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翻译作者林什么
① 林纾是怎样翻译《茶花女》的
我小时候读过林译的文言文——《巴黎茶花女遗事》。现在只记得是这样开始的:“晓斋主人,归自巴黎,……”林纾不懂外文,全靠懂外文的留学生口译给他听,他拿笔记录,很快就可以拿出成篇的文言文的小说来,基本上他的合作者口译完,他的译文就可竣稿。据说,其译文之快,超出想象。一小时最快可达千字。(相当于白话文就恐怕要加倍。)他的中国文学的表达能力的速度,要超过同时代的严复。所以他能在较短的时间内译出那么多的小说来。
② 《巴黎茶花女遗事》是谁根据法国作家小仲马的小说翻译的。谢谢
是林纾根据小仲马的《茶花女》翻译的
茶花女
在中国,《茶花女》可以说是读者最熟悉、最喜爱的外国文学名著之一。早在100多年以前,著名翻译家林纾用文言体翻译出版了小说《巴黎茶花女遗事》之后,玛格丽特和阿尔芒的爱情故事在中国的读者群中迅速流传,深入人心。
《茶花女》是小仲马的第一部扬名文坛的力作,小说所表达的人道主义思想,体现了人间的真情,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宽容与尊重,体现了人性的爱,这种思想感情引起人们的共鸣,并且受到普遍的欢迎。
林纾(1852-1924年),原名群玉,字琴南,号畏庐,福州莲宅人,是我国最早翻译西方文艺作品的人。清光绪七年(1882年)中举人。他能诗善画,文章擅叙事抒情,文笔婉约动人。自23岁起,即在南台从事教育工作。曾于他旧居所建的“苍霞精舍”任汉文总教习,主授《毛诗》和《史记》,颇受门人喜爱。林纾48岁离开福州,先后在杭州东文精舍、北京金台书院、京师大学堂等处教书。晚年住在北平,专门从事绘画和翻译。他不懂外文,依靠别人口译,用文言文翻译欧美等国小说170余种。他译笔流畅,文字优美,又能保持原著的风貌,很受欢迎。他翻译的名著《巴黎茶花女遗事》出版后,轰动全国。《鲁滨逊飘流记》、《伊索寓言》、《新天方夜谈》、《黑奴吁天录》等译著在当时都颇有影响,在我国翻译史上作出显著的贡献。
③ 姓林的翻译家
可能是:
林纾(1852年11月日-1924年10月9日),原名群玉,字琴南,号畏庐,别署冷红生,福建闽县(今福州)人,古文家,翻译家。林琴南翻译了170多部外国文学著作,其中最为人所熟知的译本是法国作家小仲马的代表作《茶花女》,他因此被公认为中国近代文坛的开山祖师及译界的泰斗。但这位清末文人,为中国人翻译了多部国外名著的译者,竟然是一个“一句洋文也不识”的人。他的翻译方法也堪称奇特,因为无法识别外文书籍,于是请了几个英法留学生来给他做口译,待理解了书籍的内容后,他再用文言文述之,凭这样也畅销天下。
林语堂(1895年10月10日-1976年3月26日),中华民国文学家、发明家。福建漳州龙溪人,生於漳州市平和县坂仔镇,乳名和乐,名玉堂,後改为语堂,圣约翰大学英文学士、美国哈佛大学比较文学硕士、德国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曾任北京大学英文系教授、厦门大学文学院院长。最後定居香港,任香港中文大学研究教授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术与文学主任、国际笔会副会长等职,1940年和1950年两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翻译作品不少,包括
中译英[编辑]
《浮生六记》(中英对照),清沈复著,上海西风社,1939年
《古文小品》(中英对照),晋陶潜等著,上海西风社,1940年
《冥寥子游]》(中英对照),明屠隆著,上海西风社,1940年
《孔子的智慧》(The Wisdom of Confusius),司马迁等著,Ransom House,1938年
《老子的智慧》(The Wisdom of Laotse),李耳著,Ransom House,1948年
《幽梦影》(中英对照),明张潮著,台北正中书局,1988年
《西湖七月半》(中英对照),明张岱等著,台北正中书局,1990年
《扬州瘦马》(中英对照),张岱等著,台北正中书局,1990年
