怪我浪费钱;好吧,11年送你一件大衣,你唠叨我不会买衣服,款式太老土;12年送你一条项链,你嫌样子普通,不显档次;13年我前仆后继,给你买了双鞋子吧,就因为鞋子大了半码,你把我好一顿数落,责怪我告诉我多少次了,鞋子一定要亲自去试,责怪我怎么不长记性,责任我怎么不长脑子记不住你的鞋码。反正我做什么都吃力不讨好,好了,从此以后我就‘长记性’了,再也不会给你买什么情人节礼物了!”
小艾气得脸通红,还想上前争执,被我们夫妻俩拉开了。
中国女人呢,总是缺了份浪漫,常犯礼物当前,先看到“物”,再想到“礼”,用“物”实用与否、合心与否来衡量“礼”的诚意。
小艾就是这一类女人,对于他送的礼物永远都是指责和抱怨,心底是怕浪费钱,不懂夫妻之间的“浪漫之道”。而且,对于这一类女人也要小心伺候着,一个不小心,就会上升到“你已经不爱我了”的高度,继而百般纠缠,让另一半不堪其烦。
其实,这都是金星和火星思维情感方式的不同引起的分歧。
很多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后,想给另一半幸福的责任感越来越重了,但因实质关系都发生了,对女人的情感也放心了,就把她束之高阁了。
爱的时间越长,爱的细节越少,他渐渐眼昏心粗:忘记了她的生日,记不起结婚纪念日,忽略了情人节礼物,他觉得这些都无所谓——我爱你,所以我要拼命工作,给你创造优裕的物质生活。
至于其他一些细枝末节,大家时间都宝贵,有一说一,不用太讲究。
女人,恰恰是细节动物,女人心如海底针,她宁愿被细节包围,在细节里寻找稳定和安全。
她可以把一个眼神分解成许多情绪复杂的因子,她会把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反复咀嚼品咂出让他都瞠目结舌的意味,她还会把一件礼物提取出无数“他还爱我吗”“他爱我还有几分”的元素,这是女人的本性——显微镜本性。
所以,女人有时候会莫名生气,就是因为男人在细节上没做到她心里去,让她感觉自己被忽略被冷落,她会感觉不被爱,对自己没有自信,很没有安全感。
没办法,爱情婚姻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琐碎,陈谷子烂芝麻的,星星点点散一地。
第二类女人是想要另一半送情人节礼物,常会羞于出口,她会旁敲侧击甚至颐指气使地让对方来猜,甚至幻想他给她一个惊喜,这通常都是自寻烦恼。
别怪男人不解风情,直男们普遍心粗如棒槌,他们在这方面的脑洞哪像女人那样时刻洞开?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她纠缠着要情人节礼物,她因为你不送她而生气,并不是她自己买不起,也不是要满足虚荣,更不是非要凑个热闹,她希望得到一个讯息:她被你记在心里。
也有第三类女人放弃了得到意外惊喜的幻想,直接跟另一半点明要什么情人节礼物,具体到哪家商场,哪家品牌,哪个型号,简单明了,不走弯路。
永远不会出错,但细细琢磨,又少了点滋味,少了点美感,少了点两性之间相互揣摩、相互取悦、相互懂得的温存和浪漫。
做中国男人确实累,每一个节日、纪念日都被商家包装成了“男人送女人礼物节”:
春节要送、情人节要送、白色情人节要送、七夕要送、生日要送、结婚纪念日要送、认识几周年纪念日要送……只差个清明节了。
促销广告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爱她就送她啥啥啥;男友不送你礼物?T了他……云云。
本来嘛,情人节送礼就是情侣、夫妻之间表达爱意的日子,却生生地被逼成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
黄菡曾说过:人际关系的魔障有两个词:应该和必须。情人节必须有礼物、过年必须回娘家……一切都没有选择机会,也没有迂回余地,被钉在条条框框上不可商量,让相处变成了循环不畅的单行线,伴侣成为无法互动的话题终结者。
罗索曾说过:“最好的爱情,是彼此给予恩惠。”
我想对大部分男人而言,只要是在他合理的能力范围之内,大部分都会如你所愿的。
但情人节,并不单单只是“男人送女人礼物节”,爱要用具象的表达,有陪伴,有关心,有温存,有懂得,有体贴,有对方想要的礼物。
婚姻,是有温度的软实力的相互回应,一个人付出,表达爱、关怀和温暖,对方就会有相同或加倍的反馈,如此良性循环,婚姻就不至于太差。
高中时候看欧·亨利的《麦琪的礼物》,感怀至今。为了给丈夫买一条白金表链作为圣诞礼物,妻子卖掉了一头秀发。而丈夫出于同样的目的,卖掉了祖传金表给妻子买了一套发梳。
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全心全意地对她好,甚至是牺牲自我,倾尽所有,跟她分享这世间美好的一切。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世间,可贵的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而是珍惜与懂得。谁又真的稀罕那点东西呢?
我有一个同学是第四类女人,对于每一件丈夫的礼物,她都物尽其用,在公开场合穿着、佩戴,并且不吝在众人面前对礼物的喜爱和赞美。礼物旧了,她都小心翼翼地保存,每年都会拿出来清洗。丈夫买的不合适,她当面喜不自胜地收下,事后找个合适的场合委婉地提醒他。她自己也会常常给丈夫买合适的礼物,笑谓之“礼尚往来”。
给心爱的妻子买礼物并且看着她愉快地穿戴,是这个幸福的丈夫最快乐的事。
是的,我们的岁月在漫长的婚姻之船里悄悄流逝,但是,每年的礼物帮我们记录今天这个时间,留下这个事件的印记,带着彼年彼时的心情和气息。
在庆祝结婚四十周年、五十周年的时候,被我们翻出来,微笑着想起,那一年的那场宴席,那一年的心领神会。我们以珍重的方式度过了每一天。
即便这么多年,我们会争执会赌气会怒火中烧,会有200次想掐死他的冲动,有500次想离婚的念头,看着这些见证岁月的压在箱底的东西,心顿时一软,说服自己原谅了他。
(文|水清 图|网络)
Ⅳ 情人节出生的木心,文笔总是充满诗意,他有哪些代表作
木心
中国当代男作家
代表作《温莎墓园日记》
木心,男,1927年2月14日—2011年12月21日,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出生于浙江嘉兴市桐乡乌镇东栅,中国当代作家、画家,出版多部著作。毕业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
在台湾和纽约华人圈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和传奇人物。2014年2月14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温故》第二辑纪念专号,首次发表木心的《海伯伯》(未完成)、《如是我灯(序)》。2016年开始,一系列特刊易名为《木心研究专号》,向有志于研究木心先生的读者朋友竭诚开放。依循过往的体例,专号共分三辑。作品《温故》《琼美卡随想录》《西班牙三棵树》等。
2011年12月21日3时逝世于故乡乌镇,享年8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