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花的价格
㈠ 白玉兰价格
玉兰价格:
白玉兰价格,白玉兰苗木基地:径3公分白玉兰8元,径4公分白玉兰12元,径5公分白玉兰20元,径6公分白玉兰35元,径7公分白玉兰70元,径8公分白玉兰110元,径10公分白玉兰300元,径12公分白玉兰650元。
广玉兰价格,广玉兰苗木基地:径4公分广玉兰20元,径5公分广玉兰33元,径6公分广玉兰70元,径7公分广玉兰110元,径8公分广玉兰220元,径9公分广玉兰400元,径10公分广玉兰650元,径11公分广玉兰900元,径12公分广玉兰1300元,径13公分广玉兰1700元,径14公分广玉兰2000元,径15公分广玉兰2500。
红玉兰苗木(米径):Ф3公分红玉兰20元,Ф4公分红玉兰35元,Ф5公分红玉兰55元,Ф6公分红玉兰80元, Ф7公分红玉兰150元,Ф8公分红玉兰350元。
南京黄玉兰价格:径3公分黄玉兰23元,径4公分黄玉兰35元,径5公分黄玉兰55元,径6公分黄玉兰85元,径7公分黄玉兰160元,径8公分黄玉兰300元,10公分黄玉兰650元.紫玉兰价格:径3公分15元,4公分30元,5公分50元,6公分100元,7公分150元,8公分300元。
㈡ 20年树龄的白玉兰价格
乔木的价格主要是看干径和树形.同样树龄的同一种树,在不同生长条件下,树木的专规格(干径或是胸径、高度和蓬径属或叫冠幅)会有很大的差别,造成价格差异也很大.
乔木的定价一般是看干径或是胸径,也就是树木距离根际(地表)1.3米处的树干的直径.除此之外,即使是同一规格的同种树种,全国各地的价格也有一定地区差异.
一般20年树龄的白玉兰,胸径大概在10-15cm左右,高度在4--5米以上,价格约在600--1200元之间.
㈢ 玉兰花邮票的价值
2005-5T《玉兰花》(2005.03.05)
(4—1)T 玉兰 80分内 1300万枚容
(4—2)T 山玉兰 80分 1200万枚
(4—3)T 荷花玉兰 80分 1200万枚
(4—4)T 紫玉兰 80分 1200万枚
邮票规格:40×30毫米
齿孔度数:13×13.5度
整张枚数:8枚
整张规格:156×146毫米
邮票设计者:龚文桢
边饰设计者:郝旭东
责任 编 辑:陈宜思
印 制 厂:北京邮票厂
最新市价:5元左右
㈣ 栀子花,白兰花
进入六月,申城又到了“栀子花、白兰花”的季节。那一缕从马路口、地铁站冒出来的幽香,常会让人有那么一时的怔忪,陡然而生不知“今夕何年”的怅然。
卖“栀子花,白兰花”的多半是佝偻的老妪,小板凳,脚边放一个竹篮,铺上两层白色或靛蓝色手绢,上摆着白色的花朵。
所有这一切,都像极了将要停摆的时钟,被落在了岁月的后面,慢了半拍,却依然故我。
小时候看见卖栀子花、白兰花的摊子,总是无比渴望获得一朵。但这种艳羡是必须狠狠藏在心底的。因为从小被告诫,女孩子不能贪慕打扮。不过妈妈偶尔也会在路过摊子时问一句:“拿一朵戴好吗?”听见这句话,心底顿时乐开了花,仿佛无数只欲望的小虫蠢蠢欲动。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犹豫地样子,微微地点头“好呀”——就怕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笑出了声音。
白兰花花型修长,天然有一种优雅含蓄的风度。两朵一组,用细铅丝绞在一起,考究的,再在中间缀一朵小小的紫罗兰。夏天的衣衫时常没有纽扣,买花的时候会顺便讨一枚别针,将花别在胸前。这样的装饰似乎与优雅的花香很不相宜。但今日回想,却又似很适合那个年代,爱美却又不修边幅,偶尔的精致却往往又被烙上了浓浓的时代烙印。