《东坡诗文选》(中英对照),宋蘇轼著,台北正中书局,1993年
《不亦快哉》(中英对照列),清金圣叹等著,台北正中书局,1993年
《板桥家书》(中英对照),清郑燮等著,台北正中书局,1993年
《记旧历除夕》(中英对照),林语堂等著,台北正中书局,1993年
英译中
《国民革命外纪》,亚瑟·兰塞姆著,上海北新书局,1929年7月
《女子与知识》,英罗素夫人著,上海北新书局,1929年
《易卜生评传及其情书》,丹麦布兰地司著,上海春潮书局,1929年
《卖花女》,萧伯纳著,上海开明书店,1929年
《新俄学生日记》,俄国奥格约夫著,林语堂、张友松合译,上海春潮书局,1929年
《新的文评》,上海北新书局,1930年
④ 茶花女这本书的中文翻译者是谁啊
我看过张道真的译本,人文出版社,不错
⑤ 林舒是怎样翻译《茶花女》的
晚清时期,在福州出了一位不懂外语的翻译家林纾。他与王寿昌合作首译法国小仲马名著《茶花女》。自从《巴黎茶花女遗事》发售以来,“中国人见所未见,不胫走万本”,至今已历110周年。 《茶花女》是法国作家亚历山大·小仲马的名著。小说以委婉曲折的笔调描述了19世纪40年代,巴黎资本主义社会里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悲剧。 林纾(1852~1924),字琴南,号畏庐,别号冷红生,福州人。举人出身,既没有上过洋学堂,又没有出过国,对外国语言、民情风俗不熟,却在20多年中译出160多部小说。林纾是怎样走上翻译小说道路的,还要从他和王寿昌声泪合译《茶花女》说起。 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暮春三月,福州城外下杭街金皇巷林纾寓所,气氛悲哀。林纾爱妻刘琼姿刚去世,他哀痛极深,整日郁郁寡欢。在家人劝导下,林纾来到马尾朋友魏瀚住处。他没有想到,马尾此行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使他与翻译小说结下不解之缘,成为近代文坛上的名人。 魏瀚(1851~1929),福州人。同治五年(1866年),考取马尾船政前学堂制造班,系制造第一届毕业生,成绩名列第一。他刻苦自厉,学力超群,精绘图、制造舟舰,毕业后留在船政局供职。光绪元年(1875年)游历欧洲,后奉命留在法国为正式留学生,入削浦官学,兼学钢铁甲舰。毕业回国后,任总司船政工程,监造钢甲新舰。官至会办大臣等职,时任船政工程处制船总司。 魏瀚住所是临江而建的小楼,林纾到马尾后住在这里。时值初夏,风景宜人。但林纾因悲情难消,恼愁寡欢。魏瀚也不知如何是好,一筹莫展之时,王寿昌来了,他是林纾的同乡旧谊。王寿昌刚从法国巴黎留学归来不久,在马尾船政学堂任教。王在法留学期间,曾接触阅读西方大量文学名著,并带回小仲马父子的名著等多部。两人同时劝慰林纾,让他从丧偶的苦痛中解脱。王寿昌向林纾介绍法国小仲马的名著《茶花女》。还提议与林合译这本名著,一则解林纾忧郁;二则向国人介绍一本好书。于是,王寿昌当即把《茶花女》梗概叙述一遍。林纾听后为书中的悲苦缠绵情节感动,欣然同意与王寿昌合译。 王寿昌(1864~1926),福州人。他14岁考入福州马尾船政前学堂制造班,是该班第三届毕业生。1885年4月以优异成绩被选送法国巴黎大学,攻读法律兼修法文,成绩名列前茅。1891年毕业回国,回母校任法文教师,后任天津洋务局、奉天军署翻译。1898年,清政府创办京汉铁路,借款法国。1911年,寿昌被调为会办、任总翻译。路成,调任湖北交涉使、汉阳兵工厂总办(厂长),为湖广总督张之洞所器重。后充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及三省铁路学校校长。 民国元年(1912年)春他回福州,任福建省交涉司司长。后受排挤,复往马尾母校任教。 王寿昌为人豪爽慷慨。他不但精通法语,中文造诣也较高,好置书、练字、写诗、作画,被誉为诗、书、画三绝。 《茶花女》是他心爱的一部小说,他对此书十分崇拜,读了多遍。他与林纾合作是再好不过了。在口译《茶花女》时,王寿昌特别动情,把马克的心态描述得淋漓尽致,令人同情。林纾在笔述中也尤其用心。他以汉语的词汇,写欧洲人的性情,好语连珠,感人肺腑。加之夫人新丧,心境凄凉,常被书中人物打动,其译笔融入了对亡妻的思念情愫。经王寿昌动情的口述,加上林纾生花的译笔,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他俩合译书时,魏瀚为他们提供宁静幽美的环境,买舟载酒,请他们游鼓山。在马江驶向鼓山的游艇上,中国首部翻译小说《茶花女》从这里动笔。王寿昌临窗而坐,手捧《茶花女》法文原著,逐字逐句、绘声绘色地倾吐;林纾铺纸于几,全神贯注地倾听,下笔如飞地描写。从初夏到深秋,王寿昌每天口译4小时,林纾笔录6000字。不到半年时间,此书全部译完。其后林纾将译文从头到尾细读一遍,成功的喜悦驱散了心中的愁云。中国近代文学翻译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巴黎茶花女遗事》,以独特的方式诞生了。 这部以文言译成的小说,是中西文化交流的产物。它既达到“信、达、雅”的译文标准,又以中国人欣赏习惯表达出来。由于受传统思想影响,小说被人视为小道,他们都不敢用真姓名,林纾署名冷红生,王寿昌署名晓斋主人,托为别号以掩其真。译稿经王寿昌和魏瀚校对后,由魏出资,在福州城内南后街宫巷口东侧吴玉田作坊木刻刊印,此书每页两面对折,中缝印“巴黎茶花女遗事”书名,单鱼尾下注页数,每面9行,每行20字,老宋体。全书120页,不分卷,不分段落,无断句,最后一页末行印有“福州吴玉田镌字”。毛边纸本,字极清晰。于光绪二十五(1899年)二月,在福州首版发行。当时只印100本,分送三家亲友传阅。时隔一百余年,至今此版本已所剩无几,弥足珍贵。 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五月间,由杭州老报人汪康年在上海用原刻版,以昌言报馆名义,用竹纸、线装重刊印。接着各种版本不断出现。据统计,除吴刻本外,还有素隐书屋本、文明书局本、商务印书馆本、广智书局《小说集新》第一种本、玉情瑶怨馆红印本和黑印本,以及其他通行本,有二三十种。后来形成翻译热潮,便有刘半农等翻译的话剧《茶花女》,夏康农等按原著译为白话文,演艺界又引进歌剧《巴黎茶花女》。 此书发行以来,影响所及,仿作甚多,数不胜数。译文《巴黎茶花女遗事》哀艳凄绝可传,不少人为主人公的不幸遭遇洒下同情之泪。它的出版发行,打动了许多不满封建专制、争取婚姻自由的青年读者的心。对西方进步文化在中国的传播起了重要作用。 在合译《茶花女》期间,林纾、王寿昌常住马江魏瀚家。魏见他们每译到缠绵凄恻之处,相对而哭,日后以此为谈资。林纾多次回忆译述《茶花女》时的情景,写道:“余既译《茶花女》,掷笔哭者三数。”至民国2年(1913年),林纾还想起与王寿昌翻译《茶花女》时的伤心事。 《巴黎茶花女遗事》面世后,鼓舞了林纾的译书热情。从此,他走上翻译小说的道路,在文坛上渐负盛名,成为一位不懂外语的翻译家。但对于林纾的合作者王寿昌,人们则大多把他遗忘了。福州地方史专家郑丽生在《巴黎茶花女遗事提要》一文中指出:“诸多版本之译皆寿昌与纾启导也。而后纾又与人合作译域外小说达二百五六十册,世称林译最享盛名,不知怂恿之者实始于寿昌。”近人寒光所著《林琴南》(林纾)一书中称:“晓斋主人法文口述,所译虽仅《巴黎茶花女遗事》一书,但为西洋小说输入华土的第一部,他的奇功已够和林氏共垂不朽。洵确论也。”事实确如所言,没有首部《巴黎茶花女遗事》合译成功,使林纾尝到译作的喜悦,便没有这位不懂外语翻译家的诞生,也许中国翻译西洋小说,不知还要推迟多少年。王寿昌作为口译《茶花女》第一人,功不可没。林纾与王寿昌合译《巴黎茶花女遗事》,打开了中国翻译西方小说之门,沟通了中西文化。此书售路之多、影响之大、普及之广,更是古今中外所罕见,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这也是在船政文化巨大作用下的产物。 林纾除翻译大量外国小说,还留下数量可观的诗词、丛谈、琐记、随笔、小说、传奇和剧本等文学作品。他一生创作颇丰,著有《畏庐文集》《畏庐遗迹》《春觉斋论文》《春觉斋论画》等几十种,是中国近代不可多得的文化遗产,为后人所推崇。卷帙浩繁的“林译小说”成为中国近代文学的巨大财富,他的著作在中国近代文学史上永远闪耀灿烂的光辉。 1924年10月9日丑时,“译界之王”林纾病逝于北平,享年72岁。2年后,王寿昌也因体弱多病,于1926年1月17日,得肺病逝于福州故居“光福山房”,享年62岁。