白兰花只在出门时戴,到家便要匆匆摘下,用一块濡湿了水的小手绢悉心包起来,放在洗漱台上,第二天出门再戴。若是保养得好,花本身又健硕,一朵花大约可以戴三天。看着它从最初皎洁的玉白色,慢慢泛黄,最后变成浓重的褐色。花香一开始也是湿漉漉的,甜甜的味道,带着露珠的清香,而后慢慢变得凝重,仿佛有了质量、更接近于香膏的质地。
白兰花,仿佛上海弄堂里的小家碧玉,娇柔婉转,却也难免带些小家子气,但这种小家子气却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反而让人生出亲近之意。但大约也因为这种小家子气,她的声名总传不远。北方有不知“白兰花”的,常将它误认为就是白玉兰。有一年去北京看戏——歌剧《永不消逝的电波》。舞台上,上海街头的卖花女喊着“栀子花、白兰花”,从竹篮里擎出一朵肥硕的白玉兰。我低头看一眼胸口恰好佩着的白兰,哑然而笑。
叫卖声中的“栀子花”,亦或是“珠珠花”,我始终不敢确认。但竹篮中躺着的,确乎是尚未盛开的茉莉。一朵朵紧裹的花球像极了珍珠,又似被雕琢成莲花状的玉扇坠珠。她们通常五六朵一组,被细铅丝缠绕成坤扇的样子。尖锐的铅丝扎进柔软的花心,让人联想到一场美的献祭。我从来没有买过这样的茉莉,不是因为略带残忍的联想,而是因为相比于白兰花,茉莉的香气更加缥缈且难以持久。
茉莉的香味是一种略带苦味的药香。有时候会在下班路上买上一捧,去年的价格大概还在10块左右,今年不知如何?但这似乎也只是为了略略抚慰心中的执念。茉莉的香气大约只在我小心谨慎捧着花回家的那段路途上是浓郁的。很快,她便会消散于无形,像风一样抓不住。接着,只是看着一粒粒小小的花球零落在书桌上。或者,顽强挂在枝头的,从白色变成褐红。
茉莉,倒像是一位有故事的谪仙——不是一般的故事,而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变故,留到了凡尘的只是无力而悲伤的一缕幽魂,供人凭吊。
最后是栀子花,如果叫卖的那一声的确是“栀子花”,那未免有点名不副实,虽然竹篮里偶尔也有大朵栀子的,但显然不是主要商品。我念的中学,栀子树是被用作行道树,因此从小对她的印象便是粗壮健硕,仿佛乡下野生野长的丫头。五六月的黄梅天,如果下雨,清晨走进校园,栀子花香就会像一阵巨浪一样向你扑来,霸道、香得让人微微有些头晕。这样浓烈的香味虽然好闻,但似乎是不太适合室内清供的——一两朵或许可以,但又失却了她的本真。
最近一段时间爱上合香。尝试着茉莉、栀子,但味道总是不对。合香在中国源远流长,什么鹅梨帐中香,什么二苏旧局,纷繁复杂、故事多多。唯独最简单的花香,总不像那么一回事。香水也是一样,再大牌的香水香氛,还原茉莉的花香还有五六分相似,唯有这栀子花、白兰花,永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或许,这样的香气,只是岁月借着黄梅的雨气氤氲,偶然的“借尸还魂”吧。随着这虚无缥缈,难以把握的香气,蒸腾出老妪沟壑纵横的脸上,曾经的红颜底色。那一缕香气,勾引出弄堂深处旗袍女子的倚门而立,雨中朦朦胧胧。
就好像卖“栀子花、白兰花”的老妪,她们在马路口、地铁口,厕身于读诗的霓虹繁华之下,是慢了时代半拍的存在,却固守着自己的时钟。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出现,你不知道她们何时出现,更不知道哪一天突然消失。
相逢,只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