⑥ 茶花女等西方文学作品的第一个中文译者是谁
《茶花女》在我国是第一部被翻译过来的外国小说。近代著名的翻译家 林纾 于一八九八年翻译出这本小说,以《茶花女遗事》为名发表。
⑦ 茶花女什么时候翻译的
法国小仲马《茶花女》这部凄切动人的爱情悲剧于19世纪末以《巴黎茶花女遗事》为名在中国译出后,“不胫走万本”,“一时纸贵洛阳,风行海内”。林琴南以古雅的文笔,细腻地刻画了茶花女的心理活动、描绘了亚猛复杂的思想感情。人们赞叹小仲马惊人的构思,知道了西方也有如中国一样优美的文学。多少人赋诗撰文,为茶花女不幸的遭遇流下了同情的眼泪。人们把它比作“外国的《红楼梦》”。
但80多年过去了,《巴黎茶花女遗事》究竟译在何时,至今争论不休。寒光在《林琴南》中说是光绪十九年(1893年),高梦且说是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春觉斋著述记》),张静庐的《出版大事年表》把它排在1895年(《中国近代出版史料二编》),杨荫深的《中国文学家列传》说此书“译于林纾新丧偶后,其时当在1897年。”黄濬在《花随人圣庵摭忆》中说:“事在光绪丙申(1896年)、丁酉(1897年)间”。张俊才的《林纾年谱简编》认为译于1897年夏。这已有了六种不同的时间。也许我们应以林琴南本人的说法为准,1900年《清议报》第六十九期所载林纾写的《译林叙》称此书译在1898年夏天。但1905年他在《拿破仑本记》序中又讲《茶花女》译书年代是光绪十九年(1893年),这就给研究者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林琴南是一位不懂外文的大翻译家。显然译本的选择权不全掌握在他手里。黄濬说启发他译《茶花女》的是福建人魏瀚,魏曾留学法国,时正主持马江船政局工程处,与林关系密切。一天他告诉林:“法国小说甚佳,欲使译之。”林讲:“须请我游石鼓山乃可。”石鼓山系闽江滨海的大山,来去极为不便。魏慨然应诺,“买舟导游,载王子仁先生并往,强使口授,而林笔译之。译成,林署冷红生,子仁署王晓斋”。(《花随人圣庵摭忆》)
王子仁毕业于马尾船政学堂,留学法国,在巴黎大学学习法律。归国后,任天津洋务局翻译、湖北交涉使、汉阳兵工厂总办,他工诗能文。钱基博认为林纾当时“丧其妇,牢愁寡欢”,王子仁就对林说:“吾请与子译一书,事可以破岑寂;吾亦得以介绍一名著于中国,不胜于蹙额对坐耶?”遂与同译法国小仲马《茶花女遗事》行世。(《现代中国文学史》)似乎《茶花女》的译述,出于王子仁的提议。以上两说均以译述出于纯粹偶然的原因,林琴南并无任何思想准备。然根据《译林叙》所述,《茶花女》翻译的动机很明确:“大涧垂枯,而泉眼未涸,吾不敢不导之;燎原垂火,而星火就爝,吾不得不然之。”救国图存的思想跃然纸上。据高梦旦《书〈闽中新乐府〉后》讲,林纾当时“每议论中外事,慨叹不能自己”。在早年的《闽中新乐府》中,他愤念国仇,优悯时俗,倡导新政的思想溢于言表:“国仇国仇在何方?英德法俄偕东洋。”
他的友人陈熙绩在《歇洛克奇案开场》叙中讲,林纾“夙以译述泰西小说,寓其改良社会,激励人心之雅志。自《茶花女》出,人知男女用情之宜正。”可以推知林琴南当时有一种想通过某种方式来拯救祖国的愿望,而魏瀚或王子仁的倡议正与他的愿望相吻合,《茶花女》也许就在“买舟作鼓山方广游”“议论中外事”的“亘数日夜”中提出译述的,但魏、王二人究竟谁为倡议者,尚难以确定。
本来可就此搁笔了,手头有一本最近学林出版社出版的郑逸梅的《书报话旧》,讲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林纾在马江客居丧偶,王子仁从法国归来,与林谈及大仲马父子的作品脍炙人口,“《茶花女马克格巴尔遗事》更为小仲马极笔,劝林纾同译。”但同篇文章的下半部又讲《茶花女遗事》是译在1898年夏秋之间。同一篇文章也会产生争议,看来要结束这场争议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⑧ 翻译茶花女的叫林什么
林纾(shu)第一声